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迎戰總教頭!
()在聽到蕭晨的話之後,整個武場的人都寂靜了,在沉默了數秒之後,在武場上的所有人都爆笑了起來,彷彿是聽到了他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一樣,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有些人甚至因為笑的太凶了,直接跪在地上伸手敲著地板。
前面和蕭晨搭話的那個弟子在笑夠了之後,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一臉冷笑的看著蕭晨道:「在我們武場剛建成的時候,一天里有上百個挑戰者,幾乎天天都有,但是你猜他們都怎麼樣了?」
蕭晨嘴角微微一翹摘下了頭上的黑紗斗笠放入了空間袋裡道:「你的廢話太多了。如果你不想叫你們武場總教頭出來和我打一場的話,那就只能按照我們錦衣衛的踢館辦法來了。」
那個弟子哼了聲冷笑道:「哦?我要是不叫的話,你想怎麼樣呢?」就在那個弟子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陣微風拂過了他的臉頰,在微風刮過之後,蕭晨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那個弟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出現的毫無徵兆的蕭晨。..
「那我就打到他自己出來為止。」那猶如來自地獄般的低吟聲,直接刺入了那個弟子的大腦之中,離蕭晨最近的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從蕭晨的體內散發出來的那刺骨的殺氣,這一刻他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自己剛剛是在用自己的xing命嘲笑一個自己高不可攀的高手!
蕭晨乾淨利索的一腳直接將那個呆住的弟子一腳踹飛了出去,骨頭的開裂聲清晰響亮,傳遍了大門后的整個練武場,那個弟子直直的倒飛了出去,一空鮮血噴在了半空中,在周圍的弟子看著的目瞪口呆和一臉的不敢相信,那個弟子可是高級弟子,是他們入門弟子的教頭,在他們的眼裡看來,那個弟子就是無敵的存在。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被他們認為無敵的人。在蕭晨的面前卻是不堪一擊。
「弟兄們!他是來砸場子的!大家一起上,滅了他!為教頭報仇!」不知道是誰率先喊了一句,那些原本愣住的入門弟子們立刻清醒了過來,然後揮起拳頭一擁而上,雖然蕭晨很強可以一腳就打敗了他們的教頭,但是在武場上可是有幾百人呢!就算打不死蕭晨也能累死蕭晨,不過這終歸只是他們自己以為而已。
蕭晨眯著眼睛看著周圍沖歸來的弟子是冷笑了一下。雙腳前後錯開,雙手前推躬身擺出了一個在那些弟子看來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但是如果地球上的人看到就一定可以認的出來,這是螳螂拳的架勢。
螳螂拳是一種基礎拳法,螳螂拳的招式本已經快要爛大街了,所以要學根本不難。蕭晨為什麼會對螳螂拳這種基礎的武學感興趣?因為蕭晨見識過一個高級錦衣衛打的螳螂拳,出手颳風帶影,氣勢如虹,雙手化鐮,破甲散魂。螳螂拳的攻勢簡單奏效,招招直取要害,所攻之位皆為人之死穴,高手用之一擊斃命。
在第一個弟子衝到了蕭晨的面前之後。蕭晨一招螳螂掛心。單手前沖,鐮手在那個弟子出拳之前就已經頂到了他的心口。嘭的一聲悶響,那個弟子直介面噴鮮血整個身體軟了下去,蕭晨的鐮手雖然沒有破開他的外皮,但是內勁已經震到了他的心脈。
鐮影翻飛、黑煞奪魂。蕭晨猶如一隻黑se的螳螂一般,在人群之中飛竄,一個個弟子在蕭晨的那雙黑鐮之下倒地,當然蕭晨可沒有想殺了他們,雖然那些弟子躺在地上一副死相,其實裡面並沒有像外表上看的那麼嚴重。
蕭晨只是想踢個雷金家的場子找點利息回來,屠場這種事情,蕭晨還是沒有想過的。如果蕭晨真想把整個武場里的人都殺了,蕭晨也不會大搖大擺的從大門口進來了,晚上來暗殺豈不是更好,而且還沒人知道誰幹的。
蕭晨既然會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口進來,那就是為了踢館的,蕭晨踢了雷金家的北塘武場就是要告訴雷金家主一個訊息,大爺我還活著,我今天踢你一個場子是為了找回點利息,ri后必會去雷金本家報當ri的一拳之仇!
在躺了一地的入門弟子之後,那些弟子們終於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看著面不紅氣不喘的蕭晨,那些弟子的鬥志終於是提不起來,躺下的弟子起碼一百多,但是蕭晨連喘口氣的意思都沒有,完全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這還怎麼打?!
