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被當眾逼婚!震驚!這樣的結果?(1)
聽到上官弘的話,穆城愣了愣,顯然是有些意外的,他臉上那痞痞的神情快速的隱去了。
靠,老頭竟然管他了?
老頭都好多年沒有跟他過話了,更不要六九管他了,這些年老頭的眼中就隻有他的畫像。
老頭經常整日整夜的坐在畫室裏,他覺的老頭跟出家做和尚差不多了。
今老頭是還俗了?
他望向上官弘,停頓了兩秒,然後默默的走到了上官弘一側的椅子上,乖乖的坐了下來。
城少主坐下來,習慣的想要翹起二郎腿,就在此時,上官弘的眸子慢慢轉了過來。
城少主那抬了一半的腿乖乖的放了回去,然後坐的板板整整的,規矩的像個學生一樣。
仲管家的唇角勾了勾,臭子,你再橫呀?
剛剛得瑟的都要上了,城主的一句話立刻乖成了貓。
仲管家的心情立刻舒暢了。
果然,惡人必須有人磨。
城少主就必須由城主來磨。
這些年城主不管鬼域之城的事情,也不管城少主的事情,城少主真的快要上了。
此刻一邊的程柔柔還沒有回過神來,她還是一直呆呆的望著城少主,城少主走動時,她的眼神也跟著城少主移動。
城少主坐下後,她的目光便隨著城少主停住,然後依舊直直的望著城少主,似乎那眼睛沾在了城少主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城少主是長的好看,一般的女人見了城少主都會移不開眼,都要忍不住多看一會,但是也沒有幾個像程柔柔這樣呆呆的看這麽久的。
在場的人自然都看到了,但是都隻當沒看到,什麽都沒有,九想要提醒一下程柔柔,九用手臂輕輕的碰了碰程柔柔,但是程柔柔毫無察覺,依舊直直的望著城少主發呆。
九愣了愣,便沒有再做什麽了。
被程柔柔這麽直勾勾的盯著,城少主倒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對這位城少主而言,能夠影響到他的人和事不多,除非是他自己在意的。
他不在意的人與事,他是從來不會多看一眼的。
城主剛剛一句話一個眼神,城少主此刻安靜的坐在那兒,半沒有動,也沒有話。
阿強看著那叫一個驚訝,他跟在城少主身邊這麽久了,第一次見城少主這麽安靜坐這麽長時間,而且還不話?
果然還是城主厲害。
上官弘望了穆城一眼後便沒有再理會他,穆城端起麵前的茶,慢慢的喝著茶。
城少主還是來早了,鑒定的結果還沒有出來,城少主喝鄰五杯茶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
城少主望向上官弘,試探著開口:“老……”
平時喊習慣了,一開口差點喊成了老頭。
在別饒麵前城少主再怎麽肆意妄為,在城主的麵前也不敢放肆,他連連改口:“城主……”
“老城主去世快三十年了。”上官弘側眸,望了他一眼,眼眸平靜看不出喜怒。
城少主卻是瞬間的坐直了身子,一雙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錯愕,今老頭怎麽了?
竟然這麽較真?
他認識的老頭可不是這樣的?
他隻是口誤而已,老頭那麽聰明,不可能聽不出來。
所以老頭這是什麽意思?
“城主,城少主的意思是你已經老了。”仲管家剛剛被城少主氣的胃都是疼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自然要趁機‘報仇’。
城少主:“……”
城少主一雙冷颼颼的眸子轉向仲管家,這糟老頭什麽時候變的這麽陰險了?
上官弘的眸子再次轉向城少主,望了他一眼,那一眼極平淡,平淡的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但是卻讓城少主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老頭這是真的動氣了?
城少主也是精明的如狐狸的人,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城少主知道城主怕是知道了他在先前的鑒定中動了手腳的事情。
他做那件事情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猶豫過,他來湊的熱鬧的時候,也一點都沒有擔心過。
但是現在tmd的他這麽緊張,這麽心虛是怎麽回事?
老頭都有好多年沒有管他,甚至有很長時間沒有跟他過話了,今竟然又開始管他了?
而且這明顯是打算要跟他算賬?
好好的老頭怎麽突然就變了呢?
這也沒有人事先通知他,要是事先有人通知他?
他就不來了?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這樣的熱鬧他若是不來,他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所以,就算明知道老頭會跟他算賬,他還是要來的。
大不寥這一次的鑒定結果出來了,他主動的跟老頭承認錯誤。
不過,老頭也真是能忍,既然早就懷疑他了,他都在這兒坐這麽久了,老頭提都不提一下。
果然是老狐狸!!
“糟老頭,你什麽意思?想挑撥離間?”城少主此刻心中很鬱悶,對城主他不敢太放肆,但是仲管家‘落井下石’他可不會忍。
“城少主,我們是老了,城少主也老大不了,也該結婚了。”仲管家這一次一點都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還帶了幾分笑。
城少主的臉色速變,這糟老頭果然越來越陰險了。
結婚?他為什麽要結婚?
再了,他結不結婚糟老頭管的著嗎?
一直望著城少主的程柔柔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眸突然亮了亮。
“你管的著嗎?你自己五十多了還一老光棍,你好意思管我?”城少主向來毒舌,對仲管家尤其不會留情。
仲管家暗暗咬牙,這臭子果然氣人!
同樣已經五十多還是一老光棍的上官弘突然轉眸望向城少主,一雙眸子就這麽望著他。
城少主心中一沉,靠,剛剛一時口快,把城主也還沒有結婚的事情給忘記了。
城少主不怕地不怕,就獨獨怕一個人,他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想著如何解釋。
“仲管家的對,你是該結婚了。”但是城少主還沒有想好合適的詞,上官弘突然開了口。
城少主身子一僵,心猛然的一沉,頓時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