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夏侯廣之危
此時,在夏侯府門口。
陳家的不少人,已經聚集在這裏,領頭的正是陳馳天,還有陳應龍兩個人。
在他們兩人的旁邊,站立的便是一臉陰沉的王暢。
王暢旁邊同樣還有兩人站著,其中一個麵色冷峻,背上一把長劍。
這人名為褚少陽。
他跟王暢在天鼎山內關係便一直不錯,這一次結伴下山。他一直在各處尋找天材地寶,而沒有像王暢貪圖享樂。
還有一人,這人長得略微顯胖,臉上笑眯眯的,在腰間別看一口大刀。
這人名為張玉柏。
張玉柏他跟王暢的關係則很普通,但是他跟褚少陽則是很好的朋友。他是看在王暢拿出來的珍寶份上,於是才答應了此事。
這一次,他們兩個人是結伴而行。
這些人站在夏侯家的門口,那身上的氣勢壓迫而起,在半空中凝結為一朵雲團,整個夏侯府門口充滿著壓抑感。
那些圍觀者,他們隻敢在遠遠的地方進行圍觀,而沒有一個人上前的。
哢!
在這個時候,夏侯府的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隻見一個人影緩步走了過來。
這人眉頭微微一皺,看著眼前的諸多人,他淡淡的說道:“各位,突然造訪我夏侯府,是為何意?”
“嗬嗬,夏侯廣,你到現在還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嗎?”陳馳天慢慢的走了過來。
“陳馳天,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夏侯廣冷冷的問道。
在陳馳天帶人來的時候,他便明白此事兒已沒有了回旋的餘地,不過他沒有任何躲閃,還是主動站了出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們兩個可以出來了。”陳馳天的話音落下,隻見兩道人影慢慢的走了出來。
這兩個人在看向夏侯廣的時候,眼中閃爍著歹毒之色,恨不得將夏侯廣咬牙切齒。
這兩個人,正是夏侯家前些天突然消失不見的夏侯木,夏侯冕兩人。
“夏侯廣,你沒有想過我們兩個會站在你的麵前吧?”夏侯木猙獰的說道:“當初你為了沈易那個小畜生關押我們,現在可後悔了?”
“我真的有些後悔了。”夏侯廣輕輕的歎了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
夏侯木跟夏侯冕兩個人的嘴角,笑容再次勾勒而起,能夠看到夏侯廣這個表情,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暢汗淋漓之事兒。
在這個時候,隻見夏侯廣慢慢的說道:“我當時便不該念舊情,留你們到現在,而是該將你們兩個殺掉。”
“夏侯廣,你還想殺我們?那是癡人做夢!現在我們兄弟二人已經加入了陳家,現在要死的人是你!”夏侯冕憤怒的說道。
“當初你不顧勸阻,暗害了陳家仆人諸晨,導致我們夏侯家跟陳家心生間隙。而且還羈押族內長老,更是不忠不孝,我以夏侯家大長老的身份,剝奪你族長的身份,我們夏侯家未來便是陳家的附庸家族,但有不從者,逐出夏侯家!”夏侯木倨傲的說道。
“我夏侯家的主,還輪不到你這個叛族之人來做!”夏侯廣冷冷的說道。
“我們兩個人究竟誰才是夏侯家真正的叛族之輩?現在咱們夏侯家大難臨頭,嗬嗬,夏侯廣你還執迷不悟嗎?”夏侯木不屑的說道。
“嗬嗬,你們夏侯家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陳家諸晨,夏侯族長,你是不是欠個解釋?”陳馳天冷冷的說道。
“夏侯家這一次恐怕麻煩了。”
“夏侯家好歹也是二流家族,哪裏是那麽好對付的?而且還有沈狂人,以沈狂人的功績,夏侯家別說隻是殺了個陳家的仆人,哪怕殺的是陳家嫡係,陳家也未必有膽子主動尋上門來吧?”
“什麽諸晨,那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陳家這是準備向夏侯家動刀了。”
“陳家的膽子太大了,他們難道不怕皇室的怪罪嗎?”
