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徹底撕破臉!看誰更吃虧!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而北斗觀的核心就是北斗娘娘,我呢,聽過三清,聽過西方諸佛,可唯獨沒聽過這位北斗娘娘的大名。」
「可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也不至於隨便就編個名字,若是你真的要編,也該是北斗公公才對。」
「所以,我覺得,這北斗娘娘,可能真的煞有其人。」
秦文遠笑呵呵的說道:「說一說?這北斗娘娘究竟是誰?」
「我是真的感興趣,究竟是誰,能讓你給北斗觀製造這樣一個神。」
北辰雙眼銳利的盯著秦文遠。
那目光似乎想要穿透秦文遠的身體一般。
要去看到秦文遠的靈魂。
而秦文遠,則是坦然的被北辰注視著。
北辰根本就看不穿秦文遠問這個問題的真正目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冷冷道:「沒什麼,隨便編的。」
「嘖。」
秦文遠嘖嘖道:「北辰,這就沒意思了。」
「你覺得這個回答,能讓我滿意?而我不滿意,前兩個問題可就都白回答了!」
「到時候,我還是會鬧事的,你真的想看著我鬧事?」
北辰周身漸漸有殺意在沸騰。
他盯著秦文遠,冷聲道:「你敢鬧事你就鬧,我倒要瞧一瞧,你能做出什麼來!」
秦文遠聳了下肩膀,對北辰的反應算是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畢竟這是一個由愛生恨的故事!
也許,這是北辰心中最大的痛了。
畢竟愛而不得,確實不太爽。
秦文遠笑了笑:「所以,你是確定不回答了?」
北辰冷冷的看著秦文遠,不言語。
秦文遠仍是不在意。
若是其他人被北辰這樣充滿殺意的對待,早就坐立不安了。
可秦文遠和北辰真刀真槍都不知道面對多少次了,豈會怕這點殺意。
他懶洋洋道:「既然不說,那就沒得談了。」
秦文遠直接起身,淡淡道:「這盤棋也別下了,你最好派人盯緊我,否則……」
秦文遠轉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慢悠悠道:「我說會鬧事,就會鬧事,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
秦文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大殿。
他沒有遲疑一步,更沒有再度回頭,就這般,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而北辰,則是坐在那裡,目光銳利的盯著秦文遠消失的方向,他眉頭緊皺,六指的手緊緊地捏著棋子,將那黑色的棋子捏的咯吱作響。
就這般,過去了不知多久。
北辰才輕輕吐出一口氣,收回了視線。
這時,殿門再度被打開,新隱元走了進來。
兩人彼此對視,眼神一模一樣。
新隱元道:「秦文遠究竟想做什麼?他為什麼要問北斗娘娘的事?」
北辰搖了搖頭,低頭看著尚未下完的棋盤,說道:「明明才二十歲,卻比七八十歲的老狐狸都狡猾,我完全看不穿他真正的內心。」
新隱元眉頭緊皺,道:「要不然,趁著老天權還沒到,先殺秦文遠吧!」
「我覺得,秦文遠並不比老天權好對付多少,而且相比於老天權,秦文遠這段時間給我們造成的損失更大,所以不如先殺秦文遠,老天權能殺就殺,殺不了再說。」
北辰幽深的目光深不見底。
他的眼眸就如同是那黑洞一般,讓人無法看穿那漆黑的黑洞,找尋到他真正的內心想法。
「不可。」
北辰開口說道。
「為什麼?」
新隱元問道。
北辰說道:「若是半個月前,我會毫不遲疑的對秦文遠動用全部的底牌,如你所言,秦文遠現在的威脅,的確比老天權更大。」
「可現在,我不能這樣做。」
「因為……一旦我動用了那些底牌了,便可能不僅對付不了秦文遠,反而會讓老天權鑽了空子。」
他目光閃爍了一下,眸光冒出凜冽的寒芒,道:「老天權,已經來到龍口城了!」
刷!
