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嚇跑了
至於城主府來客為什麽要插手血殺樓的事情,自然是為了利益。
血光給了他足夠誘惑的好處,讓他不得不出麵。
城主府來客本想著,這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隻要他出麵,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隻需要亮出城主府的身份,就可以解決一切。
而這麽簡單的事情,卻能夠得到一份豐厚的報酬,他自然不會錯過。
可他沒有想到,本以為隻需要幾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卻被清無暇質問了。
城主府來客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死死盯著清無暇。
“身為城主府的一員,自然是高高在上,這種勢力之間發生的衝突,不應該驚動您的大駕才對,您為什麽要阻止我們覆滅血殺樓?”
清無暇被城主府來客盯得心裏有些發毛,可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他想要弄清楚。
城主府,在星火城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
別說區區中城的勢力衝突,哪怕是內城發生了類似的事情,城主府都不一定會過問。
更何況星火城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城池,勢力衝突,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城主府根本就不管這種小事,隻要老老實實繳稅,聽話就可以了。
“這是你第二次質疑本座的決定。”
“看樣子,本座本想要讓這件事到此為止的想法,還是太過於柔和,讓你有勇氣質問本座。”
“既然如此,你就給本座死在這裏吧!至於為什麽,在黃泉路上,你在好好想。”
城主府來客動了殺心。
清無暇的詢問,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眼前這人根本就不尊重自己。
身為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凡人挑釁的結果,那就是降下神罰,毀滅凡人。
混元初期強者的洶湧氣勢朝著清無暇落下。
剛一接觸,清無暇的骨頭就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在城主府來客麵前,他就像是弱小的嬰兒一樣,根本就無力反抗。
隻不過是氣勢,還不是真正進攻的手段,清無暇就快要招架不住,要匍匐倒地,跪倒在城主府來客麵前。
清無暇,完了!
清風酒樓,也完了!
所有人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相同的念頭。
得罪了城主府,清無暇根本不可能活的下來。
而失去了清無暇的清風酒樓,戰力將會大打折扣,其他勢力絕對會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蜂擁而上,將清風酒樓的產業瓜分。
“唉!”
看著清無暇眼看就要招架不住,跪倒在城主府來客的麵前,王小龍無奈的歎了口氣。
圍剿血殺樓,發生了太多的變故。
這些變故讓王小龍想低調都低調不了,事情已經越鬧越大了。
要是繼續這麽下去,清無暇必死無疑。
王小龍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清無暇死去。
下一秒鍾,一股浩大的威壓,籠罩在城主府來客的身上。
城主府來客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他驚恐萬分的看著周圍,想要尋找到這股威壓的源頭。
可他找不到。
不僅如此,他發現了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情況。
在場所有人,仿佛都沒有感受到這股威壓的存在一樣,全都盯著被他壓製住的清無暇,仿佛在等待著後者最終承受不住他的氣勢,跪倒在地的那一刻。
這股威壓,隻針對他一個人。
其他人根本就感受不到威壓的存在。
意識到這一點,城主府來客寒毛都忍不住立了起來。
他渾身的雞皮疙瘩不受控製的往外冒。
這是何等可怕的掌控能力。
哪怕是城主府來客,在釋放出自身的氣息的時候,哪怕是有意控製的情況下,周圍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感覺到一點。
就像他剛才針對清無暇,哪怕他控製自己的氣息,圍觀群眾還是感到心驚膽戰。
可這股威壓,卻能夠隻針對他一個人。
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沒有人感受的到。
光是這種控製手段,就讓城主府來客自愧不如。
更何況,威壓實在是太恐怖了。
以城主府來客的實力,在威壓麵前都弱小的如同螻蟻。
高高在上的神明,瞬間被打落凡塵,成為一隻螻蟻,在威壓下,想要掙紮,都無能為力。
這,就是城主府來客最為直觀的感受。
他恐懼,害怕,他知道,這股威壓出現的原因,是因為他針對清無暇。
威壓的主人,這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前輩,請高抬貴手!”
城主府來客連忙大喊了起來。
他有種感覺,要是他再不懂得進退的話,下一刻他所要麵對的,就不是威壓這麽簡單,而是威壓的主人。
一旦對方出手,那他的命,就會丟在這裏。
他可不認為城主府能夠庇護的住他。
城主府城主,也不過是混元中期境界罷了。
城主府來客感受過城主的力量,可在這股威壓麵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暗中這人,比城主還要可怕!
隨著城主府來客話音落下,威壓消失不見。
城主府來客長出一口氣,如蒙大赦一般,扭頭就朝著內城的方向飛去。
那速度,簡直把他平生所有的力氣都用上了,生怕自己跑的稍微慢上那麽一點,就會性命不保。
城主府來客,跑了?
所有人石化,呆愣愣的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
這是咋回事?
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上一秒鍾,對方還揚言要擊殺清無暇,怎麽才眨眼的功夫,城主府來客就跑了?
血光的嘴巴大張,簡直可以塞下兩顆雞蛋。
他看著城主府來客的背影,眼看著要消失在眼前,這才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連忙大喊了起來:“長老,您怎麽走了?”
“你給我閉嘴,我差點給你害死,這件事,我不摻和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城主府來客的咒罵聲傳來,人影徹底消失不見。
城主府來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仿佛隻是來走個過場而已。
他就這麽幹脆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再也沒有一點動靜。
就仿佛,他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