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有鬼出沒4
“回府”軒轅離玉對著水落雲點點頭,眼裏閃過一絲異樣。
一行五人回道太子府。“主子,六少”楚風,楚夏,楚電迎上來。
軒轅離玉冷著一張臉走近前廳,坐在上首。
“太子殿下可還有事?如果沒有事,屬下就先帶六少回去了。六少身體不舒服,屬下很擔心,想讓白天給六少仔細的瞧一瞧”青衣一臉的擔憂。懷中的水落雲眼睛幾乎半合,一點精神都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異常的疲憊。
“有事”軒轅離玉冷冷的說道。
“太子請說”青衣內心很急,但是這裏是太子府,主人是太子,沒有太子的命令,他們不能回去。何況,在來帝都的路上,六少已經告誡過他們要謹慎行事,不得得罪人。他們隻能忍。
“你可是看出了什麽?或是發現什麽線索了?”軒轅離玉雙眼緊盯著水落雲蒼白的臉。他迫切的想知道,廢物究竟知道了什麽?否則那廢物怎麽會叫青衣傳話給他,讓他去問在現場的宮人們呢?
“沒有”水落雲無力的說道。她好累,前所未有的疲憊。說一句話都會讓她喘上半天。
“本宮不信”軒轅離玉冷哼一聲。明明就是有所發現,偏偏要吊著他的胃口,是輕視他?還是不想讓他知道?
“屬下認為應該找出死的小翠,說不定能在小翠身上找到什麽線索?”楚夜斜眼瞄了一下水落雲慘白的臉色,心有不忍,六少本來就身體弱,在太子府萬一有個閃失,於太子非常的不利。
“主子,楚夜說的有理”楚風,楚夏,楚電三人紛紛讚同道。
軒轅離玉麵無表情,無聲的看著水落雲半響,才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青衣就帶太子妃下去,記住要好好的照顧太子妃,太子妃如果有任何閃失,為你是問”
“屬下知道,屬下先退下了”青衣點點頭,彎腰行禮,白天也在一旁抱拳行禮,退下了。
見那兩道身影消失時,軒轅離玉狠狠的一拍身側的桌子,眸子裏滿是怒火。廢物居然敢如此無視他?對著青衣就和顏悅色的,對著他就冷著一張臉。成和體統!
“六少,可有哪裏不舒服?”白天為床上的水落雲把過脈,可是脈象雖弱,但是毫無異樣,白天有些喪氣,虧他是神醫,連六少不舒服的原因都檢查不出來。
“白天,你也不要自責。六少自從進了帝都,身體就不舒服,我想應該不是生病”黑劍麵有憂色。水落雲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如果不是鼻息間有著淺淺的呼吸,他們還真怕六少就這麽沒了。六少年紀小,還有許多事沒有做。他們不甘心六少就這麽沒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虛弱成這樣?”青衣坐在床邊,一手緊緊的握著水落雲得手,滿心的自責,都是他,沒有照顧好六少,都是他,如果當初他早點向老爺請求,將六少嫁給他,是不是六少現在依舊在水府快樂地活著。
每天和二少猜安城發生的事。和三少討論,和五少品茶,和四少把玩四少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美玉。還有他們四人每天都會站在六少身邊,看六少的喜,六少的悲,六少的怒,六少的樂。
水落雲一躺在床上,就昏了過去。白茫茫的一片,水落雲不知道自己身居何處。
“三郎,你怎麽還不來呢?”滿是花的院子裏,一個綠衣女子坐在一旁,焦急的看著甬路的盡頭。
“三郎,三郎,我的三郎”綠衣女子眼圈紅了。突然綠衣女子站了起來,一臉欣喜的看著甬路盡頭的一個穿著灰衣,束發的,五官分明的男子。男子眉間有一絲青色,身體有些弱,可見此人在酒色上甚是放縱。
“三郎,你,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綠衣女子撲進男子懷裏。男子摟住女子,輕聲安慰著“我怎麽會不要你呢。盡瞎想”
女子聞言,喜上眉梢,依偎在男子懷中,滿臉的幸福,女子臉上湧來兩朵紅雲。女子輕輕地說道“三郎,我有了咱們的孩子”
男子身子一僵,低下頭,輕聲嗬斥道“你別瞎說”
女子委屈的看著男子,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晶瑩的淚花“三郎,我怎麽會瞎說。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偷偷的跑出宮找了大夫,大夫告訴我已經一個月了。三郎,我該怎麽辦?宮中的規矩你也知道”女子瑩瑩落淚“可是我不想打掉這個孩子,這畢竟是我們共同的孩子。三郎你告訴我,我要怎麽辦?”
男子將女子擁入懷裏,柔聲安慰著“不要聲張,現在還不明顯,你就忍耐一些。讓我好好得想個萬全之策。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相信我”
女子感動的點點頭。男子眉眼間滿是厭惡。水落雲站在一旁,看著男子柔聲哄著女子。然後禦花園遠遠的傳來腳步聲,男子匆忙囑咐了女子計劃,就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眼前一晃。五天後,女子焦急的在禦花園等待著,女子臉上盡是惶恐的神色,一邊伸長脖子焦急的看著甬路的盡頭“三郎,三郎”
然而等到落日餘暉灑在禦花園時,那個叫三郎的女子也沒有出現。女子絕望的看著甬路的盡頭“三郎,你好狠的心。小桂子告訴我,你隻是在玩我。知道我有了身孕,肯定已經逃走了。原來小桂子說的都是真的。枉我一往情深的對你,你就如此的對我”
女子哭泣著,緩緩的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忽然一陣風刮過,女子放下捂著臉的手,驚慌的看著眼前。水落雲急了,她看不見女子究竟看到了什麽。她是看見一團黑霧狀的飄在女子麵前。
隨後隻見女子驚恐的神情,癱坐在地上,爬著後退著,“你是誰?不,你,你別過來”
水落雲急了,站在原地的雙腳怎麽拔都拔不動。水落雲急的用雙手使勁的拔自己的左腿,希望左腿能聽使喚,移動一下。可是奈何就是一動不動,左腿仿佛沒有知覺般,就那麽杵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