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 無量山混戰!和段譽搶機緣!
“這裏就是‘無量山’了?”
龍天翹目遠望,但見前方一座巍峨高山,林木成群,花草遍地,顯出一片鬱鬱蒼蒼之態。
山頂隱約可見一道宮聳立,晨鍾暮鼓,一派道家聖地之態。
從荊州一路到此,就算有“照玉獅子馬”這等良駒,也花了小半天功夫,現在距離神話開服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按照現實與遊戲世界“一比三”的比例,外麵世界也才過去六七個時辰。
時間足夠,那就幹完這一票再下線。
龍天眸光晶亮沉凝,隱有一縷華光閃現,這裏是無量劍派的地盤,若是被發現了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抬手將“照玉獅子馬”收回了係統空間,一個人悄悄默默往山上趕去。
此刻天色近晚,等他登上無量山的時候,差不多也就到了天黑的時候。
正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咳咳,那個啥正是幹壞事的好時機,北冥神功、淩波微步,老子來了。
“喂,你是哪個堂口的?”
就在他摸索著來到後山,四下尋找合適落腳點的時候,忽地耳旁響起一道急促的喊聲。
“額!”
龍天渾身一僵,扭頭就見的有一手持鋤頭,一身粗布麻衣莊稼漢打扮的中年男子匆匆趕來。
心中正猶豫著要不要動用一次暴雨梨花針,滅殺來人,那人卻已開口。
“兄弟,別躲了,掌門他們都在前麵幹起來了,快去幫忙。”
“掌門幹起來了,啥米玩意?”
龍天一臉震驚的表情。
那漢子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當看到他一身新手布衣的時候,不由得多了幾分鄙夷,道:“看你的樣子應該剛入幫就被拉過來了吧?也罷,你這種人去了也是送死,還是躲起來吧,幫派貢獻度雖好,但是性命更要緊。”
那漢子說著,已經揮舞著鋤頭一溜煙跑遠了。
“我尼瑪,這是啥情況?”
龍天心下疑惑,卻也認出了這漢子和他一樣是個玩家,而非係統人物。
等他摸上前去的時候,頓時明白了那漢子為什麽這麽說。
隻見無量宮後山,一方身穿道袍,手持寶劍,一方粗布麻衣,清一色的拿著鋤頭、鐵鍬等農具。
聯係到熟知的天龍八部劇情,龍天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
神農幫受天山童姥管轄,那天山童姥不知從何處得知了“無量玉璧”一事,特命神農幫幫主司空玄占據無量山。
如此一來,兩派這就算杠上了。
“你們在這打生打死,老子卻有要緊事要辦。”
想想“無量玉璧”中隱藏的神功秘籍,龍天生怕段譽那廝給搶了先,原著中記載那家夥可是直接將北冥神功、淩波微步帶走了。
一念至此,更不耽擱。
循著山崖外圍行走,前進了約莫數十米之地,前方忽地霍然開朗,耳中隱約傳來水聲激蕩,轟轟烈烈,便如同潮水滾落一般。
抬頭望去,隻見的西北角山猶如銀河倒懸,一條巨大的瀑布從高崖上傾泄而下。
“喂,前麵是本門禁地,任何人不得擅入,你若再敢往前半步,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忽地一道大喝聲傳來,龍天抬眼望去,隻見迎麵跑來了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公子哥,氣宇軒昂,一臉善意,眸中滿是聰慧靈秀之氣,端的是一翩翩濁世佳公子。
在他身後,則有一對道裝打扮的夫婦緊隨而至。
“沃日,要不要這麽巧。”
熟悉劇情的他哪裏不知道這年輕公子哥就是段譽,而追在他後麵的兩人自然是無量劍派西宗門人於光豪和葛娘子夫婦。
於光豪大叫:“快停下,你不要命了嗎,前麵是”
聽到他的喊聲,段譽身形不但未停,反倒是更快樂,眼看著段譽就要躍入深崖,龍天頓時急了。
怎能讓你搶先?
心中想著,拔腿邁步,整個人疾馳而出。
他好歹有三流武者的等級,段譽卻是個渾身沒有丁點等級的讀書人,所以無論是身形還是速度都要落後幾分。
“噗通!”
“噗通!”
兩人幾乎是一前一後,緊挨著跳了下去。
於光豪和葛娘子趕到近前,翻滾的巨浪倒泄而下,崖底深不可測,哪裏還能看到什麽。
“活見鬼了,這年頭跳崖都要搶著來了?”
夫婦二人對視,俱看到了彼此眸中的驚駭。
“咳咳!”
龍天掙紮著爬到了一塊光潔如玉的大石頭上,“劈啪”一聲,圍攏在他身周的一道五彩光幕剛好破碎。
“呼!”
龍天一臉嫉妒的望向身旁酣睡的段譽,丫的,這貨從幾十丈高的懸崖上摔下,竟然隻是昏睡了過去,看他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傷痕,除了主角光環外還能有什麽?
相比之下,自己可沒這麽好的運氣,辛虧最後關頭開啟了至尊龍戒的三秒無敵防禦,否則就要重修了。
事實證明不是每個人都是主角,擁有不死光環。
眸光閃爍不定,最終龍天放棄了擊殺段譽的打算,現在的段譽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殺了他可沒有一丁點好處。
再說,終究是天龍八部中的主角之一,雖說在神話中隻是滄海一粟,但終究會是個人物不是?
龍天瞥了一眼昏睡中的段譽,自起身朝著後麵摸索而去。
還別說,跟著劇情主角就是有這麽一個好處,他落下的地方剛好是藏有無量玉璧的山洞。
無量劍洞,琅嬛福地!
這要是他自個來尋機緣,哪有這麽好運氣,說不定的跳個十七八遍才能找到。
“李滄海,果然是絕世美人啊!”
龍天打量著身前的玉璧,一臉讚歎之意,這玉像雕刻的栩栩如生,仙姿絕世,若是出現在現實世界,絕對是絕世珍品。
不過,玉像雖美,且非他所愛。
“叩道八拜,傳我衣缽!”
龍天嗤笑,李秋水留下的唬人玩意,可惜老子不是段譽那傻小子,更不會真個去跪拜八次。
眸光晶亮沉凝,眼神已落在了玉像身前的一個青布蒲團上。
“哧啦!”
用手一撕,年長日久的青布蒲團當即破碎,露出一卷畫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