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才是主謀
當年,她是一個省城一流大學的老師。
她的女兒因為生病,需要經常到玄機那裏去看病,所以不得不留在這個小縣城裏麵上學,其實也不算是什麽大毛病隻是劉文佳身體太弱而已。
她上大學之後,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被班上的同學撞見她去玄機的店裏,當時被學校裏麵的同學誤解是去做那種事情的,因為那個地方常年都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有錢男人在外麵排隊。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劉文佳,就像許多正常女孩一樣極力的辯解說自己並沒有,可是她不管如何解釋,都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她一咬牙,帶著她當是一個玩的比較好的女生一起去看病,玄機一開始不樂意,因為她不喜歡看病的時候,有其他人站在旁邊等,但知道劉文佳的情況之後也通融了。
這下他玩的比較好的那個女生,這才相信了,原來學校裏麵流傳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兩個人本來說好了,等回到學校之後,這個女生就要為劉文佳證明清白。
可是,當她們兩個人回到學校裏,學校的通知也下來了,這一段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因為名額的問題,也因為嫉妒,劉文佳受欺負了。
和她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因為害怕挨打,所以當著全班人的麵說劉文佳就是幹那種事情的,她今天看見了全過程。
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震驚了,緊接著就是各種嘲笑諷刺謾罵,甚至還有欺辱。
劉文佳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更難過的了,她哭的不能自已,一直到暈了過去。
秦蘭這邊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秦蘭第一時間通知了自己的丈夫,丈夫,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表示非常的氣憤。
因為當時秦蘭還懷著孕,身體不方便,所以丈夫打算出麵解決這個問題,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帶頭欺負劉文佳的那個女生竟然是他頂頭上司的女兒。
他非常需要這份工作,在工作與女兒之間,他選擇了工作,也選擇了隱瞞,說這件事情徹底解決了。
但是,丈夫做的這些事情很快就被劉文佳知道了,她再一次絕望了。
最後,她抱著絕望把電話打給了秦蘭。
但是秦蘭沒有接通這個電話,因為她當時羊水破了,就要生了。
這個時候,劉文靜所在的衛生間的門被人,粗暴的打開了。
在那裏,她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長達三個幾小時,幾個畜生先寫完之後轉身就走,劉文佳的心徹底的死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腦子裏麵全部都是剛才的畫麵,以及班上同學對他的謾罵,父親的不作為,母親的忽視。
終於,她上吊自殺了。
用的是一根像鮮血一樣紅的圍巾。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城市,一根像圍巾一樣的臍帶被醫生剪斷了。
秦蘭接到學校,那邊的電話之後,這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當時萬分的氣憤,報警,收集證據,找律師,打官司,她,覺得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經萬無一失了,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找到了她,讓她放棄。
原因還是自己的事業,以及那個女孩的背景。
的確,在事情發生的這段時間裏麵,她們收到了許多的恐嚇信,幾乎每一天晚上都睡的提心吊膽的。
他們不敢離自己的孩子太遠,哪怕是上廁所都要帶著,因為他們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有人衝進房間裏麵直接把孩子搶走。
丈夫說他受夠這樣的生活了。
不就是一個孩子嗎,她死都死了,死人是沒有辦法複活的。
在那一瞬間,秦蘭突然之間覺得渾身無力,她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各方麵給她的壓力,還有主謀的家庭背景,給那邊塞了點東西,最終判決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當然了很快就因為表現良好而取消了。
秦蘭有些蒙。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為什麽所有人都要這樣對她。
自己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年的孩子,就這樣,說沒就沒了,她幾乎是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修手仍舊逍遙法外,甚至不需要負任何的責任。
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劉文佳到底做錯了什麽。
突然有一天她想明白了。
錯的不是她,也不是他的女兒,是他的丈夫!是這個冷漠的世界,是那些對她女兒劉文佳冷嘲熱諷的同學!
在那之後,秦蘭轉去了她女兒,上學的那所學校裏麵工作,學校裏麵很多學生都很差,平均水平離她原來學校裏麵的那些學生差了不知道多少。
生氣,焦慮,導致她大把大把的掉頭發,別看她現在的發量算是正常的,但其實現在留在腦袋上麵的頭發隻有原來的三分之一。
她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陳坤的秘密,她告訴他,私自販賣那些骨頭是違法的。
陳坤說,你別跟別人說,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說了,關於那朵花的事情,還告訴她,現在學校裏麵就有一株。
後麵就是,秦蘭威脅他,讓他殺人,為了能夠複活他的女兒,讓他和自己苟且,為了報複他丈夫當年的不作為。
陳坤這個人,本身就有心理疾病,他視花如命,在他的地下室裏麵,除了那些花卉之外,還有一副完整的人體骨架,他每天晚上都抱著那副人體骨架睡覺。
陳坤不在意這些事情被查出來,隻害怕查出來之後會有人把他和那副骨架分開。
聽到這裏,我想那副骨架的主人應該就是他的生母。
秦蘭接著說,後來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其實大多數都被我猜到了,樹上麵的那根頭發確實是她的,這些女學生的死法也是她告訴陳坤讓他做的。
意思就是說,她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謀,因為他想要自己的女兒從地獄裏回來,回到她的身邊,和他一起生活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聽到這裏我已經不覺得詫異了,在這一係列不正常的事情裏麵,這樣的結局是最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