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裂開!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天璣怎麼說,也是自己之前親自認定,能讓他認真的對手。
若是天璣,連這點後手都沒有,秦文遠才覺得奇怪。
至於天璣說什麼,從未來過南詔之類的話,秦文遠是一個字都不信。
天璣詐死那麼久,一直鳥無音訊,她是躲在什麼地方了。
在秦文遠看來,也許就是南詔。
所以,這南詔里,絕對有天璣不少的秘密。
「以後得看緊這個傢伙,可別沒利用上他,反而讓他給坑了,這就不好了。」
秦文遠眯著眼睛,心中思索著。
天璣見秦文遠,一直盯著自己,毫不掩飾的露出算計的表情,心裡一個勁的發寒。
操!
為什麼心裡這麼發虛呢。
明明南詔相當於半個自己的地盤。
可碰到秦文遠,天璣總是沒有一點底氣也沒有。
她真的是被秦文遠給虐怕了。
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我們到了!」
這時,天璣忽然大叫一聲,用以驅散心中發虛的心思。
秦文遠聞聲,抬眸看去,便見不遠處正佇立著一座城池。
而這城池,就是新安城!
新安城的城郭不算大。
在大唐的話,算是一座中等偏小的的城池。
畢竟新安城屬於邊境重鎮,存在的目的,一方面是為了方便來往兩國的商人買賣交易。
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屯兵防守大唐。
沒錯,大唐在防備著南詔。
南詔也同樣在防備著大唐。
兩國之間彼此防備,都擔心對方會突然之間襲擊。
所以新安城的作用,就代表它不會太大。
以新安城的作用,太大的城池,也養活不了那麼多的人口。
故此,就如邊境統領趙赫所言,新安城裡,頂天也是十幾萬大軍。
算上普通人口,也不超過二十萬。
此時,新安城城牆上,正有將士不間斷的巡邏著,也能發現一些小股的斥候,從新安城離開,向四面八方散去,去搜尋情報。
這時,也有一些斥候,正在向他們所在的方向行來。
若是他們不躲避一下,很快就要遇到了。
秦文遠收回視線,看向天璣,笑著說道:「新安城的斥候來了,我們是在這裡等著他們過來,和他們展開一場激動人心的戰鬥呢,還是趕緊離開,讓我們成為他們永遠都得不到的人。」
「……」
聽著秦文遠的俏皮話,天璣一肚子嘈想吐。
秦文遠是怎麼就能想到這些話的。
他無奈說道:「這些斥候里,也許就藏著北斗會的人,我們現在不宜與他們接觸,還是躲開一些吧。」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笑道:「慫了?怕這些人回去后,告訴我北斗會的新天璣,說看到你了?」
天璣臉一黑。
就想罵娘。
怎麼有這麼討厭的傢伙。
總是拆穿自己的心裡話,就不能裝作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輕鬆樣子?
「走吧,再等下去,可就真的要暴露你了。」
秦文遠笑了一聲,驅動戰馬離開了這裡。
天璣見到那些斥候真的不遠了,也連忙跟了上去。
很快,他們是繞開了那些斥候,距離新安城更近了。
秦文遠停了下來,看著前方的新安城,說道:「再向前走去,就要被新安城上的將士們發現了,這裡是極限了。」
「所以……」
他看向天璣,說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你有辦法在這些新安城將士的眼皮底下進去?」
「還是說,你有辦法,讓他們都變成睜眼瞎?」
天璣聽著秦文遠沒一句正形的話,頗為無奈,她知道秦文遠是在試探自己,想知道自己更多的秘密。
她說道:「秦大人,我真的沒那麼大的能耐,在那麼多人眼皮底下,我可過不去。」
「所以,我是進不去的,只能讓人出來了。」
秦文遠眸光一閃,恍然大悟道:「難道說這些斥候里,有你的人?」
「原來如此,本官就說,你為何敢一個人就過來,原來是對面的城池裡有你的人啊!」
「怪不得,你想甩開本官,這是怕本官知道你的本事,擔心本官亂想,認為我們的大軍里,也有一樣的隱藏著的你的心腹?」
秦文遠嘖嘖說道:「天璣,你果然不老實,說……我們大軍里,你藏了多少人?」
天璣臉一黑。
神色有些慌張。
她就知道,以秦文遠的聰明,絕對可以舉一反三。
但她,又沒有辦法擺脫秦文遠。
畢竟秦文遠是最了解他的,根本不會給她一個人行動的機會。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天璣否認了一句,就不再多說話了。
這個時候,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說不得哪句話,就又會被秦文遠給記住了。
她轉過頭,不去看秦文遠,而是拿起一個特殊的哨子,忽然用力一吹。
一種十分特殊的鳥叫聲,直接從哨子里傳了出來。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
大體上明白了。
這應該是天璣,和她心腹約定的暗號。
心腹聽到暗號后,會想辦法獨自過來,來見天璣。
這樣的話,關於新安城內的情報,天璣就能知曉了。
這個天璣,藏的東西,還真不少。
若不是自己逼他,她絕對不會主動做這些。
狡詐的傢伙!
