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快生日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快生日了
掛了電話,薑鹿發動了汽車,起身往京都大飯店前進。
公寓內,沈清掛斷了電話,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人,她轉身去房間裏先換了一件正常一點兒的衣服,她可不像穿著浴巾就在別人的麵前晃來晃去的,簡直就像是個女流氓。
喻子弈看著沈清捂得很嚴實的衣服,眼神裏流露出來了絲絲的遺憾,真實的,捂得那麽嚴實做什麽啊。
“你為什麽私自接我的電話?”沈清對這件事還是很生氣的,畢竟薑鹿都已經誤會她了,而且那麽明顯,她以後還怎麽在薑鹿麵前好好做人啊,怕是連頭都要抬不起來了,真是太尷尬了。
喻子弈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的身子靠著沙發,眼神裏滿是慵懶和恣意,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
“我是你男朋友,你的電話響了,我替你接,不是天經地義嗎?而且我要是不接的話,薑鹿就隻能一直等著你,你希望這個樣子嗎?”
沈清真是無話可說,說的好像也是很有道理啊,他是她的男朋友,幫她接一個電話好像是沒有什麽問題吧。
沈清覺得自己都要被喻子弈這個狡猾的家夥給搞蒙了,什麽應該不應該的,真是煩死人了。
“可是那你到底跟薑鹿說了什麽,她為什麽會對我產生誤解啊?”沈清對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她活到這麽大,所有的臉麵都在今天丟光了,真的是,喻子弈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我根本就沒有說什麽啊?我說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話,而且還都是實話。”喻子弈噙著笑,優哉遊哉的說,那副自得的樣子,真恨不得讓人上去給他一巴掌。
“那你究竟說了什麽啊?”沈清不想讓薑鹿等她等的著急了,就一邊收拾自己化妝,一邊詢問喻子弈,她根本就不相信,要是他沒有說什麽的話,像薑鹿那種榆木腦袋怎麽可能會亂想,肯定就是喻子弈故意說了些什麽的。
“我沒說什麽,就是實話實說,說你在洗澡了。”喻子弈這話說的十分輕飄飄,就好像是在和沈清商量晚飯吃什麽一樣,真是叫人火大。
這話一出,沈清化妝的筆猛然一頓,“你說什麽?”這個該死的喻子弈居然說她在洗澡,這不是明顯就會叫薑鹿誤會嗎?這個喻子弈肯定就是故意的吧。
“對啊,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喻子弈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甚至還覺得是沈清自己心虛。
“你,你……”沈清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說的確實是實話,自己也沒有理由叫他撒謊。
可是在那種時候那麽說的話,明明就是叫人會誤會的嗎,難怪薑鹿會這麽問她,還問她今天晚上的飯還吃不吃,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誤會了嗎?偏偏她還什麽都解釋不了,真是叫人惱火。
“是啊,我不能夠說謊啊,清清,你難道希望我說謊嗎?”喻子弈的可憐的語氣,叫沈清聽了更加窩火。
沈清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瞪了喻子弈好幾眼,隨後,她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著在沙發上坐著的男人說,“我今天晚上在外麵吃,晚上也不會回來了,我要去薑鹿家睡,你就自己一個人睡吧。”說完,沈清摔上門就走了。
房間裏的喻子弈簡直是懊悔不已,“真是的,真是自己作孽啊,早知道就不逗弄她了,現在隻能一個人獨守空房了,真是得不償失。”喻子弈憤恨的在沙發上晃了兩下,最終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沈清很快就到了京都大飯店,那裏薑鹿已經早早的就在等著了,沈清進去,直接就坐在了薑鹿的對麵。
薑鹿已經點好了飯菜,全部都是沈清愛吃的,看到沈清來了,她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這話一出,沈清狠狠地噎了一下,她可是實實在在的聽懂了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沒有了,你請客,我說什麽都要來啊。”沈清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巧妙地避開了疑問。
京都大飯店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地方,離陸林深的公司真的很近,就在對麵,一扭頭就能看到,隻是現在這個時間點公司的大樓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隻能隱約看見大樓玻璃上,反射出來的街上的景象。
薑鹿看了好幾眼,她曾經也是可以隨意出入那個地方呢,隻是現在物是人非,她也不會在去那個地方了,曾經那個獨屬於她的領地,現在也已經變成了,不能提及的過往,一碰就會叫人心疼。
沈清也看見了薑鹿的目光,她今天約在京都大飯店的目的就是希望薑鹿能夠記起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美好。
“薑鹿,你……”沈清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可是她被薑鹿打斷了。
“清清,你快過生日了吧,到時候我一定會準備你喜歡的東西,親自給你過生日的。”薑鹿笑著搶先一步說,她確實是會給她準備她喜歡的東西的。
沈清抿了抿嘴,她想說些什麽,張了張嘴,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看來薑鹿對陸林深還是很排斥啊,根本就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扭轉的事情,算了,她還是少說幾句吧,省的薑鹿更加討厭陸林深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很快就結束了這一頓飯,當然沈清最後還是沒能睡在薑鹿家裏,她可是知道喻子弈的心思了,而且他今天八成還在沈清的公寓裏,她可不是那麽沒眼色,怎麽會把沈清留宿在她家呢。
忙碌了一天,薑鹿回了家,家裏麵還是空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不過她已經習慣了。
薑鹿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後,就轉身進了書房,她今天還有很多文件沒有審批完,明天還有很多,她這幾天必須得趕快把這些工作都結束,騰出一天的時間來參加沈清的生日宴會,不然工作越積越多,她就要做不完了。
薑鹿這天很晚才休息,趴在書桌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