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我在你心裏算什麽
別人愛怎樣是他們的事,都跟自己無關。
可是,那是那麽多人的心血啊。
她不知道,君相然以三寸不爛之舌將她徹徹底底的給洗腦了,還給她灌輸了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其實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是君相然自己想出來的。
其實吧,君相然年輕的時候是有一個編劇夢的。
後來自己投錢拍了一部微電影被罵慘了,就直接棄文從商了。
蕭湛收到杜曉仁的消息說今天在外麵吃飯的時候,還有些疑惑,但她緊接著又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他以為她是要搞什麽紀念日或者驚喜之類的,畢竟女人都愛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於是蕭湛就抱著期待的心情等來了下班,破天荒的沒有加班,直接驅車去了指定地點。
然後,他就看到了某個人,之前蕭恒遠給他發過照片的,還說了一大堆話,但他都當做沒有看到了。
可是,在杜曉仁發來的地址和指定的桌號上,他看到了嶽琳的身影。
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時候,他很容易就把對方跟白雨混淆了,那兩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真的很像,後來細細看就能看出來差別。
對方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一亮,這一刻真的跟白雨如出一轍。
嶽琳看到了他,起身對他招了招手,一臉驚喜:“嘿,蕭湛,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呢。你可真是個大忙人,蕭叔叔都說了好幾次要讓我見你了,可一直都沒有見到。”
蕭湛一聽這話哪能還不知道她的意思,二話不說直接轉身離開了。
咬牙切齒,腦子裏隻想著一個女人。
蕭湛沒有看到,在他離開之後,身後的嶽琳露出了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而且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輕聲道:“蕭湛,我回來了。”
其實這就是離開之後又回來的白雨,白雨在國外接受了手術,恢複的效果很好,她為了能卷土重來,拋棄了一貫的外表,找了家醫院給外表做了輕微的調整,確定隻是相似但不會被人認出來之後,這才回來。
她為了蕭湛,摒棄了以前的所有東西,這次回來,隻為了他一個人而來。
所以她一定會得到他的,無論用什麽辦法。
蕭湛離開後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吧,他隻要一想到是杜曉仁把自己引來的就不可抑製的生起氣來。
此時在山海苑的家裏,杜曉仁抱著手機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憂心忡忡。
其實從把消息發給蕭湛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她隻要一想到他要去跟別的女人相親就覺得內心酸楚,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她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蕭湛的消息,結果手機一直都沒有動靜。
她開始胡思亂想,眼前浮現出蕭湛跟那個女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的樣子,就感覺到一陣煩躁。
相親相親相親!
她忍不住的想要罵髒話,眼睛一直瞥向門口的方向,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
杜曉仁的心逐漸涼了下來,她手機已經放到了撥號鍵上麵,就是沒膽子給蕭湛打電話。
她本來以為,如果蕭湛看到了是嶽琳而不是自己,會不會給打電話跟她發脾氣之類的,可是等了這麽久都沒有動靜,她有些心慌。
直到差不多半夜的時候,杜曉仁已經抱著手機在沙發上睡著了,忽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蕭湛的步伐明顯有些不穩,他走過來的時候,目光極為冷淡的掃了一眼她,然後就跟沒看見一樣直接略過了視線。
杜曉仁心裏一顫,覺得可能事情有些大。
蕭湛居然來連話都不跟她說了。
她趕緊從沙發上跳下來,朝著蕭湛走過去,剛靠近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她皺著眉頭問他:“你喝酒了?”
蕭湛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
杜曉仁伸手想要去扶他,卻被他直接給避開了,蕭湛就這樣搖搖晃晃的往裏麵走。
她默默跟在後麵,聲音聽著有些軟:“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你不要不理我。”
蕭湛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她看他坐到了沙發上,倒了一杯水遞給他,蕭湛沒有接,她伸手把杯子放到他麵前的茶幾上,手剛要退回去,忽然就被拉住了。
她去看他,對上了他的目光,他雙目猩紅,一字一句像是擠在牙縫裏蹦出來的一樣,“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麽?”
杜曉仁忽然就愣住了,她愣在原地。
直到手腕上握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她感覺到了疼痛,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輕微皺眉:“疼。”
蕭湛忽然就鬆開了她,然後自嘲的笑了笑:“原來你還會疼啊。”
“我以為你是沒有心的。”他笑的有些難看,“我現在有些搞不清楚了,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麽?或者說,我應該問,我到底有沒有在你心裏?”
“你為什麽要這樣說,你知道我對你……”
\"對我怎樣?\"蕭湛冷笑了一聲:“但凡你對我有一絲半點的喜歡,就不會一次兩次的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你就這麽巴不得我找別的女人然後離開你嗎?”他忽然提高了聲音,語氣聽著有些冷冽,眼裏的怒火快要溢出來,燒到她的身上。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在他的目光下,輕微搖頭,眼裏凝聚著淚水,她想要解釋的,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但她那退後一步的動作看在蕭湛的眼裏變成了默認,蕭湛的腦子裏轟的一下就炸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趨勢,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壓到了沙發上,然後動作瘋狂的去拽她的褲子,撕扯她的衣服。
她根本就沒有反抗。
蕭湛滿身戾氣:“杜曉仁我告訴你,你根本別想離開我,這輩子你就隻能待在我身邊。”
最好是這樣。
她想,然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這晚,蕭湛對她一點也不溫柔,借著酒精的勁在她身上留下了許許多多的痕跡,他瘋狂的折磨著她,她默不作聲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