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四章背後的大能
原先王小龍這麽囂張,古銅和天錦不是沒有做好心理預期,認為對方有所依仗,才能夠這麽有恃無恐。
不僅是他們,就連黃金虎也是如此,心裏對王小龍已經有了一定的預估。
可在三人看來,他們的預估,應該會高估了王小龍,對方的實際戰力,應該比不上他們估計的那樣。
可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終於醒悟過來,他們並沒有高估王小龍,正相反,他們還低估了對方。
王小龍的實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可怕。
並且這種戰力,並不是依靠外界的幫助,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純粹是王小龍自身的實力導致的結果。
這讓三人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借助外物的幫助,隻是憑借自身的力量,極相後期能夠壓著壓製境界到森羅巔峰的黃金虎打。
這,要不是親眼目睹,三人絕對不相信。
這種實力,估計也就隻有大能年少時候才能夠做得到。
並且,隻是憑借天賦還遠遠不夠,還得有足夠可怕的傳承,將王小龍的潛能逼出來才行。
不然的話,就算是明珠,蒙上灰塵也跟石頭沒有什麽區別。
必須要有名師指點,讓王小龍的潛力能夠發揮出來,從而提升他的戰力。
三人想到這,越發肯定王小龍背後一定還有人。
不然就單憑王小龍一個人摸索,怎麽可能摸索到這種高度。
再聯係刺拉爾複活都被破壞,這更是進一步印證了三人的猜測。
刺拉爾可是堂堂準大能,複活之後,想要阻止他,起碼也得是準大能,就算是大能也不為過。
如此一來,王小龍背後有大能的猜測再也疑問,已經得到了證實。
他的背景,實在是太過於可怕,怪不得對三人都這麽囂張跋扈。
事實也確實如此。
一名大能的親傳弟子,殺死天黎,白端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麽。
就算天黎背後是聖宇界,也無所畏懼。
一名聖宇界的天才,還不是最傑出的精英後人,論背景,根本就比不上大能的親傳弟子。
畢竟,整個聖宇界,天才沒有十幾萬,上萬也有,聖宇界的勢力實在是太過於錯綜複雜,並不是每一個天才背後,都站著一名大能。
而大能的親傳弟子,那絕對不會超過十指之數。
隻要天黎不是哪個大能的嫡係後人,還特別受到重視,被王小龍擊殺,那死了也是白死。
聖宇界也不會為了一個天黎,平白無故和一名大能樹敵。
聖宇界固然強大,可大能作為荒界的戰力天花板,數量本就不多,不到徹底撕破了臉皮,一般不會生死相向。
更何況,大能誰沒有幾個朋友,要是真的逼急了,大能找上一群好友去聖宇界大鬧一番,聖宇界也會頭疼。
準大能,和大能的區別,就在這裏。
當初魔界那個天才擊殺了聖宇界的天才,為什麽魔道巨鱷沒能夠攔得住聖宇界的追殺,原因就是因為,魔道巨鱷不過隻是準大能巔峰罷了。
準大能巔峰,看起來跟大能一線之隔,可這一條線,不知道攔住了多少人。
如果說大能是鱗毛鳳角的存在,那準大能也就是珍稀物種,數量少歸少,可也不至於沒有,七大域界的準大能加起來,少說也有上萬人。
可大能的數量,如今不超過一百。
要是王小龍真的是某個大能的親傳弟子,那就算是囂張跋扈如聖宇界,也要掂量掂量天黎的價值,值不值得他們因此和對方反目。
意識到這一點,天錦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原本他是打定主意,等到這件事結束之後,稟報給聖宇界的高層,讓他們出手,對付王小龍。
可現在,他有些捏不準主意了。
就算是將事情稟報給高層,高層也不一定會找王小龍的麻煩。
要是被王小龍背後的大能知道自己曾經針對王小龍,那他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他在聖宇界的地位,確實比天黎要高出不少,可還不至於高到能夠讓大能為他出麵的地步,這讓天錦看向王小龍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絲忌憚。
“繼續?”
王小龍看向黃金虎,嘴角上揚,挑釁的勾了勾手指頭。
黃金虎見狀,臉色鐵青無比。
他也猜測出王小龍的來曆不同尋常,有些畏首畏尾。
可現在王小龍當眾挑釁他,要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被嚇的不敢繼續戰鬥的話,那他會直接淪為在場眾人口中的笑柄,積累多年的威嚴,也會頃刻間就蕩然無存。
這讓黃金虎的情緒變得煩躁。
他有些後悔自己要試探王小龍的身手。
現在古銅和天錦一點事都沒有,依舊大搖大擺的在旁邊觀望,跟沒事人一樣,可他卻如同陷入泥潭之中一樣,怎麽樣都拔不出來。
繼續戰,有可能得罪王小龍背後的大人物。
不戰,那他就會威嚴掃地。
無論怎麽選擇,對於黃金虎來說,都不是好事情。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做的太過分了!”
“不管你背後是不是有大能,可你現在的實力不過隻有極相後期而已,太過於囂張,有可能夭折。”
“一個夭折的天才,那就連個屁都不是。”
黃金虎壓低聲音開口。
他現在實在是下不來台,隻能夠想辦法讓王小龍配合他,讓他可以下台。
可王小龍咄咄逼人的樣子,明顯是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這才讓他越發頭疼。
這小子,到底是不是虎?
就不能夠稍微服軟一點,給自己台階下,自己也可以趁機給他一個台階嗎?
此時的黃金虎已經不在乎白端的仇。
他自己都有可能交代在這裏,哪裏還有閑工夫想著報仇雪恨。
這,就是黃金虎的本性。
為了權力,他可以背叛月姬。
為了生存,他同樣可以忘卻白端的仇怨。
一切,都是為了他自己服務,天地萬物,世間的所有,都比不上他的性命安全,他都可以果斷放棄。
現在,他同樣如此,他隻想著怎麽保住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