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突然事件
其實也沒有發現什麽動靜,小勺有點法術什麽的,在這種凡夫俗子裏邊絕對是能夠遊刃有餘的,想到這一層,她就安心的回到床上躺著了。
明明本來是很擔心的,而且隔壁房間三娘也有一些動靜,睡意也不是很強烈,但是就是挨到枕頭之後,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啊!”周青青再次恢複意識是被一聲尖叫驚醒的。
那個聲音不像是小勺的,倒像是另外一個人,因為太短促,分辨不出來,但是這聲尖叫,足以把大家的睡意都遣散了去。
周青青本來想趕緊起來去看看,結果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掙紮著把捂住自己嘴的手掰開,卻發現那手上流著溫熱的液體,還帶著血腥味。
一個受傷的人闖進了她的房間,現在說不定準備要挾她,如果自己不就範,極有可能被傷害?
“你放心我不會叫出來,受傷了,需不需要我先替你包紮?”周青青有了機會之後,低聲的說到。
突然之間,夜晚透視鏡戴在了她的眼睛上,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小勺,確切的說,是一隻受傷的小萌寵,隻是看的出來是小勺。
藍色的血液,溫和的流著,沒有很洶湧,也沒有一時半會要停止的意思。
“小勺,怎麽回事,你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傷?”這時候周青青急的要死,既然小勺隱身了,那念念肯定是看不到她的,為什麽小勺會被傷成這個樣子?
就算小勺再怎麽不小心,也不至於去傷念念,從而導致念念反抗反而傷到她自己?
所有的猜測都說不通,而現在小勺基本上是奄奄一息的情況,也不是解釋的時機。
周青青趕緊把小勺藏在被子裏躺好,假裝已經睡熟了的樣子。
將剛剛換下來的有血漬的衣服都扔進了空間裏,並且用了藥把傷口已經已順雷不及眼耳之勢包紮了起來。
自己還沒來得及躺下,就有人急切的在敲她的門了。
“幹嘛啊,是哪個?”周青青捏著嗓子問到,“等一下,我穿個鞋。”
在自己家裏,最好的掩飾就是乖乖把門打開讓她們來看,如果還過分小心謹慎的話,反而會引起她們的注意。
“我懷疑你在你房間裏藏了人。”念念提著燈籠站在門外,表情很嚴肅。
周青青剛才才取下了夜視鏡,在昏暗的光線下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緩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念念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看的出來是個年輕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衣裳,站在偏後邊一點,要不是臉的顏色正常,真的就讓人很容易忽視。
“這是什麽情況,剛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房間藏了誰?”周青青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眼睛,向念念問到。
“你讓我們進去看就知道了。”念念提著裙子就準備進門。
“等一下,你覺得這樣進入我的房間真的沒問題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而且你這樣的架勢一點都不像是為了我好的意思。”周青青真的奇怪,怎麽這個節骨眼,出來的人是念念,那三娘去哪了,應該三娘才是最擔心全體安危的那個人。
“我是來抓人的,我為什麽要跟你解釋這麽多。”念念根本不在乎周青青是什麽感受,說實話,周青青是什麽感受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隻想知道,周青青是不是個害人精。
“怎麽了,怎麽了,你怎麽在你姐姐房門口吵起來了,這個人是誰?”三娘不知道從哪裏來,看到那個男孩也是嚇一跳。
三娘並不是很迂腐的人,但是相反,念念現在的“前衛”也恰恰就是因為不夠“前衛”,所以對於這個男孩的出現,三娘覺得非常的擔憂。
“我睡覺的時候,有人進我房間,被我是術士趕走了,那人還受了傷,按照留下的線索,極有可能那人就在姐姐這裏,或者極有可能這個人就是姐姐呢。”念念一邊跟三娘說著,但是眼睛卻是看著周青青,這種畫麵非常驚悚。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過既然你現在說出了事情的原委,那你們進來搜吧,我真的是,覺得大半夜的,你們這樣很無聊,擾人清夢知道嗎?”周青青走到一邊去,讓他們進去“搜索”,三娘也跟著進來了,小勺的床頭亮著一盞小燈,她自己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裏,手裏拿著一本話本子,一邊看一邊流眼淚,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麵的事情。
“小勺,別人來搜房間啦,你要不要起來讓她們搜一下。”周青青提醒到。
“哎,太難了,太苦了,為什麽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呢,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誤會和外界的阻力呢,我下次不能買這種類型的看了,太傷眼睛了,我眼淚都流幹了。”小勺把話本子扔在枕頭邊上,艱難的翻了個身,發現房間裏邊這麽多人,驚愕了一下,然後開始翻白眼。
“你們幹什麽?這麽晚了,跑到別人房間裏來,是想打結嗎?”小勺趕緊藏到被子裏去,一副被人冒犯了的樣子。
那個跟著進來的黑衣人這才從人群中上前了來,左看看右聞聞,在極力搜索自己想要的信息,隻是在一場極力的搜尋之後,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好了沒有,深更半夜到姑娘的房間裏來,這家裏本來沒有男人,你還帶個男人進來,是想幹什麽。”周青青沒說話,三娘看他們搜尋無果,氣到不行,本來以為真有什麽外麵的人闖進來,結果什麽也沒查到,這不是故弄懸殊嗎?
“娘,你是不相信我嗎?這個人都離開多久了,你怎麽還相信她?為什麽不相信我,我哪次要做什麽事你不知道目的和原因的?你不喜歡我就算了,但是你也絕對不可引狼入室。”念念說完拉著那黑衣男子離開了,留下三娘和小勺,周青青愣愣的站在那。
她知道可能三娘現在可能不相信,但是實際上,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