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病名為愛
在蟠桃大會結束的時候,我特意跑到慕流年宮殿的門口,假裝路過,隻為了再瞧一眼,那天我看見的灼灼紅櫻,那天我看見的絕世的他。 因為沒有經曆過,所以我不明白什麽是愛,但心中卻有股想念,讓我無法釋懷,心中一直心心念念著他。 回到凡間,回到南疆,我幾乎把有關於寂刹的書籍文章統統都看了一遍,甚至已然到了滾瓜爛熟的地步,提筆成字都是他的名字,那戲折子曾說,愛和相思皆是一種病,看我如今的模樣,大概已然是病入膏肓了吧。 腦袋裏時時刻刻都是他,舍不得揮掉。 神魔兩立,我修為尚低,一人無法通往魔界,又不方便喚上妙君,每天便看著他的故事入睡,方才睡得安穩,若是離了他,我的心便像被萬箭穿心般,鑽心的疼。 果然,戲折子寫的不錯,愛是一種病,一種無藥可解的病,病入膏肓,跟死亡也沒有差別。 那天灼灼櫻花,你轉身寒眸,我荒涼一生。 我嘴角揚起絲絲自嘲,我與他離得甚遠,他乃一界至尊,而我隻是人間小小的三神之一,我攀不得他,他也看不上我,一切左右不過隻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每天被迫自己放下,各種道理,各種話對著鏡子說,但是自從那一天開始,我再也沒有正眼瞧過其他男子,更不要說入心了。 五百年後 滄海桑田不過刹那,這五百年歲月,我皆忙於南疆之事,漸漸的將他放下,作為大地之母,我履行著自己應盡的責任,隻是在每一個夜半時分,我仍會想起那場漫天櫻花雨,那雙寒眸的主人。 五百年,妙君也有了心上人,但她的心上人卻負了她,自此以後,妙君更是確信她阿娘那句話:愛情,這個東西不能沾染,男人,多半是不可靠的。 春去秋來,五百年也不過是如此,作為女媧後人,隻要沒有後代,我可以跟神魔妖他們一樣,活得長久,時間日複一日的過著,漫長至極,也甚是無趣,唯有心中那點小心思,才讓這平淡的時光帶著絲絲的甜蜜。 原以為我和他再也見不到了,但那一天,他來了,寂刹身後的黑色翅膀上下拍動zy著。 “魔尊寂刹,來我女媧聖地作甚?”我對上他的目光,那雙深邃的雙眸裏,染了無盡的黑,那到目光,足以殺死對手。 “女媧後人?!識相的,就別給本座擋路!”寂刹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看他的模樣,大概已經記不得那一天了吧。 “若你去別的地方,小神定不會相饒,可是您要闖我女媧聖地,這小神就必須得管了!”我眼睛帶著小許怒氣,但心裏卻又有一絲歡喜,他來了,卻不是來找我。 “多管閑事的下場往往很慘!”寂刹的忍耐差不多到盡頭了,“女媧後人,你讓還是不讓?” “如若魔尊擅闖女媧聖地,小神定當不讓!”女媧聖地並非誰都可以來,哪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