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溫柔鄉
楚潯不是沒見過女人笑,可不知為何,在看到杜曉仁對著他笑的時候,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然後他慢慢低下頭,眼神從玩味逐漸變成真摯。
下一秒,臉色驟變。
杜曉仁迅速從他的臂彎裏出來,如臨大敵一般的盯著抱著腿間臉色難看的楚潯:“這就是我的答案。”
楚潯咬著牙吸氣,疼的不知道要說什麽。
楚潯走後,杜曉仁氣的在客廳轉圈圈。
這人的手段她不是沒見過,現在就這麽得罪了這人,以後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
杜曉仁決定以後離楚潯遠一點,惹不起還能躲得起。
這時房間裏傳來錢水的聲音,杜曉仁推門進去,錢水捂著腦袋看著杜曉仁,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嚶嚶嚶,我頭好疼啊。”
宿醉肯定會頭疼啊。
她收斂了心事,若無其事對錢水笑了下:“去洗個澡,我給你熱醒酒湯。”
錢水洗完澡之後坐在客廳喝湯,看著杜曉仁欲言又止。
杜曉仁在她第三次抓到錢水的視線之後,再想裝作沒看見也不行了,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錢水一口氣喝完,氣勢洶洶的把碗拍到桌子上,似乎在給自己打氣,那動靜杜曉仁實在是不忍直視。
她低頭:“我要主動招供兼告狀,昨晚上我喝醉之後被楚潯帶回去,楚潯向我打聽了許多關於你的事。”
杜曉仁一聽到這話直接皺起了眉頭:“你說了多少?”
她之所以沒問錢水說了沒說,是因為錢水喝醉之後堪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基本上人問什麽她都說,這種保存不了秘密的人一般在小說裏活不過十章。
錢水目光閃躲,“不多。”
杜曉仁瞪她:“準確一點。”
“基本上除了你第一次來月經什麽時候以外,我知道的都說了。”
杜曉仁倒吸一口涼氣。
錢水語速飛快的說完之後,直接跑過來跪倒在杜曉仁麵前,抱著她的腿,把頭枕在她的膝蓋上:“我都主動招供了,能不能申請從輕發落。”
杜曉仁怒極反笑,抬手摸了摸錢水的腦袋:“既然如此,哀家再留著你這條狗命也沒什麽意思了,斬了吧。”
錢水一聽這話就知道還有轉機,緊緊抱著杜曉仁的腿,腦袋在她膝蓋上使勁蹭著:“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以後再也不敢喝酒了。”
杜曉仁覺得再讓她這樣蹭下去靜電都要出來了,歎了聲氣:“平身吧,再有下次你自己動手。”
“知道了。”
杜曉仁瀕臨崩潰的邊緣,在客廳暴走,錢水卑微的抱著自己的雙膝窩在沙發裏不敢說話,眼珠隨著杜曉仁的步子移動。
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後再也不見楚潯。
下午的時候,錢水畏罪潛逃,留下了一張紙條。
杜曉仁去外麵吃飯了不知道,先一步回來的蕭湛拿著備用鑰匙開了門,看到了紙條上的內容。
——我不知道楚潯對你有意思,我要是知道了打死也不會說的,對不起!我還有點事就不多待了。
杜曉仁回來的時候感覺到空氣裏的低氣壓,她繞過玄關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蕭湛。
蕭湛聽到開門聲就一直看著玄關,顯然是在等杜曉仁。
杜曉仁解開外套搭到架子上:“你什麽時候來的。”
蕭湛沒說話,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杜曉仁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潛意識告訴她不是什麽好事,向後退了一步。
蕭湛一把摟住她的腰,低頭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杜曉仁吃痛:“蕭湛?你屬狗的啊!”
“對,我恨不得咬死你。”他眼眸深沉,吻上她的唇,氣勢磅礴的闖了進來一陣攪蕩,捏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勁,另一隻手直接從她衣擺裏鑽了進來,握住了她的柔軟,揉捏著。
杜曉仁沒忍住嚶嚀一聲。
蕭湛直接彎腰,從她的衣擺裏鑽了進去,一口咬在她的雪白上。
杜曉仁吸了口氣,隔著衣服抱著他的頭。
蕭湛的鼻息裏滿是獨屬於杜曉仁的馨香,舔舐著吮吸著。
杜曉仁呼吸一窒,方寸大亂,這個時候還顧著問他:“蕭湛,你.……你怎麽了。”|
蕭湛直接咬了一下她。
他脫了她的衣服,重新與她吻在一起,兩人親著親著就到了床上。
不一會兒衣服散落一地,杜曉仁就剩一件小褲,蕭湛也差不了多少。
他的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最後又回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上麵。
愛不釋手的揉捏著。
杜曉仁舒服的哼出了聲,眯著眼睛弓起了身子,手隔著衣料握住了小湛,不甘示弱。
蕭湛悶哼一聲,看她。
杜曉仁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誰知道蕭湛的手直接挪到下麵抓住了她的手,順著褲邊塞了進去,強迫她握住。
滾燙在手心跳躍,杜曉仁頭腦發熱,對上蕭湛的目光,起身坐在他腿上,兩人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親在一起。
她的手下也沒停著。
直到手酸之後,蕭湛也沒有要釋放的意思,杜曉仁是知道蕭湛的持久力的,直接不幹了。
蕭湛直接扯下兩人最後的遮擋,毫不猶豫的擠進她早就準備好的溫暖裏。
一聲饜足的長舒之後是無盡的糾纏。
剛開始杜曉仁還能配合他,到後來被他磨得全身發軟,哭著喊著說不要了。
可蕭湛一聽這話更來勁了。
杜曉仁喊得聲音都啞了,抱著蕭湛直認錯。
剛剛蕭湛已經說了他生氣的原因,杜曉仁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可認錯總是對的。
誰知道蕭湛一點也不吃這套,大有要與她奮戰到天亮的意思,這次杜曉仁說什麽也不好使。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杜曉仁才睜眼,雙腿抖得一點勁也沒有。
她無力的躺在床上,羞愧不已。
這時錢水打電話過來,問她看到紙條了嗎。
杜曉仁咬牙,罵了這個罪魁禍首一頓。
錢水調侃她。
杜曉仁揚眉:“我這叫有魅力,他蕭湛能沉溺在我的溫柔鄉裏欲仙欲死,你懂個屁。”
兩人開黃腔開慣了,也沒有什麽禁忌。
房門忽然打開,蕭湛站在門外,臉色微恙。
“如果你是在對別的男人在宣揚女人魅力,就不是下不來床這麽簡單了。”
聽著錢水的笑聲,杜曉仁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