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為女人插兄弟兩刀
“兄弟,你怎麽回事?”
等到邢向暉下台之後,郭言蹊詫異地搭著他的肩膀,“讓孟拂晚退婚,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
郭言蹊剛說完這句話,就見孟拂晚走了過來,邢向暉直接一腳把他踹開,“閉上你的狗嘴。”
“.……”
孟拂晚看向其餘幾人,禮貌地頷首示意,“你們好。”接著對邢向暉說,“那你覺得救命之恩還如何相報?”
“以後再說。”邢向暉伸手指著她,警告道,“反正不準退婚。”
孟拂晚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麽。
“我去見幾個朋友。”
留下這麽一句,她就走了。
邢向暉惱怒地又踹了腳郭言蹊,“她什麽意思啊?我說不能退婚,為什麽要歎氣?就那麽想和我退婚?!”
“.……”郭言蹊無語,“大哥,之前非要退婚的是你!現在不要退婚的人也是你!你腦子有病啊!”
邢向暉靜默半響,轉頭看了眼並肩站著的傅憬和蘇姒,怔怔地自語,“我是他媽的有病。”
他居然很羨慕傅憬有對象,並且還希望孟拂晚能成為他的對象!!
看到蘇姒穿著傅憬的外套,他就會想起孟拂晚穿過他的風衣!
那天回家之後,傭人要把他的風衣拿去洗,他稀裏糊塗地把傭人罵了一頓,然後不準任何人碰那件風衣。
“你不會栽了吧?”郭言蹊輕嘖,然後看向傅憬,連連搖頭,“你們不行啊,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兄弟可比女人重要多了!孟拂晚要退婚就退婚,這不是還有好兄弟陪著你?”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蘇姒慢吞吞地說,“你經常看見外麵缺胳膊少腿的,但是你看見過不穿衣服的嗎?”
傅憬點頭讚同,“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個屁!”郭言蹊瞪了眼傅憬,“蘇姒說什麽你都覺得有道理!我看你這家夥就是那種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混蛋!”
邢向暉思索片刻,“我覺得也有點道理。”
郭言蹊:“.……”
沒救了。
這倆沒救了。
郭言蹊哼了一聲,決定遠離這兩個不正常的家夥,繼續去撩他的美女。
小爺是不能不穿衣服啊,但小爺每天換衣服!
看看傅憬那慫貨,蘇姒出點什麽事兒,就緊張得要死,哪有點男人樣?!
本來看中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女,但不知道為什麽,路過角落某個冷冰冰的女人身邊,他突然拐了個彎,在宋朝英麵前站定。
“喂,你……”
“滾。”
宋朝英看都沒看他,冰冷吐字。
“!!”
郭言蹊這人天生逆反心理,你越讓我滾,我就偏偏不滾!他還學著宋朝英的樣子,靠在角落的牆上。
“你在保護蘇姒啊?一個月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啊不,五倍!你來保護我。”
沒人理他。
郭言蹊繼續說,“我爸仇家可多了,你別看我生活如此瀟灑,其實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中,非常需要你這種武藝高超的能人!”
“能不能閉嘴?”
宋朝英冷眼看來,郭言蹊心裏一抖,忙不迭地閉上了嘴。
蘇姒和傅憬去了遊輪別處逛逛,宋朝英就起身跟了過去,郭言蹊安靜地跟在她旁邊。
但沒一會兒,就見他捏了把路過美女的臉,“寶貝,好久不見啊,我都說你長得那麽漂亮,最適合當明星了。要不要來我公司,我保準捧紅你!”
美人捂嘴笑,“家裏不讓我進娛樂圈。”
“對對,家裏人都覺得這個圈子亂嘛.……”
剛想多聊幾句,郭言蹊就見宋朝英走了,留下一句“回見”,連忙追著宋朝英過去。
宋朝英就聽到身後又傳來一聲,“寶貝,我想死你了.……”
她回頭,“你是古玩店老板嗎?見誰都叫寶貝。”說完,補充道,“別跟著我,不然把你扔下去。”
轉頭看了眼圍欄外的大海,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郭言蹊還是怕宋朝英突然出手的,因為剛剛宋朝英踹他的時候,他連宋朝英的動作都沒看清。
依照這種水平,不是他吹,能當場把他打死,還讓他反應不過來。
他訕訕地站在原地,看著宋朝英離開。
越看,越不對勁。
怎麽就覺得這女人剛剛揍他的樣子那麽帥呢?
威脅他的樣子也很帥!
“.……”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肯定是和傅憬、邢向暉待了太久,讓他都不正常了!
郭言蹊拍了拍自己的臉,他覺得他需要靜一靜。
——
遊輪宴會的事情發酵到了網上,姚怡伊顏麵盡失,很久都沒有發微博,之前曬遊輪的微博也刪了。
而蘇姒總是會收到粉絲的@她,大概內容都是保佑考試通過,抽獎抽中,近期有好事發生.……
錦鯉姒的稱號實至名歸!
這段時間,鹹魚係統並沒有發布任務,蘇姒就在學校參加比賽項目,和團隊一起進行實驗。
而蘇姒每次結束實驗,就發現傅憬的跑車停在校門口,等著她一起回去。
如果顧珩送她出校門的話,傅憬就會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坐上他的跑車。
淩晨,校門口。
兩人剛出校門,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深黑色跑車,病弱矜貴的男人穿著銀灰色的西裝,斜靠在跑車邊。
“可以問一下,蘇同學和傅少是什麽關係嗎?”
顧珩盯著傅憬看了許久,確認他身上的那件西裝就是蘇姒那日遊輪宴會披在身上的衣服。
“朋友。”
這一次,蘇姒沒有和傅憬撇清關係,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用這個詞來解釋她和傅憬的關係。
“隻是朋友嗎?”
顧珩轉頭看向蘇姒,那張令他熟悉無比的容顏,總是使他想起許多有關他們的回憶,而思及她和傅憬的關係,心頭就漫上陣陣煩躁。
就像……當年看到那個少年出現在她身邊的時候。
他從未見過那個人如此維護、愛護一個人,不舍得讓他受到絲毫委屈。
將科研奉為一切的她,因為少年低落輕喃地說著“好難受”,就終止了所有試驗。
而偶然見到這副場景的顧珩,除了不可思議外,向來平靜如水的心間煩躁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