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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五天之後

  許麗秀這話,讓我微微一愕,我也沒深想,就說:“不用天天做飯給我吃,等你腿傷好了,我有空就會來你們家蹭飯的。”


  和許麗秀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我很快就幫她把門弄好了,釘了幾塊木板上去,雖然並不美觀,但勝在牢固。


  弄好門後,也快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問許麗秀要吃什麽,然後就買來給她吃了。


  吃完飯,又陪了她一會,我隨後把門反鎖好,就回足浴中心了。


  讓我高興的是,下午網吧那邊又帶來了一個人,這次這個家夥塊頭很壯,和他聊了幾句後,我看得出他是個不老實,很不安分的人,我需要的就是這種人,於是就和他多說了幾句,讓他留在足浴中心裏麵了。


  我覺得蒲文東是不會報警的,但是傍晚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有警察找上門來了。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許麗秀打給我的,她在電話那邊聲音很著急,說:“劉新,警察來了,現在就在我家裏。”


  聽到她這話後,我冷笑了一聲,本以為蒲文東不會報警的,沒想到他根本不識趣,還是報警了,既然他選擇了報警,我也不想輕易的放過他了。


  我就對許麗秀說:“別著急,我馬上過來。”


  我起身往出租屋走去,西門平問我怎麽了,我就把警察找上門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我帶著早上那幾個打人的兄弟,跟著我一起去了。


  上到樓上後,我看到了站在走廊上和屋子裏的警察,蒲文東也在裏麵,他坐在一張輪椅上,身上多處都綁著繃帶。


  看到走廊上的兩個警察後,我對他們點了一下頭,這兩個警察我見過一次麵,上次那個店長被我打了之後,就是這兩個警察把我帶去派出所的。


  他們倆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對我說話。


  “就是他打的我,警察,快把他抓起來。”蒲文東看到我後,立刻嚷嚷著叫道。


  那兩個警察知道我是混的,也知道我在派出所裏有點關係,他們也沒有對我怎麽樣,一個人走上前來問我,說蒲文東是不是我打的。


  我點點頭,說:“是我叫人打的,他的事情,我願意負責人。”


  警察眼裏有些訝異,他立刻說:“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和我們走一趟吧。”


  我說回派出所不急,警察同誌,我也要報案。


  幾個警察皺了皺眉頭,問我要報什麽案,還叫我別亂搗亂。


  我說:“我怎麽會搗亂呢,警察同誌,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準備報案的,但既然他報警了,我也不想放過他了。”


  然後我就說:“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他嗎?那是因為他要強奸我的朋友,就是躺在床上那位,當時幸虧我帶著人衝進來,不然蒲文東就要得逞了,我身後的幾個朋友,可以作證。”


  我把早上的事情詳細的敘述了一邊,我身後的幾個兄弟也說能作證,是因為蒲文東要侵犯許麗秀,才動手打他的。


  警察聽完後,就去問許麗秀,許麗秀又把事情說了一下,然後警察扭頭看著蒲文東,問:“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蒲文東結結巴巴的說:“她是我老婆,我和她親熱親熱怎麽了?”


  我笑了,蒲文東這話說出來,已經等於承認了,我就說:“警察同誌,他們以前是夫妻關係,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夫妻了。”


  蒲文東反駁說:“我們以前是夫妻,就算離婚了,親熱一下怎麽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蒲文東就是個法盲啊,如果他知道一點法律常識的話,今天也就不會報警了。


  我開始和警察交涉起這件事來,由於許麗秀腿上有傷,還要帶孩子,警察就用手機錄音給她錄了一下口供。


  錄口供的時候,恰好範姍姍也回來了,範姍姍看到屋子裏這麽多警察後,被嚇了一大跳,她驚愕的看著我,問我怎麽回事。


  我笑著說沒什麽,等一會你小姨跟你解釋一下就好了。


  由於警察在錄口供,範姍姍就站在一旁,沒有多說話。


  等口供錄好後,我和幾個兄弟,就被警察連同蒲文東一起,給帶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走進去的時候,迎麵恰好看到了副所長潘國輝,這才可好了,本來還要打電話給他的,現在看到他,也省的打電話了。


