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宰相門房二品官
陸恒現在是在拖時間,所以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直接對這慶州城城主說了這麽一句之後,陸恒反身向著吃飯的地方走了過去,看見陸恒這樣子慶州城城主腳在地上剁了一下,然後低頭歎了口氣跟在了陸恒的屁股後邊。
就在陸恒吃東西的時候,一架飛機停在了京城的機場,隨後一個穿著樸素,頭發中微微夾雜了幾絲白發的男子,從機場裏麵走了出來,在男子從機場裏麵走了出來之後,立馬有一群人向著男子的身前圍了過來。
“李書記。”
幾個人恭敬的對著中年男子稱呼的,叫了一聲。
“行了,趕緊走吧,我還有著急的事情要去辦。”
中年男子正是剛剛趕到京城裏邊的李書記李書記趕到了京城裏邊之後,立馬對著身旁的人說了這麽一句,隨後鑽進了車子裏邊。
看見李書記這一副著急的樣子,4級聯盟開車向著李書記說的地方趕了過去。
吃的差不多的陸恒手機突然響了一聲,隨後陸恒掏出手機一看是李書記給他發過來的信息,看見了李書記發的信息之後,陸恒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將手機揣進了口袋裏邊。
“走吧,城主大人,我吃好了。”
對著慶州城城主說了這麽一句之後,陸恒站起了身子向著酒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而慶州城城主也是連忙,追著陸恒走了過去。
剛才陸恒在吃東西的時候,慶州城城主什麽東西都沒有拿,隻是在那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恒吃東西,現在陸恒終於吃完了。
慶州城城主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兩人從酒店裏邊出來之後,坐進了提前準備好的車子,然後車子便向著攝政的府邸開了過去。
“沒想到攝政的府邸居然這麽豪華!”
當車子停在了攝政的府邸外邊的時候,陸恒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因為這個攝政的住處居然是一個看起來非常豪華的莊園。
而這個莊園好巧不巧的,居然還是位於市中心的莊園,在這莊園的周圍沒有一棟高樓大廈,就好像專程為這個莊園留出來的地方一樣。
每一任攝政都會住在這個莊園裏邊,等攝政的任期結束之後,他就會從這個莊園裏麵搬出來?
這個莊園畢竟安全係數高一些,攝政身為我們華夏的管理者,自然是要注的安全係數高一些才好呢。
聽到陸恒這麽說之後,旁邊的慶州城城主對著陸恒解釋的說了這麽一句。
“原來是分配的,我還以為攝政花自己錢買的呢,就說攝政哪裏來的這麽多錢。”
聽到慶州城城主的回答之後,陸恒點了點頭,然後眼角帶笑地對著慶州城城主說了這麽一句,隨後邁開步子向著攝政住處裏邊走了進去。
“等等,等等,陸恒你等等,這種話以後不敢亂說。”
慶州城城主聽見了陸恒說的這話之後,心裏暗暗已經連忙追到了陸恒的身旁,對著陸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叮囑的說了這麽一句。
“放心吧,城主大人你不用擔心。”
“我這話也就是跟您說說發發牢騷而已,我哪敢當著攝政的麵說這話,更不可能讓有心的人聽到。”
看見攝政這一幅激動的樣子,陸恒自然明白攝政擔心的事情是什麽,所以對著攝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
當陸恒和慶州城城主兩個人走到了攝政住處府邸門口的時候幾個帶著微型衝鋒槍的執行者攔住了陸恒和慶州城城主兩個人的腳步。
“我是慶州城的城主,奉攝政大人的命令帶陸恒過來有事情。”
聽到幾個執行者的詢問之後,慶州城城主非常恭敬的對著這幾個門口的執行者說了這麽一番話。
“那你們兩個在門口,等一下我過去核實一下,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會放你們兩人進去的。”
聽到慶州城城主這麽說之後,執行者淡淡的對著慶州城城主說了這麽一句,隨後一名執行者返回了門口的一個小房間裏邊,然後打起了電話。
“城主大人沒必要這麽客氣吧,不就是幾個執行者還用慶州城城主大人,你這麽客氣。”
看見了慶州城城主對這幾個執行者非常客氣的樣子,陸恒湊到了慶州城城主的耳邊,對著慶州城城主說了這麽一句。
“陸恒,俗話說的好,宰相門房二品官。”
“更何況這是攝政大人門口的保鏢,我們一定要客氣一些。”
“不然的話萬一這些人給攝政反映什麽不好的事情,到時候攝政大人對我這小小的慶州城城主有什麽意見的話,那我可能就得從慶州城城主這個位置上挪挪窩了。”
聽到陸恒這麽說之後,慶州城城主也是小聲的對著陸恒回應了一句。
“行了,你們兩人可以進去了。”
剛剛進去的那個執行者走了出來之後對著兩個人擺了擺手說了這麽一番話之後,幾名執行者替兩人讓開了位置。
“走吧,陸恒我們進去吧。”
聽到幾名執行者這麽說之後,慶州城城主對著幾人點了點頭,隨後對著身旁的陸恒說了這麽一聲帶著陸恒走進來攝政的府邸裏邊兒。
進到了府邸裏邊之後,兩人還沒走幾步,立馬有一個身材發福滿臉微笑的胖子,向著這邊贏了過來。
“二位好,我是攝政住處的管家,二位這邊請攝政大人已經在裏邊等著二位了。”
男子走到了兩人的身前之後,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帶著陸恒和慶州城城主向著伏地深處走了進去。
“攝政大人此時就在裏邊兒,慶州城城主大人,您在外邊等一下攝政,大人隻讓陸恒一個人進去。”
走到了一個偏僻的房間外邊之後,管家伸手攔住了慶州城城主對著慶州城城主笑眯眯地說了這麽一句。
雖然張口閉口都稱呼慶州城城主為大人,但是很明顯這個說話的語氣並沒有請求的意思,反而是以命令的語氣對著慶州城城主說了這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