天璣吹了好一會哨子,才停了下來。
她將哨子收好,偷偷看了一眼秦文遠,見秦文遠,此時正毫無掩飾地直勾勾盯著自己。
她心中一驚,說道:「看什麼!?」
秦文遠笑眯眯說道:「這個哨子聲音很特殊啊,本官覺得很有意思,借我玩玩。」
天璣連忙捂住心口,將哨子捂得死死地。
將哨子借給秦文遠,她擔心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這是她,唯一和手下們聯繫的東西。
怎麼能給秦文遠!?
「秦文遠!」
天璣說道,「你別太過分了,我來之前,你都說過了,只要我幫你對付北斗會就可以,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
「你不要逼我反出去!!」
看著天璣一臉緊張的樣子,秦文遠笑呵呵說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這麼緊張幹什麼?」
「本官還不知道我們是合作關係?若不是合作關係,你現在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遍了,不是嗎?」
秦文遠拍了拍天璣的柔軟肩膀,笑著說道:「別緊張,放寬心,我這人最誠信了,說合作絕對不坑你。」
天璣才不會相信秦文遠。
在她眼中,秦文遠的危險性,比北辰還要高。
著實是秦文遠這人,她一點也看不透他,不知道秦文遠究竟在算計什麼。
她以為自己在第三層,可秦文遠也許在第三十層,根本就沒法比。
不過見秦文遠,似乎真的沒有強搶自己哨子的樣子,天璣這才鬆了口氣。
以後發誓,絕對不要再在秦文遠面前做這些事了,真的太危險了。
隨時都有被秦文遠,給搶走的機會啊!
踏踏踏……
這時,忽然有一陣馬蹄聲響起。
秦文遠抬眸看去。
便見前方正有一個新安城的斥候,向他們這裡奔來。
他眸光一動,看向天璣。
發現這次,天璣並沒有任何要閃的意思。
這麼說……
是天璣的心腹嗎?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默不作聲的看著那個斥候的到來,
很快斥候到了兩人面前,這個斥候翻身下馬,連忙跑到了天璣面前,向天璣一拜,「主人!」
主人?!
這個稱呼很有意思。
這就說明,這個人應該不是天璣在北斗會的手下。
否則的話,應該叫天璣才是。
當然,能在這裡,也應該還是隱藏在了北斗會內,不過應該是先成天璣心腹,然後才進入的北斗會。
這樣的話,才能解釋主人這個稱呼。
天璣並不知道。
秦文遠憑藉一個稱呼,就推測出了這麼多的東西,這要是知道的話,她覺得會遠離秦文遠和這個手下見面的。
「現在新安城的情況如何?」
天璣問道。
這個斥候忙說道:「新安城,目前共有守軍10萬整,還有8萬的居民百姓,共計18萬人。」
「新安城那原本的統領被調走了,目前新安城的兵力,已經被一個新的統領給監管了。」
10萬守軍。數量到符合秦祖來的推斷。
看來是南詔在極短的時間,將能調過來的人馬都調過來了。
天璣看了一眼秦文遠,然後抿了抿嘴,說道:「可知道新調來的人,是否有北斗會的人!?」
斥候點頭,「是北斗會的人,而且是新的星辰者。」
「她在抵達新安城后,就專門秘密召集了所有,隱藏在新安城得北斗會成員。」
果真是新的星辰者!!
