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是來打你的!
“我們換個地方說。”秦鬆離開後,池海歡冷著臉道,走出一段距離卻沒見杜曉仁跟上來,跺了跺腳回身:“你最好跟上來,否則你會後悔的。”
杜曉仁微微蹙眉,看著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隱隱劃過一絲不安,難道蕭湛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把柄在她手上?
……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餐廳包廂,杜曉仁摁斷瑟琳達給她的電話,淡淡開口:“說吧,有什麽指教。”
池海歡輕抿了口咖啡,微微蹙眉,推開杯子,才開口:“我對蕭湛誌在必得。”
“嗬……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你以為我說你配不上他是因為你出身不如我?”池海歡嗤笑一聲,點開手機推到她麵前。
杜曉仁低頭一看,一份是孕檢報告,緊接著下麵的卻是一份骨髓移植報告,而接受移植的正是蕭湛。
她心頭一跳,她就離開6年,蕭湛竟然跟這個女人有了孩子了?
“你什麽意思?”
“當年蕭湛身患白血病,我為了救他,甘願委身他父親,為的就是生下跟他同血脈的孩子,給他配型最合適的骨髓。而那個孩子也因為早產夭折了。”
池海歡故意歪曲事實,其實她是不甘心蕭湛當年為了杜曉仁要死要活,絲毫不把她放在心上,既然得不到他,那她也要這輩子都跟他有斬不斷的關係。
池海歡回想起往事,眼眶泛起酸澀,沒有人比她更愛蕭湛,她為了他連自己的親兒子都可以不顧,誰能做的到?!
杜曉仁臉色泛白,在聽到她的話後,微微鬆了口氣,還好不是蕭湛的孩子。可即使如此,若是蕭湛知道這件事,怕是她就算再死纏爛打,他也不會心軟的。
“你想怎麽樣?”
“嗬……我想怎麽樣你知道!”池海歡惡狠狠的攥緊手機,“我要你消失在B市,一輩子也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杜曉仁看著眼前癲狂的女人,她第一次覺得有些棘手。她真是死死捏住她的命脈,她知道,如果她再接近蕭湛一步,池海歡一定會將這件事公之於眾,蕭家為了麵子也會低頭於她,到時候隻怕……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那麽愛他,6年了,她對蕭湛的愛依舊沒減少一絲一毫,,她想賭一把,她賭蕭湛不會因為愧疚而舍棄她。
“池小姐,抱歉。恐怕我做不到。”
杜曉仁淡淡道。
“你……”
“嗡嗡……”
杜曉仁微微蹙眉,接通了電話:“瑟琳達,你要是沒什麽重要的事,當心你的皮!”
“啊……大姐,你怎麽現在才接電話啊,我告訴你啊,你心心念念的采訪,報社終於給你拿到手了,多虧了錢水在中間周旋,社長讓我告訴你,你這幾天好好準備準備。”
瑟琳達一口氣說完後,才順了口氣。
杜曉仁嘴角勾了勾,她就知道錢水夠朋友。掛完電話後,她收起心思,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臉色扭曲的池海歡:“抱歉池小姐,你的要求我恐怕做不到,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杜曉仁,你站住!”池海歡看著女人起身離開的動作起身攔住她的腳步。杜曉仁不想跟她多做糾纏,看在她對蕭湛做到那個份上,她暫時不跟她計較。
池海歡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指甲死死的掐進手心,既然你不識趣,就不要怪她了!她剛才好像聽到她電話裏提起什麽重要的采訪,還有錢水……很好……
杜曉仁剛走進報社,瑟琳達便一臉諂媚的迎上來,將手中的通行證以及采訪稿狗腿的遞給她:“姐,杜姐,這次你可發了,發了獎金可千萬不能忘了小的啊!”
杜曉仁不由的失笑,伸手接過,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行了,忙去吧。”瑟琳達走後,杜曉仁撥通了錢水的電話。
兩人又是一番寒暄。睡眼朦朧的錢水聽她說事成之後給她介紹好看的小哥哥,頓時“流著哈喇子”興奮的起床,打算去美容會所保養保養一番。
她正收拾著要出門,手機再次響起,她看著陌生電話,微微蹙眉,難道杜曉仁這麽講究,這麽快就把她的電話給小哥哥了?
“嗯哼……”她清了清嗓子,聲音盡可能的溫柔道:“你好。”
“錢小姐,我是池海歡,有沒有空見一麵。”
錢水微微蹙眉,池海歡她還是知道的,名媛圈子排的上號的美人,她一向低調不愛跟圈內的打交道,她的名號也隻是聽說過的,兩人一直沒有交集,她找她做什麽?
出於禮貌,她還是沒有拒絕她的要求,誰讓她是錢家的大小姐呢……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到達約定好的甜品店後,錢水遠遠就看到窗邊坐著一個長卷發,高鼻梁深眼窩的美女,路過的人掏出手機拍照,招來女人微微的不滿,隻是那輕蹙的眉間更加讓人我見猶憐……
不過,錢水對池海歡可一點不感冒,比起她的單純,她更喜歡杜曉仁的骨子裏的魅,所謂畫人畫皮難畫骨。杜曉仁大概就是那種天生自帶美人骨的人吧。
她隨手放下手中的車鑰匙,雙手交疊抱著胸口:“池小姐找我?”
池海歡看著她動作粗暴的跟那個女人如出一撤,不由的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真是粗魯,丟她們大家閨秀的臉!
“幸會。”池海歡將事先準備好信封推倒她麵前。她知道錢家雖然不能跟池家比肩,卻也是個不缺錢的主,不過這張全球名媛入會卡,錢家想拿到還差得遠,有了這張卡,她就不信她還收買不了錢水!
錢水在看到信封上的logo便明白了,她今天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了,前腳杜曉仁答應給她介紹優質男,後腳又被圈內有名號的名媛包養,難不成跟她那個迷信到的老爹有關?
“嗯哼,”錢水清了清嗓子,伸手忍不住摸了摸信封,眼神不舍的移開:“池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我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