  我沒去叫潘國輝,他應該是準備下班了,看到我後,他皺了一下眉頭,我則是對他笑了一下。


  這種場合,不適合跟他打招呼,我們幾個人隨後就被帶到了審訊室裏麵,由於我們的承認了打蒲文東的事情,警察審訊的時候,也沒把我們分開。


  我們有蒲文東要侵犯許麗秀的原因在裏麵,也算不上惡性故意傷人,審問完毆打蒲文東的事情後,警察又問起了許麗秀的事情。


  受害人是許麗秀,我們幾個都是證人,蒲文東還間接的承認了,這件案子就很好辦了。


  在先交了幾千塊的賠償金,以及潘國輝的幫助下,我們幾個很快就走出了派出所,蒲文東就沒那麽好運了,他被留在了審訊室裏麵。


  強奸未遂這種案子,可大可小,落實了之後,可是要坐好幾年牢的。


  等我們回到足浴中心後,我也沒再足浴中心多待,就回出租屋去了。


  到了出租屋後,我去敲了範姍姍家的屋門,進屋後,許麗秀擔憂的問我怎麽樣了,警察有沒有為難我。


  我說:“放心吧,我沒事,就是賠了蒲文東幾千塊,但是蒲文東,他現在可就沒那麽容易脫身了。”


  “劉新,警察是不是把他抓起來了?”範姍姍問我。


  我說是啊,他對你小姨圖謀不軌,警察當然把他抓起來了。


  說了幾句後,我認真的問許麗秀,說:“這次如果咱們堅持指控蒲文東強奸未遂的話,他肯定要坐牢的,你是要堅持指控他,還是會念舊情,放他一馬啊?”


  我知道他們兩個畢竟曾經是夫妻,而女人的心又是很軟的,這件事如果許麗秀這個當事人不堅持的話,我再怎麽弄,也是沒辦法的。


  許麗秀沒說話,她把袖子挽了起來,我看到她兩條手臂上,有一塊塊的淤青,那淤青很明顯,把手臂給我看了後,許麗秀又把她的衣領微微拉低,露出了身上的一塊淤青,然後說:“他對我下手那麽狠,還差點把寶寶都摔到地上了,他跟我搶寶寶的時候,把寶寶也弄傷了,我……我不想這麽輕易放過他了。”


  我本來以為蒲文東趴在許麗秀身上,沒做什麽,沒想到他把許麗秀身上弄出這麽多的傷痕了,看那淤青的顏色,就知道當時蒲文東用的多大力氣了。


  “就是,他把我小姨打成這樣,不能那樣輕易放了他,一定要讓他坐牢。”範姍姍十分氣憤的說道。


  我見許麗秀態度堅決,心中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和幾個兄弟接到派出所的電話,去了一趟派出所,因為案情的需要,下午的時候,我去買了一副輪椅,帶著她去了一趟派出所。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蒲文東強奸未遂的案子,幾乎可以定性下來了,蒲文東認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把當時自己要強迫許麗秀的事情都承認了,許麗秀反抗的時候,身上也被他弄出了傷,又是違背許麗秀的意願,構成了強奸未遂。


  我感覺蒲文東挺可笑的,居然相信坦白從寬這句話,估計他沒有聽過另外一句話,那就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當第五天我帶著許麗秀去到派出所的時候,一個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告訴許麗秀,蒲文東已經被關押在拘留所裏麵了,他下周將會被提交到法院去判刑。


  當許麗秀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看得出,她心裏還是有些不忍的,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想幫蒲文東求情。


  等我用輪椅推著許麗秀走出派出所的時候,許麗秀長長歎了口氣,我問她:“是不是不忍心了?”


  過了一會,許麗秀點點頭,說:“一開始我很恨他,他對我下手那麽狠,還把寶寶弄傷了,但現在聽到他要提交到法院判刑了,我……我,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劉新,我是不是太狠心了,我是不是應該放他一馬的?”


  女人果然是心軟的動物,我看著她,緩緩地說:“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不用去想心狠不心狠的問題,蒲文東自己作死,這也怪不得你。”


  回去的路上,許麗秀的心情都很低落,有時我和她說話,她都沒有反應。


  把她送回家後,我就回到了足浴中心裏麵,這五天的時間裏,我除了忙活許麗秀的這件案子,還讓潘國輝在這案子上幫了一下忙以外,其他的事情我都沒閑著。


  錢雷有幾個場子的事,幾天前吳東方就查出來了,錢雷手上的場子有不少,其中最掙錢的是他看的一個賭場,兄弟們休養了五天時間,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們的目標,就是錢雷看的那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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