新隱元目光瞪大。
他雖然是北辰的分身傀儡,但因為這一次的蠱蟲是北辰專門研製的,擁有了一些自主意識。
並不像是以前只能北辰費力控制。
所以新隱元有些想法和習慣,還是保留著原本的新隱元的特點,北辰為了不讓新隱元被其他人發現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分身,也沒有特意的去改變新隱元的這些特點。
所以在北辰沒有主動將想法分給新隱元時,新隱元是不知道北辰本體的想法的。
故此對北辰所說的老天權之事,他十分意外。
「當真?」
新隱元問道。
北辰很喜歡和新隱元這樣交談,他覺得這就如同是孔子的三省吾身一樣。
可以讓他有著更充分的思考。
他說道:「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老天權,老天權這個人,詭計多端,變化多端,他極其擅長偽裝,更擅長對人心的把控。」
「而且,他絕不是一個明知有危險,還主動來的人!」
「所以,不出意外,他應該早就到了,目前或許正在探查我們的布置。」
「我們的布置分為多層次的,除了我之外,有些布置是其他人都不清楚的,所以他想要查清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一旦我們出手對付秦文遠了,以秦文遠的本事,想要真的讓秦文遠無路可走,就必須所有底牌都用出來,而那時……就相當於將我們的老底主動掀開給老天權看了。」
「你覺得那個時候,老天權會做什麼?而且以老天權和秦文遠的關係,你覺得老天權會不出手?」
「而一旦老天權出手了,秦文遠和他聯手,大狐狸和小狐狸,我們也許哪個都解決不掉,反而讓自己吃虧。」
北辰是一個很自信,甚至自負的人!
可他面對秦文遠和老天權時,他仍是十分謹慎。
並且他覺得,再如何小心,都是不為過的!
著實這兩人,都特么是妖孽!
新隱元聞言,抿了抿嘴,終是點頭:「我明白了,那就先留著秦文遠。」
「可秦文遠剛剛似乎很不滿意,他也許真的會搞事情。」
北辰冷聲道:「說的好像我讓他滿意了,他就會真的安安靜靜一般,秦文遠這個傢伙,十句話里有十一句假的,信他,就真的蠢了。」
秦文遠並不知道自己在北辰心中的形象那樣陰險。
當然,北辰想的也沒錯。
秦文遠今天壓根就準備空手套白狼的。
他怎麼可能會消停的看戲。
他之所以過來,就是為了能參與到北辰和老天權的這次約戰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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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就算是北辰真的十分認真的告訴秦文遠三個秘密。
秦文遠也不會履行諾言的。
向敵人履行諾言,這簡直是蠢得不能再蠢的事了。
而秦文遠,自然不是一個蠢貨。
不能不說,最了解他的,就是他的敵人。
這句話,真的是真理。
北辰對秦文遠的了解,遠比巳蛇他們更深刻。
畢竟巳蛇他們看待秦文遠,戴了十分重的有色眼鏡,將秦文遠的形象美化了一萬倍。
使得秦文遠在他們心中,那就是完美的神靈了。
秦文遠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大殿。
出了殿門,他就見巳蛇和天璣正被北斗會成員包圍著。
兩人都拿出了武器,十分警惕的看著那些北斗會成員,看那樣子,絲乎要隨時準備戰鬥了。
秦文遠笑了起來,說道:「你們北斗會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要不……我們現在就徹底撕破臉,看看誰最後會吃虧?」
這些北斗會成員有些面面相覷。
而這時,殿內傳出一道陰冷的聲音:「放了他們!」
那些北斗會成員聞言,連忙收起武器,迅速撤離了。
巳蛇和天璣都鬆了一口氣。
天璣饒是不願意承認,可在看到秦文遠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不再那麼緊張了。
秦文遠這個人,真的是太神奇了。
只要為隊友,就給人無限安全感。
秦文遠笑了笑,直接走了過來,說道:「沒事吧?」
巳蛇搖了搖頭:「他們只包圍了我們,但或許忌憚少爺,一直沒敢真的動手。」
秦文遠聞言,也笑了一聲。
他能猜到,哪怕自己剛剛和北辰弄得不愉快,可北辰仍是選擇了放任自己。
北辰還是對老天權十分忌憚。