看著緩緩退開的弟子,蕭晨收起了架勢,拍了拍手笑道:「怎麼?不接著來了?剛剛的氣勢哪去了?杵著跟木頭似的,不想和我打了就去把你們的總教頭喊出來。」
那些弟子在互相看了看之後,立刻蜂擁逃入了內門然後關上了內大門,在進入之前,那些弟子還不忘回頭放狠話,讓蕭晨等著。
蕭晨皺著眉頭,然後哼笑一聲搖了搖頭原地坐了下來道:「好,我等著。」「那個,你坐到我手上了。」
蕭晨一愣,只見一個半死不活的弟子一臉疼痛的看著蕭晨低聲道,蕭晨一愣挪了挪屁股笑道:「不好意思,沒看到。」那個弟子是一臉鬱悶的縮回了手接著躺屍去了。
而此時在北塘武場的中心內堂,一個頭髮斑白的中年人一臉凝重的看著擺在自己面前半死不活的兩個壯漢,那兩個壯漢就是之前在茶館調戲萊萊她們被蕭晨一頓暴揍的兩個倒霉鬼,現在的他們已經接受了醫治,不過為他們醫治的醫師是一臉惋惜的告訴了總教頭,即使這兩人傷愈了,也已經沒辦法接著練武了,這意思就是這兩人已經被廢掉了。
這時一個身穿蔚藍se皮甲的壯漢走了進來,中年人瞥了眼那人沉聲道:「找到那個人了么?」
身穿蔚藍se皮甲的壯漢是一臉鬱悶的撓了撓頭苦笑道:「對不起,總教頭。我們已經派出所有可以派出去的人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蹤跡,那人會不會是已經跑路了?得罪了我們北塘武場,沒有人會傻的等在城裡讓我們來找他的。不如我派些人到城外去找找。」
總教頭哼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不管花多少錢,用上多少人。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個混蛋,敢打我們北塘武場的人,沒有人可以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的!」
「總教頭,總教頭!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個武場的入門弟子喘著粗氣跑進了內堂高喊道。
總教頭看了眼哪個弟子是皺了下眉頭道:「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你這樣走出去別說是我們北塘武場的人,丟人現眼!」
入門弟子在緩過了氣連忙道:「總教頭,在外面來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要踢我們的場子,我們已經倒下了一百多個人了,他說要挑戰總教頭,如果總教頭不出去,他就打趴下武場的所有人直到總教頭自己出來為止。」
總教頭一愣哼了聲道:「哪來的野小子,口氣不小!還不快帶路,我倒要看看能有那麼大口氣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在內大門外的練武場上,蕭晨一臉百無聊賴的扇著手裡的黑紗斗笠坐在一堆橫七豎八躺屍的弟子中間,蕭晨拿著帽子拍了拍旁邊的一個弟子笑道:「我說,你們的總教頭到底出不出來了?都那麼久了,我還趕時間回家吃飯呢。」
那個被蕭晨拍了的弟子是一臉鬱悶的看著蕭晨,說實話他是只是一個入門弟子而已,他怎麼會知道總教頭會不會出來,他甚至連總教頭在不在武場都不知道。
忽然,內大門的大門在一陣咯吱聲下緩緩打開了,只見一隊人在一個頭髮斑白的中年人的帶領下走了出來,在蕭晨旁邊的那個弟子在看到那個領頭走出來的人之後是笑著對蕭晨道:「我們總教頭出來了!這下你死定了,識相點的還是自己乖乖投降,免的受皮肉之苦。」
蕭晨瞥了眼那個一臉得意的弟子是拍了下他的腦袋站起起來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都躺著了還不老實。」那個弟子不服氣的低聲嘀咕道:「這不是你先找我搭話的么?」
總教頭看了看蕭晨是皺了下眉頭哼笑道:「就是你要踢館?」
蕭晨看了看四周然後轉頭看著總教頭是一臉鬱悶的道:「你老年痴獃啊?你覺得這周圍除了我還有別人么?」
總教頭一愣嘴角是微微的抽搐了起來,雖然他是不知道老年痴獃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蕭晨的表情,當然不是什麼好話。
站在總教頭身邊的那個身穿蔚藍se皮甲的壯漢看著蕭晨的樣子是皺了下眉頭,在看到蕭晨的手裡的那個斗笠傻帽之後,頓時雙眸一緊,然後便趴在總教頭的耳邊嘀咕了些什麼。
總教頭聽了壯漢的話之後是愣了一下,然後轉頭一臉憤怒的瞪著蕭晨冷聲道:「就是你在茶館打傷我兩個弟子的?!」
蕭晨哼了口氣撓了撓頭一臉為難道:「哎呦,那個啥。我最近打的廢物有些多了,我也記不得是不是我打的那你家的那兩個廢物,不如抬出來讓我瞅兩眼,興許我還記得。」
聽著蕭晨那嘲諷的話再配上蕭晨那儘是嘲諷的目光,總教頭的是氣的眼袋發抖,雙拳緊握。在呼了口氣后總教頭是眯著眼睛看著蕭晨冷聲道:「既然你想挑戰,我就成全你。不過先要讓我把那些受傷的弟子抬下去。」
蕭晨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沒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