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喝酒
溫江,花玄和陰塵都是隨便喝點,因為要照顧眼前這兩個喝多的女子。
花棠兒和花骨喝多了,還在繼續,陰塵拉都拉不住,索性也就不拉了。
花棠兒和花骨喝開心了。
花棠兒給花骨倒了一杯,說道,“小骨頭,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來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啥人也不認識,一個人就在京城裏混跡。”
花骨聽著也說,“花棠兒,我跟你說,我自從中毒之後,看到哥哥那麽艱難,我都尋死好幾次了,都被哥哥發現阻止了。”
花棠兒自顧自的說,“我一點都不喜歡武林,不喜歡江湖,更不喜歡朝廷,可是呢,身不由己啊。”
陰塵等人聽著這些話,誰也沒有說什麽,因為他們知道,平日裏花棠兒嘻嘻哈哈,其實心裏比誰都苦。
花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
花骨說道,“來,繼續喝。”
花棠兒拿起杯子碰了一下,仰頭就喝了。
“花骨,我以後就把風雪樓給你和花玄,把西毒教給溫江,我就甩手逍遙自在去了,哈哈哈哈。”花棠兒又給自己和花骨倒了一杯酒。
“我才不要呢,我也要跟著你逍遙自在去,給花玄吧,哈哈哈哈,我才不要呢。”花骨一臉堅定的說。
花棠兒一臉嫌棄,“那就都不要了,我們五個找個地方,過點小日子,哈哈哈。”
“好啊好啊。”好骨讚同的說到。
剩下三人聽著花棠兒現在就打算甩手不幹了,一臉無奈。
花棠兒繼續說道,“最對不起的就是陰塵了。”
陰塵一聽花棠兒提起自己,一愣,溫江和花玄也齊刷刷看向陰塵。
花棠兒繼續說道,“陰塵因為沒能殺了我,差點連命都丟了,其實我想想,那個時候被他殺了也挺好的,至少不用那麽累啊。”
花棠兒說完,陰塵低下了頭,溫江和花玄心裏震驚了,原來陰塵之前差點要了花棠兒的命。
花棠兒停了停,又繼續說道,“後來我救了他,卻讓他為我勞累,東奔西跑的,花骨,你說我是不是特別不仗義啊。”
花骨聽完說了一句,“所以主子,你要好好對人家。”
花棠兒笑了笑,“我一定會護他,一輩子。”
陰塵聽了一愣,隨即嘴角一勾。
花玄和溫江看著這兩日期,也笑了笑。
花棠兒還打算倒酒,可是酒沒了,花棠兒大喊,“小二,上酒。”
被陰塵製止了,“棠兒,差不多了,別喝了。”
抱起花棠兒就走,花玄也是,抱著花骨緊跟其後,溫江一愣,心想,怎麽就自己沒人抱。
溫江也跟著一起上樓了,來到一號房門口,陰塵看著自己懷裏的和花玄懷裏的,說到,“放心把她們兩個人放一起嗎?”
花玄苦笑,“怕是不能。”
隨後陰塵推開一號房的門,花玄推開二號門,走了進去,溫江看了一眼,推開三號門就進去休息了。
陰塵來到床前,把花棠兒輕輕放下,拉了被子蓋著。
陰塵蹲在床邊,看著眼前熟睡的人,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白裏透紅的皮膚,小嘴也是紅彤彤的,看的人想親一口。
陰塵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甩甩頭,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麽啊。
把花棠兒安放了睡著,陰塵來到窗戶口,吹著一絲絲冷風,想著剛才花棠兒說的話。
陰塵心裏想到,酒後吐真言,棠兒說的就是她的心裏話吧,陰塵想著嘴角一勾。
花棠兒這邊一片安靜,花玄那邊就不一樣了。
“來,哥,喝酒。”花骨拉著花玄,花玄跑也跑不掉。
“花骨,我跟你說,你還是再不睡,我可就動手了。”花玄原本想嚇唬一下花骨,誰知道花骨不按套路出牌。
花骨一聽花玄要對自己動手,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嗚嗚,哥,你現在都要對我動手了,我可是你親妹妹啊,你也下得去手。”
花玄頭疼啊,“花骨,收。”
花骨一下就不哭了。
花玄繼續說道,“我這不是沒動手的嘛,乖啊,來,躺下睡覺。”
花骨被花玄扶著躺在床上,一分鍾還沒過,花骨又開嗓了,“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唔唔唔。”
花玄立馬捂住花骨的嘴,說道,“祖宗,主子還在旁邊睡覺呢,你小點聲,等會陰塵大哥直接過來滅口了。”
花骨一聽滅口,立馬靜悄悄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說到,“哥,你覺得我的呼吸聲大嗎?”
花玄扶額,這丫頭,跟著花棠兒久了,怎麽思維都不是正常人了,“妹啊,你聽哥說,咱們就正常呼吸就行了,隻要不大喊大叫,都行,閉著眼睛,乖乖睡覺。”
花玄學著花棠兒忽悠花骨的樣子,一本正經。
陰塵在旁邊聽著花骨瞎鼓搗,為花玄默默捏了把汗。
看了看床上的人,睡得很安靜,吹滅了燈,出了房門。
陰塵出來就看到花玄向做賊一樣的出來,陰塵問道,“你做賊啊,你這樣子幹嘛呢。”
花玄轉頭把手指放嘴上噓了一聲,“小點聲,那祖宗好不容易有點睡意,你別給吵醒了。”
花玄一臉不容易的樣子。
兩人相看一眼,往三號房走去,直接推門而入,溫江原本打算睡了,被花骨那嚇人的歌喉嚇的不敢睡,好不容易沒了聲音,打算睡覺,就看到陰塵和花玄推門而入。
溫江問道,“你倆這是幹嘛?”
陰塵和花玄一臉陰笑,花玄開口說到,“這不是找你借宿一晚嘛。”
說完,陰塵和花玄就往溫江被子裏鑽。
溫江頭疼的說到,“你們就不能在找掌櫃開一間嗎?咱差那點錢嗎?”
花玄和陰塵也不理,直接拿起枕頭就睡覺,溫江一臉無語,早知道就不給那兩丫頭喝酒了,早知道自己睡覺應該鎖門的,溫江一臉懊悔的樣子。
溫江看著床上兩個,眼睛一閉,也跟著去擠了,三個大男人在一張床上,也是夠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