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風流梨花詩
諸葛石生性怪癖,尤其貪戀美色。他經常愛沾花惹草,經常在各地留下風流債。
自己家中已有妻妾六位,但是這還不夠。因為很多年前他迷戀的離江霞,據說其家內已經答應與他成婚。
他這次來蒼雲山為的就是找他的未婚妻,與她談婚嫁之事,順便在更親近下。
黃山鬆知道自己的少爺是個風流種,所以在諸葛石念出那首詩詞時,當即發現了詩中的風流之意。
他想獻媚於諸葛石,於是將詩詞的含義完完美美的解釋出來,尤其是最後一句的風流之意。
哪曾想諸葛石未開懷大笑,反而對他變了臉色,並且還很是厭惡。
這讓黃山鬆可嚇壞了,他小聲道:“怎麽了少爺,哪不對嗎?”
其說話時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諸葛石情緒變化不定,他這樣的表情,誰能猜出他下一步將做出什麽事來,估計痛揍自己一頓也是最輕的。
諸葛石看著誠惶誠恐的黃山鬆,嘴角一斜,“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連周身的雲朵都震顫起來。他開口道:“黃山鬆,你解釋的很對,這首詩正是一首風流詩詞,我喜歡,喜歡,哈哈哈……”
黃山鬆如釋重負,長舒了口氣,繃緊的神情也緩和了下來,心想這少爺太他嗎的難伺候了。他擦了下額頭,發現已經有冷汗溢出,可見剛才他有多怕諸葛石。
他抿了抿嘴,麵上一喜,開口道:“謝少爺稱讚,謝少爺稱讚!”
諸葛石轉頭看向遠方的蒼雲山脈,歎息了下,道:“如此風流美詩,卻不是本少所作,實在是可惜可惜啊!”
說完他兀自搖了搖頭,很是遺憾。
黃山鬆看著諸葛石的背影,眼睛轉了幾圈,突然眼內有精光閃了下。其狡黠道:“少爺,你說這首詩詞是你作的,又有何人敢質疑!”
諸葛石神情一滯,思慮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道:“你說的正是,正是!從此,這首詩就是本少所作。”
黃山鬆看到自己主子那麽開心,深知說到他心裏去了,然後繼續獻媚道:“既然詩已經是少爺您作的,為何不給它命個標題呢?”
說著黃山鬆一臉壞笑的看著諸葛石。
諸葛石身軀一震,心想也是。但他的才能如何能命個好的標題,其深思熟慮了半天,伸手不停的扯著自己黑袍帽內的頭發,頭發都快扯沒了,還是想不出來。這讓他一陣懊惱,氣的在飛行的符紙上直跺腳。
黃山鬆看到這樣舉動的諸葛石,可是嚇壞了。他心思急轉,道:“少爺,少爺,不如就命名為‘梨花詩’好了。”
“梨花詩?”諸葛石停止了抓狂,思考了下,道:“怎麽少了風流之意呢?”
黃山鬆聽了一時啞然。
諸葛石片刻後眼睛一亮,看著黃山鬆,道:“就叫風流梨花詩好了,你看如何?”
“風流梨花詩!”黃山鬆心想哪有這樣命題的,但是他可不敢來說出來。馬上喜悅道:“少爺好才華!好才華!這風流梨花詩道出了此詩的本意,天下也隻有少爺這樣風流倜儻的人物。才能做出如此風流的詩篇!”
說到最後,黃山鬆豎起了大拇指,不斷點頭稱讚。
“哈哈哈……”
諸葛石是相當的開心,那笑的渾身亂顫,周身的雲朵也被笑聲震散了幾分。他兀自開口,念道:
“風流梨花詩
作者:諸葛石
梨花枝滿燕歸來,
蝶踏香風落雪懷。
最是一年春好處,
柔心且與百花開!”
“嗯,好詩,好詩,看來本少不但修武天賦天下僅有,這作詩的天賦也是萬中無一。”
黃山鬆馬上奉承,道:“少爺說的極是,少爺說的極是!”
穿過層層雲朵,覽過無數春色,嗅過百花芳香,那高大的貫宇峰就在眼前。
諸葛石和黃山鬆立在貫宇峰半山腰前,被這高大的山峰深深折服。
諸葛石兀自抬頭看著貫宇峰,道:“黃山鬆,你說我們先去貫宇峰拜訪下張雲鶴張真人,還是直接去落霞峰見我的未婚妻?”
黃山鬆略有沉思,道:“如果按常理來說,當然是先去貫宇峰拜訪下張真人。但是我們事先並未通知張真人我們來訪,冒然前去打擾,恐是不好。張真人常年閉關,我們前去未必肯見我們,到時候吃個冷門羹,這臉麵實在是拉不下啊!”
諸葛石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直接去雲霞峰見我的未婚妻吧!”
說著諸葛石麵有喜色,並且有些迫不及待。
“不急,不急!”黃山鬆打斷道:“離江霞遲早都是你的,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但是有一事我想少爺你必須得做下。”
“一事?”諸葛石皺眉疑惑問道:“什麽事?”
黃山鬆輕笑了下,道:“少爺,你還記著十年前我們前來雲霞峰,向離江霞提婚的事嗎?”
“當然!”諸葛石直說道。
黃山鬆點了點頭,道:“那時離江霞拒絕少爺你,是多麽的狠心和無情。弄的我們好是沒有臉麵。”
“哼!”諸葛石想起當年之事,氣不打一處來,但隨即似乎想到什麽,麵色舒展開來。道:“離江霞高傲清冷,向來拒人千裏之外,她有此作為也屬正常。”
黃山鬆麵有錯愕,靠近了些諸葛石,小聲道:“但後來我聽說那時離江霞心上有人。”
“什麽?”諸葛石麵色大變,道:“竟有此事?”
黃山鬆點了點頭,繼續道:“後來我打探到離江霞心中的人就是雲海峰的弟子,名炎勝。”
諸葛石的麵色現在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然後其抓住黃山鬆的領子,將其抓到身前,瞪眼看著他,道:“這事你怎麽不早說?”
諸葛石向來暇眥必報,尤其是在別人和他爭女人的事上,他更是毫不手軟,任何和他爭女人的男子,都被他教訓的生活不能自理。
凡是他看上的女子,或明或暗都能搶到手,比如現在的絕色美女離江霞,他就是背地裏用陰招,才讓離家屈服的。至於什麽陰招,我們以後再說。
黃山鬆怕了萬分,急忙解釋道:“當時我也不知道,到現在才打聽到。”
諸葛石“哼”了聲,放開了黃山鬆的衣領。
黃山鬆如蒙大赦,但是為了轉移諸葛石的怒火,他繼續開口道:“據說雲海峰那個炎勝乃是修道的廢物,隻是長的有些英俊些。”
“長相英俊?”諸葛石麵有驚詫,但隨即一抹狠色於麵,道:“走,我們去雲海峰會會那個英俊的炎勝。”
“好嘞!”黃山鬆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內心冷笑了下,但臉色無任何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