第435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
第435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
陳淑琴笑著說道:「我之所以要將課題研究放到內地來,其實是有三個原因。
第一,香江的人力成本太高了,一位普通研究員一年的年薪就要達到10萬港幣,而幾位主要教授的年薪甚至達到了30萬港幣,而內地的普通研究員一年是1200元人民幣,兩者相差太多。」
這時候幾個年輕工作人員都在竊竊私語,「哇,參加一個課題研究就能拿100元一個月,比我們工作還高哇。」
另一個工作人員不以為意:「你沒聽說嘛,在香江一年都可以拿到幾十萬,我們的收入真TM低。」
這也是在座每一個人心中的想法,國內的收太低了,哪怕是在座的幾位老教授,現在住的還是大學的筒子樓,卧室就是書房,非常不方便。
陳淑琴繼續說道:
「第二個原因,就是我想為祖國大陸做點應有的貢獻,我想我們國人不比外國人笨吧?他們做得到的事情,我們憑什麼做不到?
所以我就毅然決定將課題組放到了國內來,就是想給國內的醫生和研究員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讓我們用實力去打那個國外專家的臉,誰說我們國家搞不出轟動世界的研究來?」
「好!!」
現在的人聽到陳淑琴這番激昂的言論,紛紛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這話從一位香江同胞口中說出來,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這是別人對國內的肯定呀。
誰不願意聽聽好話呢。
陳夏拚命鼓掌,對小姑姑這番機智的臨時演講大感佩服,果然是職場「白骨精」啊,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比他還高。
陳淑琴還沒完,繼續說道:
「第三個原因就是因為我的侄女陳春、侄子陳夏都是國內優秀的醫務工作者,當初我也鼓動他們兩人移民香江去參加這個課題組。
但是他們兩個堅持不同意,思想非常堅定,一定要留在國內,說要為四個現代化做出自己的貢獻。那我就沒辦法嘍,山不就我,我來就山,肥水總不能流外人田吧?所以就將課題組移到了內地來。」
鄒副部長一聽,高興地直拍桌子:
「好,陳春同志和陳夏同志是好樣的,現在有一股不正之風,就是覺得外國的月亮比國內圓,很多人千方百計想出國去,像你們這樣堅定愛國思想的同志,國家不會忘了你們。」
好嘛,這話真是神來之筆,從此陳春和陳夏的名字就算是在衛生部掛了號了,至少思想上絕對是沒問題的,堅定的愛國主義戰士,堅定的***員。
領導最喜歡什麼樣的人?就是陳淑琴口中這樣的好同志。
當然真相是不是如此並不重要,反正陳夏坐在一邊,表情是神聖而嚴肅的,內心卻是樂開了花。
這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戲如人生,何必當真?
陳淑琴同志不去當官真是可惜了,死的都可以說成活的。
鄒副部長的這個講話,就算是定下了調子,大家看向陳春和陳夏的眼光就不同了,尤其是幾位老教授的感慨就特別多。
他們一直都在帶學生,能拜入他們門下的學生,個個都是國內醫學界的頂尖精英,至少個人能力和水平是不用說了。
可是等這些學生畢業,不是想著怎麼回報社會,回報國家,反而是想盡一切辦法跑到國外去了,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從來不見他們回來一個。
這可傷透了這群老頭老太太的心,要說心中沒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陳春和陳夏兩人放棄國外優厚的生活,反而甘心清貧,留在國內搞研究,為國家服務,為人民服務,這種思想覺悟得有多高啊。
於是幾個老人看向陳春和陳夏的眼神要有多熱烈就有多熱烈,恨不得現在馬上收入門下,成為他們的研究生,好好培養一下。
友誼醫院的謝青教授繼續提問道:
「既然你們連病理生理這一步都研究到了,有沒有更深一步的研究?比如這些桿菌有沒有什麼治療方法?」
朝陽醫院的王曉稼教授接話道:
「對,這個就很關鍵了,就像很多病毒性疾病現在還不有特效藥物,沒有辦法去治療,這個太遺憾了。」
陳春笑著說道:
「幾位教授,其實藥物的研究反而比這個桿菌研究還要更進一步,不過這個涉及到一些商業機密所以暫時還不能公開。但是按照目前我們的研究,有足夠的信心去殺滅桿菌,治癒胃病。」
「真的?」
不光是教授們激動,連鄒副部長都激動了。
還是那句話,國內還在的思維是偏臨床的,你研究的頭頭是道,結果最後沒辦法治癒,在他們心裡想的就覺得這研究有個毛用?
但如果有特效藥物出來,能殺滅病菌,治癒胃病,那結果就不一樣了。這不但在學術上有大成果,同時在經濟上也會有大成果。
陳淑琴補棄道:
「各位領導,各位教授,其實藥物早就出來了,我們之所以會想到去研究這個不明桿菌,靈感來自於我們陳家的一個秘方。裡面有一種特殊的成分對胃病特別有效,於是我就想深入研究一下,這才發現了這種不明桿菌的致病性。」
鄒副部長非常好奇,問道:「是什麼葯?現在有在賣嗎?」
陳夏連忙補充道:「這葯就是我們國內生產的,在江河省賣得非常火,而且已經出口到了香江,到目前為止已經產生了兩千萬港幣的外匯。」
幾位老教授紛紛驚呼:「什麼葯?」
陳淑琴淡定地說道:「三六胃泰。」
江河省衛生廳的帶隊幹部顯然還是很了解的,也開口道:
「這三六胃泰在我們江河臨床應用非常好,目前已經成為了省內消化內科治療胃病的主力藥物,就是藥品的生產能力跟不上,大家都得排隊等葯,現在還要出口香江,國內配額就更少了。」
天壇醫院的張沂平教授問道:「能說說具體成份嗎?」
陳夏看著鄭海東,笑道:「不好意思張教授,目前這個藥物還在申請專利當中不易公開,但這鄭醫生就是藥物研究者。」
大家把目光又轉向了一臉靦腆的鄭海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