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在我身邊一輩子
蕭湛看了之後滿眼疼惜:“你這是做什麽啊。”
她抿唇:“要是讓時京輝直到你身上有傷,他萬一去給人家舉報呢?我可不想你坐牢。”
這姑娘可能是忘了人家警察既然能抓嫌疑犯,那肯定就是有嫌疑犯的身份背景以及圖片的,所以就算找上他也不可能有什麽事。
再說了就以蕭大總裁這身份背景,誰敢動他。
可能就是因為剛才那一瞬間她有些轉不過來彎,就隻是擔心蕭湛,所以有些動作不過腦子就做了。
蕭湛又何嚐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有些感動還有些心疼,他捧著她的手吹了吹。
蕭湛等到醫生給杜曉仁包紮完傷口才換的藥,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白晨也來了。
看到杜曉仁的手,忍不住調侃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去個醫院還能負傷?”
她有些尷尬,不想提起自己幹的蠢事。
蕭湛笑了下:“讓你辦的事怎麽樣了?”
白晨點頭:“大哥吩咐我肯定辦的妥妥的啊。”
說完神神秘秘的把蕭湛叫到一邊,好像給了蕭湛什麽東西。
杜曉仁很是好奇,但他們就是不讓她看,剛才在公寓也是,偷偷商量著什麽東西不告訴自己。
她很是無奈。
回去的時候是白晨開的車,兩人在後排坐著。
因為蕭湛有事瞞著自己,杜曉仁有些不開心,悶悶不樂的。
到了山海苑的時候,白晨先一步下車,給蕭湛使了個眼色。
杜曉仁還是一臉懵,蕭湛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絲絨盒子扔給了她:“給你的,看看合不合適。”
她愣了下,把扔在腿上的盒子拿了起來,打開的瞬間就挪不開目光了,眼裏凝聚著淚水:“給我的嗎?”
“要不然呢?”
她打開,是一個製作精美的鑽戒,亮閃閃的樣子幾乎是所有女孩的美夢。
“喜歡嗎?”蕭湛注視著她的表情。
杜曉仁點了下頭:“喜歡。”
“給我戴上。”她把手伸了過去,伸到蕭湛麵前。
蕭湛看了眼她的表情,將盒子拿過來,把戒指給她戴上之後,在她的食指上吻了下,道:“戴上了這輩子都不能摘下來。”
她捧著手沾沾自喜。
蕭湛看到她這樣子,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了。
日子又這樣過去了好幾天。
時家別墅,時京輝滿麵愁容的坐在沙發上,他是實在沒有想到杜曉仁居然有命逃過這一劫,就連蕭湛昨晚出席的座談會上也跟沒事人一樣。
他氣的將麵前的杯子摔到了地上,抬眼看著身邊的秘書:“找個手腳幹淨利索的把杜曉仁給我綁了,我就不信這次蕭湛還不上鉤。”
話音剛落,回答他的不是秘書的聲音,而是客廳門被推開的聲音,時明傑一臉冷漠的走了進來,看著時京輝,滿是不解:“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她呢?”
“爸,你為什麽要綁架杜曉仁?”
時京輝看到時明傑臉色很難看,冷哼了一聲:“你管這麽多幹什麽?你不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如果我今天不回來,是不是就不會知道你打算對她做什麽了?”時明傑對自己的父親非常寒心:“您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
“不用你管。”時京輝冷冷的笑了聲。
時明傑一聽,直接走過來跪在了他的麵前,雖然是這種卑微的姿態,可語氣裏卻滿是強硬:“爸,如果你敢傷害杜曉仁一分一毫,我就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我,我說到做到。”
“你在威脅我?”
“您說是就是吧。”時明傑歎了口氣:“爸,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隻要你答應我放過她,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真的做什麽都願意?”時京輝看著他,畢竟他隻有這麽一個獨生子,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真的拋棄他。
他頓了下,咬牙道:“嗯。”
時京輝直接笑了。
“鄭家的那個女兒你知道嗎?”
他知道這件事情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你隻要答應我跟鄭悠悠結婚,我就絕對不動杜曉仁一根汗毛。”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是要完全斷了他的念想。
他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妥協:“好,我答應你。”
時京輝大喜:“這不就對了。”
——
接到時明傑的電話時,杜曉仁有些不想出去,不過他說有事要跟自己說,聽起來挺嚴肅的,她就出去了。
“我要結婚了。”
她很是驚訝:“跟誰?”
“鄭悠悠,你應該記得。”
就是之前在國外刁難過她的。
她瞬間就有印象了,有些疑惑:“怎麽會跟她結婚?我記得你們關係並不好吧。”
聽了這話,時明傑的心裏升起了一抹希望:“我問你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她頓了下:“嗯。”
其實她已經預料到了是什麽樣的問題。
“這麽多年來,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也可以。”
杜曉仁看著他的目光裏已經說明了一切,她開口:“抱歉,我.……”
時明傑不想聽了,可她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的,之前我的行為讓你誤會了真的很抱歉。”
“還有,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這個姑娘真是又善良又冷血,時明傑想。
她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樣的答案。
或許她是真心祝福自己能夠幸福,可他知道,自己不會再幸福了。
不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那麽其他所有人都隨便了,跟誰都行,反正不是她。
“你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時明傑還有些不死心。
杜曉仁搖了下頭:“我的心裏從一開始就隻有蕭湛一個人,所以真的很對不起。”
“沒關係,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時明傑苦笑了聲。
眼看著時明傑一臉失落,杜曉仁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叫了他一聲。
“結婚,你是自願的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沒有抬眼去看她,怕自己眼裏的深情會觸犯到她,在她的注視下點了下頭:“是。”
“那就好。”
她總算有了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