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一場空
回家的路上,喬豫笙跟陌晚甜都沒有說一句話。但車子裏的氣氛卻十分壓抑,讓人覺得透不過氣來。
到了家之後,喬豫笙把東西丟到沙發上然後直接坐下卻不管陌晚甜,她有些生氣地直罵:“你就那麽自私嗎?什麽都隻管自己好了?那我呢?”
他覺得有些好笑,然後說:“你在跟我說話嗎?我們不是從來都是隻管自己的麽?再說了,我現在很不爽,我為什麽還在管你?”
“你……”陌晚甜把外套一丟然後說,“我真的很後悔我嫁給你,像你這種沒有出息的人隻會拿我來撒氣。”
這一句話直接激怒了喬豫笙,他站起來伸出手直接打了她一耳光說:“你憑什麽這樣說我?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剛剛那個男的不是你們蘇家的人嗎?你也是蘇家的女兒,你為什麽不去認親呢?”
陌晚甜捂著一邊臉瞪著他沒有說話,也不敢再說下去。喬豫笙這個人向來很偏激,她怕自己再說下去他會殺了她。
她把自己的東西拿了起來然後往房間那邊走去,這時候喬豫笙又接著說:“你最好收一收自己的嘴巴,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麽出來。”
這是警告,她當然知道。
關起了門,眼淚直接流了出來,她蹬下來抱著腿。在這個時候,她特別想韓展延,韓展延曾經說過,如果她需要他的時候可以去找他。她翻開手機,找到了他的電話號碼,可是並沒有勇氣按下去。
他們已經不再像從前一樣,分開了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眼淚不停地流,她現在特別後悔,如果沒有嫁至少不至於現在這樣,她錯了,被喬豫笙算計了。
蘇染晴跟喬淩宇一起回到了家,裴嘉元已經睡下了。蘇染晴一路上都覺得胃不是特別舒服,總是想吐。喬淩宇扶著她,幫她拍著背。
剛坐下,喬淩宇便給她倒了一杯水說:“如果想吐就吐出來,這樣可能會舒服一些,真的很難受的話,那我把醫生叫過來看一下吧?”
“不用了。”她喝著溫開水說,“可能太久沒有喝酒了,胃一時間受不了,沒關係的。”
喬淩宇還是有些擔心握住她的手說:“以後無論去哪裏都不能再喝酒了知道嗎?”
“你現在是管我了嗎?”她笑了笑說,“好了,我不喝了。”
喬淩宇看著她笑了才安心,一路上見她一點笑容都沒有都被她嚇壞了。
蘇染晴突然放下了杯子轉身跑向洗手間,接著聽到一陣嘔吐聲。喬淩宇跟了過去拍著她的背說:“不是說沒事了嗎?怎麽又吐了?”
“我也想吐,可是吐不出來,好難受。”她接著又說,“為什麽會這樣子?好辛苦。”
她轉過身來對著他說:“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去應酬了?”
“那以後就不用你去應酬了,一切事情都由我來處理。”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然後抱住他:“你真好。”
他沒有說話,然後緊緊地抱著她。
隔日早上,蘇染晴依然早早起床,剛起來便覺得惡心想吐,可是去到洗手間卻又吐不出來。她出來的時候剛好喬淩宇要進來,見到她臉色不是特別好又開始擔心起來。
“還不舒服嗎?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不用了,沒什麽,很快就好了!”她坐下來又說,“之前也試過,我回頭買些藥來吃就好了。”
“不可以隨意吃藥的。”喬淩宇不同意地說,“我覺得還是先帶你去醫院看一下我才方心。”
她低頭看了一下手表:“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要開,我們先回公司把會開完了再去吧!”
“可是……”
“沒有了可是了,走吧!”蘇染晴說完提著包往外走,喬淩宇有些無奈也隻好跟上去。
剛走到門口,一陣涼風吹來,他走前去給她披上一件外套。她回過頭笑了笑,然後握著手出門。
回到公司,所有人都期待他們的歸來。公司成立之後,喬淩宇都讓林景儒去管理公司內部的一些事情,他極少回去,因此沒有多少人知道他便是總裁。身份公開了,他第一次回去開會,所以公司很隆重。
林景儒很快叫來了所有的主管及人開會,他們最新的項目還有跟黃洪合作的方案都特別重要,在沒有來公司之前喬淩宇已經提前把這些告訴了林景儒,所以到了公司他便拿到了資料。
會議如期地開著,講到一半的時候,喬淩宇突然發現蘇染晴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於是馬上停了下來走過去,剛到她身邊正想問她的時候,她身體往一邊倒,他向前去接住她,便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
“染晴。”
他叫了幾聲依然沒有反應,心急如焚地對著手下的人說:“你們快給我去叫救護車啊!”
“現在叫救護車還要等,我現在就去取車,去最近的醫院。”林景儒馬上便說,“會議先停下。”
喬淩宇馬上抱起了蘇染晴跟在林景儒的身後,他看著她那蒼白的臉心裏難受得很,真情願暈的是自己,苦都由他一個人來受。
林景儒加快腳步去取車,喬淩宇到了門口的時候車子已經開過來了,他抱著蘇染晴上了車,然後加快車速往醫院那邊開去。
好在最近我醫院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見到抱著人進來,醫院馬上推出床來,醫生一邊推著車一邊問喬淩宇:“病人是什麽情況?”
他突然愣住了,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隻好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他:“昨天喝了點酒然後說胃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來,今天早上也是,然後今天開會開到一半便暈過去了。早上吃早餐隻吃了一點,說沒有胃口。”
醫生點了點頭,然後他又問:“我老婆是怎麽了?”
“還要做進一步檢查,現在不能給你明確的答案。”說完便把蘇染晴推進了急救室去了。
喬淩宇心急地來回走著,林景儒不停地安慰著他,可是還是沒有一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