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兩個孩子的爸爸
所以,她不怪夜三少,真的!
溫若晴隻累了,想睡覺,夜司沉這一次沒有再折騰她,隻是下樓把劉嫂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哄著她吃了,才讓她睡了。
隻是夜三少想到剛剛她的反應,心中總是隱隱的有些不放心。
雖然他把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露,但是她的反應太出乎他的意料,他覺的她那反應不正常,很不正常。
所以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席家。
“想辦法拿到那兩個孩子的頭發,然後去做dna鑒定。”夜色朦朧下席夫人腰背直挺,聲音中帶著幾分冷冽與狠絕。
“夫人是想用這個方法證明那兩個孩子不是少爺的,讓少爺明白事實的真相。”站在一邊的管家心的回了一句。
“我不僅僅要讓阿季明白,我還要找出賀瞳瞳的野男人,找到那兩個孩子的野爸爸,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做的事情。”席夫饒臉上多了幾分陰狠的冷笑:“等dna結果出來後,讓劉局長想辦法查出誰是兩個孩子的野爸爸。”
“這怕是不太好查吧?”管家的神情間多了幾分猶豫。
“不好查也要給我查出來。”席夫人直接冷笑出聲:“其實若真的想查,沒有什麽是查不到的,有劉局長幫忙,這件事情查起來應該並不難。”
管家看到席夫饒樣子,不敢再亂話了。
“這件事交給阿瑞去做,他機靈,做事又穩當。”席夫人再次直接下了命令,聲音中有著不可一世的強硬。
“好,我知道了。”管家低聲應著,隻是聲音中略略帶了幾分顫意。
夫人讓阿瑞去做這件事情,是不想留任何餘地了,怕是不僅僅要拿到兩個孩子的頭發,怕還會……
管家離開後,席夫人拿起電話,找出楊青青的號碼,撥了出去。
“青青呀,昨你給發的照片伯母看到了,你放心,這件事情伯母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伯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委屈的。”席夫人此刻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和藹,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和藹的神情。
其實,她對楊青青並不是多滿意,隻所以會讓席季娶她,看中的隻不過是楊家的實力。
楊家的產業不在a城,而是在京城,在京城楊家有著不的影響力。
她想重振席家,她覺的楊家可以幫的上這個忙。
隻要席季娶了楊青青,席家就有希望了。
但是席季從一開始就拒絕娶楊青青,後來還帶回來一個賀瞳瞳。
那時候,不管她怎麽反對,向來聽話的席季卻是鐵了心的要跟賀瞳瞳在一起。
她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讓席季改變主意。
當時席季甚至離開了席家,自己一個人去外麵打拚。
她本來以為席季從沒有吃過苦,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所以,在那其間,她不斷給席季施加壓力,也想盡所有辦法打壓他。
然後席季就進了夜氏。
夜氏是她得罪不起的,但是她一直覺的席季在夜氏終究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就算做了副總也沒有實權,其實就連夜司沉都沒有實權,更何況是席季。
所以席夫人一直並沒有太當回事。
但是席夫人不知道的是,夜氏對夜三少跟席季而言隻不過是一種表麵的掩飾。
他們兩個真正的財力十個夜氏都比不上,當然那個楊家就更不值的一提了。
但是,這些席夫人根本不知情,她還一直以為席季是她能夠控製的,就比如這一次席季終於答應了娶楊青青。
她本來以為這一次席季娶了楊青青,一切都穩定了,一定就都會向著她想的方向發展了,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賀瞳瞳偏偏又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兩年前,她就不應該心軟,放過了那個賤女人。
其實,兩年前的車禍,出事的本不應該是席季,而應該是賀瞳瞳,當時明明應該是賀瞳瞳開那輛車出去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最後就變成了席季。
幸好席季當時贍不是很重,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
其實,當時席季並沒有山腦子,並沒有失去記憶……
當時,是她找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催眠師,把席季催眠了,然後把席季腦中所有關係賀瞳瞳的記憶給抹掉了。
這就是為什麽席季其它的都沒有忘記,偏偏把賀瞳瞳忘記聊真正的原因。
兩年前,她能把賀瞳瞳趕走,兩年後的今,她同樣可以。
更何況,現在賀瞳瞳那個賤女人還有這麽大的把柄捏在她的手鄭
“伯母,若是那孩子真的是阿季的,我不想破環他們的幸福,我願意成全他們。”電話另一端楊青青裝著善良賢惠,但是臉上同樣的看不出半點的善良,半點的賢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隻是,演了別人,終究失去了自己。
“你放心,那兩個孩子不可能是阿季的,那兩個孩子看著應該有四五歲的樣子,那時候阿季跟她還沒有在一起。”席夫人這話時,語氣是肯定的。
“伯母,有沒有可能阿季跟賀瞳瞳五年前就認識,五年前就在一起了,有沒有可能那兩個孩子真的是阿季的?”楊青青的聲音中略略的帶了幾分哭意,當然,楊青青此刻之所以這麽就是為了試探席夫饒。
席夫人聽到楊青青的話微怔,眸子快速的閃了閃,隻是隨即反應了過來,然後很是堅決地道:“青青,我們席季隻會承認你生的孩子,其它女人生的,我們席家都不會承認,你放心吧,伯母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席夫人這話時語氣是很堅決的,但是臉上卻隱隱的多了幾分複雜,若是那兩個孩子真的是席季的……
她不得不承認那兩個孩子長的真的很漂亮,很可愛,是那種特別招人喜歡的孩子。
若是那兩個孩子真的是席季的,她肯定不能讓兩個孩子流落在外,她肯定要把孩子帶回席季。
那麽賀瞳瞳那個賤人肯定就必須要死。
兩年前那個賤女人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