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掐我耳朵
「我次奧!你丫幹嘛殺了它啊,下手也太黑了點吧?留著對方興許能問出個一二三四五呢。」我非常非常不滿的朝八妹質問道。
就見八妹一改平日里溫柔的樣子,而是非常憤怒的對我說道:「留個屁!魔界的信徒是你想問什麼就能問出來的嗎?早晚是禍害,早點解決,早點心靜。」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想到這裡,我趕緊掏出手機,準備給老曹打個電話,主要是希望對方過來馳援我這邊。
可特么還沒等我撥號呢,八妹就冷冷的說道:「不用打了,絕對沒信號的!」
唉我去,小太爺還沒試呢,就給我撅回來了,我還就不信這個邪啦。我完全不理會刀八的勸告,固執的在數字鍵上點了十一下,可剛一撥出去,就被掛斷了。仔細看了看手機上面的信號,尼瑪,零!
就見刀八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後朝陽台走去。我則趁機來到王麗麗的身前,關心的問道:「老婆,沒嚇到你吧?」
我本以為對方會撲倒我的懷裡,小鳥依人一般哭個梨花帶雨的。哪兒成想啊,人家氣鼓鼓的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然後大聲的質問道:「賈樹,是不是叫個丫頭,有點姿色,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啊?啊,是不是!」
「疼…..」這尼瑪跟劇本不符啊,我用顫抖的聲音沖王麗麗說道:「老婆,別鬧了,真出大事了。」隨後,我將八妹剛剛講訴給我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告知給王麗麗,等人家聽完以後,居然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反正跟你在一起,每天都有新鮮事兒出現,也不差今天晚上這一回了,我就問你,下次能不能別跟刀八眉來眼去的?你要對我負責的,知道嗎?」
這特么都哪兒跟哪兒啊!小太爺什麼時候對八妹暗送秋波了,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蠻不講理。
不過王麗麗掐我耳朵的樣子,以及說出來的話語,卻讓我想起曾經跟我發生過**關係的一個妹子啦。
那妹子是我去朋友生日宴會認識的。大家酒足飯飽以後,相約去ktv唱歌,因為我當時正處失戀的時期,唱的歌曲都特么有夠傷感的,什麼《有一種愛叫放手》、《單身情歌》、張信哲的《用情》之類的,當我唱到《有多少愛可以重來》的時候,這妹子喝的醉醺醺的過來阻止我了。
「你是叫賈樹吧?」「是啊。」「能不能別在人家生日這天,唱這種傷感的歌曲啊?」「啊?」
就在我感覺這丫頭也忒霸道的時候,這妹子更霸道的伸出手來一把掐住我的耳朵,然後惡狠狠的說道:「聽小馬說你失戀的事情了,現如今遍地的丫頭,你至於嘛?」
「那我不唱了,過去喝酒還不行嗎?」我無奈的沖這妹子說道。
「不行!」這妹子手上繼續使勁,掐得我耳朵生疼。
「那你想如何?」我當時死的心都有,這都什麼人啊,操心我的事兒幹嘛。
「我得讓你懂得一個道理。」這妹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懂!茶涼了,就別再續了,再續,也不是原來的味道了;人走了,就別再留了,再留下,也不是原來的感覺了;情沒了,就別回味了,再回味,也不是原來的心情了。慢慢的都會遠,漸漸的都會淡,擁有時,好好珍惜,離開了,默默祝福!」我略帶傷感的沖這妹子說道。
「出口成章,挺有才啊!」我的一番話讓眼前這個妹子頓時對我刮目相看。
「那可以鬆開手了吧?」這才是我當下最關心的事情。
「不松!」「為什麼?」「你剛剛這番話,說得我心裡酸酸的,你得補償我。」這妹子相當不講理的說道。
「如何補償啊?」我當時就想發泄,想喝酒,真心不打算跟這妹子磨嘰。
「陪我喝酒啊。」這妹子直接開出了條件。
「沒問題!」就怕你丫沒條件,只要有條件,那就都不是事兒。
結果就是,我把我那過生日的同學都給喝心疼了。不是心疼我的身體,是心疼我跟這妹子喝得太多了。ktv那種小瓶的啤酒,我們這賣12一瓶,別人喝多少我不知道,就我跟那妹子,整整幹掉了六箱多。
「老賈,差不多得了,你把這丫頭灌多了,一會兒散場誰送她回家?」我那當警察的同學無奈的沖我問道。
「我才沒多呢,賈樹,走,陪我出去喝。」這丫頭絕對喝大了,說話舌頭都開始打卷了,只不過死要面子活受罪罷了。貌似一般喝多的都說自己沒喝多,反倒是我這樣的,多不多都喊自己喝多了。
老馬一看:得!你們倆愛咋咋地吧,於是下樓算賬去了。
我本來是打算找個地方吐完,然後回家呼呼去的,可這妹子非拉著我,要跟我繼續喝,因為是深夜了,攔了半天也沒攔到車,其他人也都走光了,我只好陪著她站在馬路邊上撒酒瘋。
這妹子初期先是給我一頓數落啊,中期就開始嘔吐不止,後期則趴在我肩膀上開始哭。通過她的哭訴,我知道她最近也剛剛失戀,比我更慘的是,她從初中到現在,跟了對方九年,結果對方認識了個事業編的教師,於是一腳將她這個臨時的小護士給踢到臭水溝里,任由她自己自生自滅。
說到傷心的地方,咱倆是抱在一起,放聲大哭啊。引得巡邏的警車停在我們倆附近,久久不肯離去。
我雖然也沒少喝,但我頭腦至少還非常的清醒,知道這樣下去,一會兒警察叔叔非把咱倆送精神病院去不可,於是就近找了家賓館。
還好,咱倆人身份證都隨身攜帶著呢,進去以後,我先給對方扔到床上,然後自己去衛生間里吐了個底兒掉,隨後洗了個冷水澡,精神精神。等我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那妹子居然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摟著枕頭呼呼大睡了。
我特么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更不想禽獸不如,於是當夜該發生的就都發生了。只不過讓我相當鬱悶的是,貌似醉酒的女人跟死人一樣,沒有**,沒有任何配合,只有我一個人在機械性的做著活塞運動。
等早上的時候,我感覺耳朵根兒傳來一陣劇痛,發現這小妮子光著身子掐著我的耳朵呢。
還沒等我求饒,這妹子就對我說道:「記住了,打今兒起,你就得對我負責了,聽見了嗎?」
我沖對方笑了笑,然後直接吻了過去,對方居然沒有躲避,而是很激烈的回應著我的一舉一動,等咱倆離開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害的我掏了兩天的費用。
可打那天開始,這妹子就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貌似她所謂對她負責的人,不是我。
後續: 12年八月份的時候,我去隆盛主持婚禮,在一樓看到她了,而新郎是一個胖胖的傢伙,與我剛認識她那會兒一樣,她掐著新郎的耳朵,讓丫對她負責一輩子,我內心掙扎了好久,最終沒有在賬桌隨禮,因為至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就在我陷入回憶的時候,「吱~~~」從陽台那邊傳來九聲刺耳的聲音,我一聽,尼瑪,這絕對是哨令石發出的動靜啊,敢情八妹是用這種辦法求援的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