這些圍觀者,竊竊私語的議論著,他們同樣沒有想到,陳家會以這種方法堵在夏侯家的門口。
夏侯家的這些護衛,還有成員們,他們此時也從府內湧了出來,一個個雙腿在不停的顫抖著。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沒有一個人退縮。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夏侯廣淡淡的說道:“陳馳天,你若是想對付我夏侯家的話,盡管來,你看看我夏侯家可有孬種否?”
“喂!”
陳馳天正準備繼續斥責下去,正在這個時候,隻見一道不滿之音響起。
隻見王暢不滿的站了出來說道:“磨磨唧唧的,你們是在幹什麽?一個小小的夏侯家而已,他們族內隻有一個氣海境強者,趕緊將他鏟除了,我不信這夏侯家還有什麽人敢忤逆我們。”
“嗬嗬,王公子說話了,那我自然當遵守。”陳馳天微微一笑道。
他慢慢看向夏侯廣,嘴角微微上揚,冷笑的說道:“我本來還想留你一命,但是王公子想要你的命,那夏侯廣,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自裁吧,這樣也能落個全屍。對了,王公子可是天鼎山的弟子,王公子要殺的人,哪怕是沈易還有皇室都保不住。”
“什麽?”
陳馳天的話音落下,旁邊的驚訝之音再次響起。
“這個人竟是天鼎山的弟子?這麽說的話,夏侯家得罪的不僅僅是陳家,而且還有天鼎山?那麽夏侯家這一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沈狂人他的膽子再大,但是也不敢忤逆天鼎山吧?”
“夏侯家這一次的麻煩真的大了。”
他們歎息連連的說道,他們剛才還好奇,大夏國什麽時候有了三位這樣的天才了,而沒想到,這三個年輕一輩,都是天鼎山的人。
他們這些人,其實對於夏侯家的感官都很不錯。
夏侯家自從來到這座城池內,從未欺壓過城內之人,倒是會主動幫助他們鏟除過很多為非作歹的妖獸。在這個地方,夏侯廣的名望一直很高,若是一旦夏侯家沒有了,再來一個貴族能否做到夏侯家這樣還真的兩說。
可現在夏侯家在前,哪怕是那些本來想幫著夏侯家打抱不平者,現在也悄悄的退了出來。
天鼎山,那可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存在。
“天鼎山?”
夏侯廣的麵色同樣變的難看起來,現在連天鼎山的人都來了?
他們夏侯家跟天鼎山沒有任何恩怨,可見這人是奔著沈易而來的。
沈易什麽時候得罪了天鼎山之人了?在這個時候,夏侯廣擔心的還不是他們夏侯家,還是沈易。
“夏侯廣,你現在還不束手就擒嗎?”陳馳天上前一步問道。
“想要我的命,你盡管來拿!”夏侯廣深吸了口氣,主動站了出來說道。
在這個時候,他隻能將全部責任都承擔下來,絕對不能落下口舌,讓陳馳天他們有足夠的理由針對沈易。
“看來你真的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陳馳天的話音落下,他身上的氣勢升騰而起,直接朝向夏侯廣壓迫而來。
陳馳天已經達到了氣海境三重境界,而夏侯廣不過才氣海境一重境界而已。
在這氣勢的壓迫之下,夏侯廣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的粘稠了幾分。
他深吸了口氣,調動起體內的真氣同樣迎了上去,同時他一拳打出,那寒芒閃爍出三丈左右,斬落而來。他明白以自己的實力,想要擊敗陳馳天無異於做夢,隻有占據先機,才有一線生機。
看著夏侯廣的攻擊襲殺而來,陳馳天隻是不屑的一笑,一個閃身,便閃避掉這道寒芒。
“白玉殺!”
陳馳天再次出現的時候,眼中寒光閃爍,那長劍揮動於半空之中。刹那之間,隻見無數道真氣凝結於陳馳天的劍下,這些真氣化作一道白玉囚籠,將夏侯廣禁錮在內。
隻是一個回合的交鋒,夏侯廣便落在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