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滿室皆春
晚餐很豐盛,王麗麗親自下廚,為了我做了幾道她最拿手的菜肴:麻婆豆腐,香辣手撕雞,涼拌白菜心以及清炸鳳尾蝦。飯後甜點是水果羹,就是那種什錦罐頭加一些白色的小球球的湯,喝起來滑滑的,甜甜的。
飯後,我願賭服輸的在廚房清洗著碗筷,王麗麗則去浴室洗澡。等我收拾完了后,從冰箱內取出一罐花旗參茶,泡好了以後,喝著茶水,看著電視,等著小妮子洗完澡后出來陪我。
而且,最讓我開心的是,隨著深夜的降臨,那群臭不要臉的都各回各家了,我感覺考驗我的時刻激將到來,噢耶!
「老公,把浴巾遞給我!」就在我滿腦子各種春宮圖的時候,王麗麗在浴室內沖我喊道,這給我興奮滴,三步並作兩步就衝進了浴室,本想來個鴛鴦戲水,可剛把浴巾遞到王麗麗手中后,我特么就感覺肚子開始不舒服起來。
還好,這妮子家兩個衛生間,我飛一般的朝著另一個衛生間跑去,可剛跑到客廳,我那神機諾基亞就特么響了起來。
次奧你大爺的,一邊是菊花內呼之欲出的排泄物,一邊可能是非常重要的電話,我要在其中做出抉擇,太尼瑪艱難了!
拼了,膽小難得將軍坐!我強忍著菊花對我意志力的抗議,跑到茶几前,抓起手機,殺往衛生間。
還好,還算及時,就在我脫下褲子的一剎那,一股洪流噴涌而出,可伴隨而來的劇痛感,差點讓我跪倒在馬桶前面。我次奧!怎麼這麼疼!
我強忍著劇痛,往馬桶內看了一眼,次奧!跟尼瑪來大姨媽一樣,通紅的一片啊,好吧,我知道應該是便血了。
我特么只想安靜的大便,沉湎於懷念。以往大便的時候,我都會感到很憂傷很憂傷,好像體內每個細胞都從體內流失了。
我不喜歡一次拉完的感覺,我會緩慢的將體內廢棄的東東有序的排出,順便看個雜誌,聽段悲傷的音樂什麼滴,以便讓我更好的憂傷著。
天花板上微微刺眼的燈光,有點溫暖,有點迷茫,我會在這個時候大便,而且每次我都會用45度角仰望著天花板,那是一種多麼痛徹心扉的憂傷啊。
當大便噗噗從我體內下落,又噗噗掉進水裡的時候,我會憂傷的想到,好像一切都象大便被時間的洪流沖走了。我們都流離失所了。原來大便也會憂傷,也會和我一樣憂傷。
原來沖走的那一泡和我下次拉出的那一泡再也不是同一泡了。原來45度角仰望天花板可以讓人拉的更慘絕人寰、 原來我憂傷的是那逝去的大便一如逝去的我們。抬起頭,提上褲子,看著馬桶內血染的便便,我已痛得內牛滿面。
用了半卷手紙,才擦乾淨,隨後我才驚恐的發現,內褲上的姨媽墊也早已是血跡斑斑。還好,我在梳妝鏡的下面發現了一袋姨媽巾,趁機換了一條在內褲上。
隨後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曹哥的,於是回撥過去,「什麼事兒啊,曹哥?」不知道是否跟便血有關,此刻我有些體力透支,現在想來,八成是嚇的。
「老弟,你說那廣場舞擾民的事情,我想到辦法啦。」曹哥的聲音中滿是興奮。
「哦,說來聽聽?」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哪天你帶我過去,我給那群老娘們跳舞的地方做一個小小的引煞局兒,保管讓她們越跳身體越糟糕,而且晚上還噩夢連連。」曹哥壞笑的說道。
「好,明天我去鞍山賣完魚給你打電話。」此刻,我真沒心思糾結在這上面,只想儘快的找個地方趴下去,我對不起你啊,菊花!
「那行,我等你電話。」說完,曹哥掛斷了電話。
我連虐一虐吊炸天的力氣都沒有了,然後跟懷孕八個月的孕婦一樣,雙手摁著后腰朝卧室走去。
推開卧室的房門,就發現王麗麗穿著一身豹紋的短裙制服,蹬著一雙高腰的皮靴,內穿黑色絲襪沖我勾著手指頭呢。
我次奧!什麼菊花殘?什麼氣血兩虛?什麼蛋蛋的憂傷?都特么給老子滾一邊去,我瞬間原地滿血滿魔復活,鼻子里噴出兩股熱氣,沖了進去,一時間,滿室皆春啊!
要知道,讓男人感興趣的五大神器:1.豹紋;2.短裙;3.絲襪;4.長靴;5.鋼管。而唯一符合這個條件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孫悟空!
同樣,讓女人感興趣的五大神器:1.身價高;2.霸氣;3.有安全感;4.能保護你;5.對你專一。唯一符合這個條件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藏獒。總結就是:男人喜歡妖精!女人喜歡禽獸!
為了不被人家罵為禽獸不如,我將體內的彈藥全部發射出去,隨後摟著懷裡的軟妹子,喘著粗氣,開心的躺在床上。
王麗麗則心滿意足的用她的頭髮在我的胸口上畫圈圈,「開心啦?」「恩!」「滿意啦?」「恩!」
看到我每次都用一個字回答她,王麗麗換了個問題問道:「你說女人這一輩子是什麼呢?」
我想了想后回答道:「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個月的貴妃,一輩子的保姆,這就是女人的一輩子啊。」
「我靠,老公,你太有才了。」王麗麗沒想到我能總結的如此精闢,於是讚歎的罵道。不過這妮子繼續精力旺盛的問道:「那男人的一輩子呢?」
我笑了笑馬上回答道:「二十年的奸臣,一天的皇帝,十個月的太監,一輩子的忠臣,這就是男人的一輩子。」說完以後,我疲憊的閉上眼睛,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其實王麗麗錯就錯在對男人還是不夠了解,要知道男人最冷靜的時候就是他打光彈藥的時候,這個時候,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就在我剛要睡著的時候,王麗麗推了我一把,小聲問道:「睡了嗎」
我慵懶的說:「沒呢,快了。」
王麗麗說:「那你去給我煮碗面吧,我被你折騰餓了。」
我靈機一動的說:「你剛剛說什麼?」
王麗麗說:「讓你給我煮碗面。」
我裝傻充愣的說:「不是這句,前一句。」
王麗麗傻乎乎的說:「你睡了嗎?」
我眼睛一閉:「睡了…」
「你討厭啦!」王麗麗使勁的掐著我的大腿,我是邊喊疼邊果斷的清醒過來。
好吧,我必須承認,女人最不冷靜的時候恰恰是男人打光彈藥的時候。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