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真的是不敢想象,這麽帥氣的一個人,竟然會相信這種東西,年輕人,就是要天不怕地不怕,血氣方剛,這樣鬼見了你都得給你讓路!
隻是沒有辦法,她沒有說,隻是在心裏腹誹。
“那現在是要我怎麽樣呢?你們說,我都認,要命一條。”周青青知道,現在所有的人對自己都是持懷疑態度的。
“哼,你的命值幾個錢,而且你這樣的人,說不定是個貓,有九條命呢,之前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找回來了。”念念雖然年紀不大,其實她雖然經曆過這件事情,但是那時候她還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也不過是聽人說的罷了。
而且這次周青青回來,她肯定是極力阻止哥哥接近她的,隻是聽說,周青青原本是哥哥的救命恩人這樣的秘辛,所以知道自己的攔不住的,便毛遂自薦,要替哥哥幫忙做這個事情,可是誰知道,幫忙的第一步就是潑人家狗血。
“現在救人要緊,你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是不是可以隨我去一趟宮裏,看看雨薇的情況。”那坐著的人終於說話了,不知道是不是想清楚了什麽事情。
也是的,在周青青的印象裏,李欽文從來都不是話多的人。
再說了,周青青一個二十歲的姑娘,雖然做這一世的周青青的時候,沒有經曆過青春期,但是在上輩子的時候,她的內心對和帥哥談戀愛的幻想可是從來沒有破滅過的啊。
這李欽文長的也是太對人的胃口了,她有時候也是會忍不住看看,又看看,如果這人是在現代學校上課做學生的話,估計會有民間後援會吧,長成這樣,而且能夠登上現在的位置,肯定也是才情不俗,哎,好男生會被自己碰到,可是每次都是自己配不上人家,要麽是家境,要麽就是天生不是一個階級的。
“我不是大夫,不一定能查出什麽情況,你們有沒有先讓大夫看看。”周青青一聽李欽文這麽說,自然是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這個技能,當不了這個擔子,到時候要是真的誤了事,那可真的就是罪過了。
“要你廢話,哥哥當然是已經找太醫在看了,說是要你救人,你還真相信,是豬腦子嗎?”念念說話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
一旁的三娘臉都綠了,她真的是不敢想象,同樣是自己生的,怎麽她和心心兩個人差異這麽大,這念念是被什麽附身了嗎?
“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小孩子,多聽少說。”三娘看了念念一眼,提醒她。
念念白了三娘一眼,並沒有回話。
周青青根本也是沒有辦法拒絕李欽文的“邀請”,人家這樣跟自己說,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去而已。
就這樣,周青青和小勺跟著李欽文連夜進宮了,念念反而是留在家裏,沒有過去。
本來周青青是想著和三娘修複關係的,買的那麽多東西,也就扔在了三娘那裏,而且連晚飯都沒有吃。
黑衣人被李欽文帶走了。
統共有兩輛馬車,李欽文和周青青兩個人坐一輛,小勺一個人坐一輛,前麵一輛是帶來的侍衛在外麵開著,後麵那輛是黑衣人開著。
周青青自然是不願意和天子同坐一起的,隻是被強行這樣安排,她也不得不從。
總的來說,周青青真的是個很慫很膽小的人,她完全可以和念念一樣,可以學習一點點她的囂張的樣子。
場麵很尷尬,她不知道該說什麽,肚子一個勁的在叫,實在是太餓了。
對麵那個人也不開口,眼睛好像是看著遠方,但是又好像並不是看著遠方,真的是讓人覺得很為難。
周青青幹脆閉著眼睛假寐。
隻是人家要她和自己坐同一輛馬車,肯定是另有用意的,怎麽可能會讓她這麽自在的就到宮裏去。
“你今天去見了姚天順?”對方發問。
看來姚天順在等著自己,是這位的授意了,根本不用自己去找他,如果自己一直不去的話,可能人家也會找上門來的。
“是的。”周青青沒有睜開眼睛,她不知道怎麽解釋,有的事情真的是沒有辦法解釋,李欽文自己也養術士的,肯定也是相信一些“超能力”的事情。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姚天順肯定把他們的談話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稟報給了眼前這個人,所以自己隻需要回答一下一般疑問句就行,開放式的問題,都可以閉口不談了。
隻是出乎意料,那人沒有再問了。
可能也是在考慮一些問題吧,或者是想去求證。
周青青沒有睜開眼睛,也能感覺得到,有一雙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
前兩分鍾還跟自己說,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可是現在,她如坐針氈,覺得相當的尷尬,不自在,如果不打破這個局麵,她會要死了一樣,所以她還是功力不行,火候不行。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去解釋,能說的我都已經跟姚大哥說了,衝突的地方我也解決不了,無論需要我做什麽,我力所能及的都會幫忙。”周青青睜開眼睛,對上了盯著她的那一對眸子。
“你還是原來那個你嗎?”對方問到。
“是以前那個我,但是也不是以前那個我。以前我覺得自己會很有出息,至少可以做一番事業,但是現在,我覺得我什麽都做不了了,到了這個年紀一事無成。”周青青覺得很沒有辦法,這不是她願意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殘酷。
“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對方收回了視線,看著前方。
“很多人都會告訴你,當不知道該信誰的時候,尊重自己內心的感覺。其實那是錯的,內心的感覺總是不夠理智的,總是是讓自己更愉快的那個,在這個抉擇的艱難時間,怎麽能選擇那個讓自己愉快的想法呢?那隻不過是讓自己變的更加墮落而已。”周青青說到,即使對方不信自己,或者對自己有威脅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