在沒有解決老天權之前,自己估計就算在北辰腦袋上拉屎,北辰也不會真的動手的。
而這,就是自己現在最大的底牌。
可以隨意的囂張跋扈。
他伸了一個懶腰,旋即懶洋洋道:「走吧,去其他地方繼續參觀。」
說著,秦文遠就向當面走去。
這時,有北斗會人員攔住了秦文遠,說道:「秦文遠,請你返回住處。」
「嘖。」
秦文遠笑呵呵道:「你敢攔,我就敢殺了你,你信不信?」
「而且我殺了你后,北辰也罷,隱元也罷,屁都不敢放一個,你信不信?」
兩句信不信,直接讓這人臉色一變。
因為這人已經發現秦文遠真的要動手了。
他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可隱元的命令他又不敢違背,此刻是進退兩難。
而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秦文遠,你莫不是真把這當成你家了?」
秦文遠頭也不回的說道:「少廢話,你就說讓不讓我去吧。」
剛剛到達的新隱元何時受過這種氣。
他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臉色陰沉的十分可怕。
周圍的北斗會成員都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半晌后,新隱元冷聲道:「跟著他!」
他現在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說道:「他去了任何地方,看的任何東西,和任何人接觸,都稟告給我,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些什麼。」
任新隱元說的再怎麼冷酷。
也掩蓋不了他對秦文遠無可奈何的事實。
這個北斗會成員心中不由的一陣慶幸。
幸虧新隱元來的及時。
否則秦文遠剛剛若是真的殺了自己,自己可能就真的白死了。
秦文遠呵呵一笑:「隨便跟著,隨便看。」
說完,他便直接大搖大擺從新隱元面前擦肩而過。
在和新隱元齊平時,秦文遠勾起嘴角,意味深長道:「可要盯住了我,否則我可能隨時動手搞事情。」
新隱元聽到秦文遠的話,眸中暴虐的殺意陡然浮現。
那獨眼的陰沉眸子里,就彷彿是蘊含著毀天滅地的風暴的一般。
周圍其他北斗會成員,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可秦文遠,卻是看都沒有看新隱元一眼,就這般,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新隱元死死地盯著秦文遠,牙齒咬著,咯吱作響。
可最終,他也沒有說再說一個字。
「哼!」
他一甩手,道:「盯緊他,不讓他離開你們視線半步!」
說完,他就快步離開。
那樣子,就彷彿是在留在這裡,就要直接動手殺人了一般。
這些北斗會成員都只覺得如蒙大赦,連忙屁也不敢放一個,直接追上了秦文遠。
然後就跟在秦文遠的身後,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將秦文遠死死地盯在眼中。
巳蛇向後看了一眼,然後低聲道:「少爺,他們真的跟過來了。」
秦文遠沒有任何意外,他淡淡道:「正常。」
「我剛剛和北辰鬧掰了,北辰沒直接讓他們動手,就已經算是保留了,若是他們不跟著我,我還反而覺得奇怪呢。」
「什麼?你和北辰鬧掰了?」
天璣心中一驚。
他看向秦文遠,道:「你和北辰都說了些什麼?」
秦文遠瞥了天璣一眼,旋即輕笑一聲:「本來想讓你猜的,但現在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還是讓你知道吧。」
天璣竟是覺得有些榮幸,畢竟這還是他最近第一次不用面對「你猜」的攻擊。
秦文遠慢悠悠說道:「北辰問我的來意是什麼,我告訴他,我就是佔便宜的。」
「他若是讓我滿意,那麼他和老天權的爭鬥,我就坐山觀虎鬥,只看戲,不動手。」
「可若是他不讓我滿意,我就直接搞事情。」
「然後,我問了北辰三個問題,前面兩個北辰都回答了,雖然我認為至少有一半內容是謊言,但至少也回答了。」
「可第三個問題,他卻直接怒了,說什麼也不回答,你們覺得以我的性格會留著他?所以我直接告訴他,我要搞事情,然後我就拂袖離開了,連給他向我認錯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