天璣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這個新星辰者是哪個星辰?」
這一刻,秦文遠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了。
畢竟他之前,一直都在以新天璣揶揄天璣,而天璣如此主動,也是擔心來人是新的天璣。
現在。
算是開獎時候了。
秦文遠心中激動,暗道,果然還是開獎最讓人興奮的。
斥候並不知道兩人所想。
他直接說道:「這個新的星辰者,就是主人曾經的位置,天璣!」
這個斥候沒有發現,在他說出新安城的那個星辰者序號時,秦文遠也罷,天璣也罷,那無比複雜的神情。
秦文遠聽著斥候的話,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新天璣!!」
沒想到,還真的竟然是新天璣!!
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是說天璣運氣差呢。
還是應該說真的是太特么巧了呢。
之前他和天璣,說新安城來個人是新天璣的話,其實更多的是岳倫天璣。
畢竟天璣之前就是這個星辰,新天璣對她而言,絕對是個疙瘩。
所以他故意氣天璣的。
可誰能想到,自己說著說著,竟然還真的成真了。
新安城的星辰者。
竟然真的是新天璣!!
那這可就有意思了,而且,是大有意思啊!!
秦文遠差點沒笑出聲來,他目光看向天璣。
而此刻的天璣。
正如他所想的那樣,表情那是一個複雜。
天璣雙眸瞪大,臉上的表情,真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是非要形容的話。
可以用震驚,驚訝,卧槽,竟然真的是他!
老天,這是什麼孽緣啊之類的複雜情緒來形容。
天璣的內心裡,真的有一出狗血大戲在上演。
秦文遠站在一旁,看著天璣那複雜的表情。
要不是涵養好,真的要捧腹大笑起來了。
還真是孽緣啊!!
果然不愧都是繼承了天璣的人。
這是冥冥之中,讓新王見就舊王,來一個了斷嗎?
秦文遠心裡都想到冥冥中的天意了。
而處於中箭正中心的天璣,內心更是比秦文遠想的還要狗血。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那複雜到極點的情緒,平復了下來。
看著斥候,問到,「這個新天璣是誰?你可認識?」
斥候搖了搖頭,「小的從未見過他,這次是第一次見到他,可能是其他星辰者下面的人,也可能是北辰暗中培養的人。」
「那在新安城內,目前有多少北斗會的成員。」
秦文遠耳朵也湊了過來。
斥候說到,「新安城不是北斗會重視的城池,上層除了新天璣外,再無其他的強者。」
「不過基層的,如小的這樣的人,還有五十多人。」
秦文遠眯著眼睛,眸中閃過思索之色,說道:「也就是說,新安城內,就是這個新天璣,帶著五十多個小兵在坐鎮?」
斥候沒見過秦文遠。
並不知道秦文遠的身份,但既然秦文遠,能和自己主子在一起,那想來也是自己一方的。
所以斥候沒隱瞞,直接說道:「不錯,就這些人,其餘的,就都是新安城的將士了。」
「那新安城的將士們,可有人知道新天璣,他們的北斗會成員身份!?」
天璣見秦文遠,一點都不客氣地詢問自己的心腹,臉色一黑,可她也知道,秦文遠要比自己更敏銳,更聰明。
也許這些問題,會有大用。
所以只能不知不覺間,反而成為邊緣人物了。
斥候沒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變成了向秦文遠稟報了,他說道:「新安城的一些將領應該知道,但下面的普通將士並不知曉。」
「北斗會在南召境內,是屬於正大光明開宗立派的,並不隱秘,而且還鼓勵南詔百姓加入,成為了北斗會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