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摧毀屠場
屠夫的話,讓我聯想到了方天師想要整我的各種事情。
他還想整我。
我冷不丁的抽了一口冷氣,臉上的神情特別的難看,一雙眸子落在了遠處,情緒流轉著。
他想整我,那也就提前弄死他。
隻要我不死,我總是會機會的。
“你永遠都贏不了的。”屠夫臉上掛著笑容,像是前所未有般,他眼睛裏頭帶著一抹欣喜若狂的神色。
我伸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目光陰冷,殺氣騰騰。
像這樣的事情,在我生活中,處處可見。
方天師總是領先我一步,這讓我怒不可竭。
“殺了你,我就贏了。”我陰冷的開口,眸子裏頭的神情變了無比的憤怒。
或許,我該聽聽我內心是怎麽說的,該遵循內心的指引去做。
這一瞬間,或許是我眼睛裏頭綻放出來的殺氣,讓屠夫的身子微微一個顫抖,他不著痕跡的瞥著我,像是不以為然般,朝著我冷笑起來。
見此,我勾唇一笑,恍惚的看了看四周圍,淡淡的開口說道:“你手上沾太多的鮮血,你終究會畏懼自己身上的血流淌於這一片土地上。”
我手上的力道越來越緊,屠夫臉上的神情憋青,喘息不過的瞪著我,仍舊是拿著可笑的口吻在說:“你殺了我,也贏不了的。”
聽到這話,我麵色一白,一把鬆開了手,猛的一腳踹了過去,狂吼著:“你錯了,贏不贏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贏不贏,與我而言,那是無所謂,我這個人,從不在意那些俗氣的東西。
屠夫的畏懼隱藏太深,讓我無從下手。
羅納梅她見了,一巴掌就甩到屠夫臉上,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個人渣,怎麽能隨便虐待那些人的?”
羅納梅像是一個正義的人,站在了正義的一邊,看著屠夫。
我不知道她看到屠夫,是否想起了過去的自己,那些所作所為呢?可否後悔過呢?
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有那麽一刻,我真心覺得羅納梅改邪歸正了?
她眼裏的憤怒,因為那些死亡而激起的。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願意站在我們這一邊,選擇一條更好的道路呢?
屠夫麵不改色,他臉上的神情如此堅定不移,仿佛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唉……”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羅納梅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扣下扳機,對準了屠夫。
見此,我上前,一把扯住了羅納梅,子彈直接打在了地麵上。
“媽的,你瘋了。”我大吼一聲,難以掩飾的震驚。
羅納梅回神,臉上全是懵逼之色,問我在做什麽?
我咬著牙,說:“你開槍殺人。”
我沒有想到,羅納梅想開槍嘣了屠夫的。
羅納梅聞言,點頭,咬牙切齒的說:“是的,這樣的人,就該死,留在這個世界隻會浪費糧食,浪費空氣,浪費資源,他沒有不該死的理由。”
我抽了一口氣,臉色不怎麽好看,罵羅納梅說:“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人渣,那麽你是什麽呢?你還不是把人命當玩兒那樣,他是罪該萬死,然而你也沒有資格殺他。”
生命,得之不易,輕易殺生就不允許了。
生命並非兒戲,能活著的人,都應該珍惜。
羅納梅的做法,確實讓我心寒。
我竟然特麽的居然相信她真的懂了,到頭來,啥幾把也不懂。
還真是那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羅納梅她生性未定,想到什麽就做什麽,從來不會去考慮會造成怎樣的結果。
像這樣的人,我不知道該怎麽來說她,總是有種想揍她的念頭。
我一直在想著,事情該如何的完美,還如何去冷靜對待著。
然而羅納梅卻差點壞事了。
“他虐待動物,還把人關起來。”羅納梅咬牙切齒,憤怒不已的叫道。
我冷笑一聲:“你在泰國的時候,不是看到了那些孕婦被關起來嗎?你怎麽沒有同情心呢?”
那時候的事情,記憶猶新。
拳頭大小的嬰兒,躺在冷冰冰的碗裏頭,無助的抽搐著。
孕婦躺在髒兮兮的桌麵上,被強製的將肚子裏頭的嬰兒引流出來。
那些孕婦被壓在屋子裏,驚恐不安的期盼著能夠離開。
她們過著怎樣的生活,有著怎樣的待遇。
我們都是親眼所見的。
羅納梅聽到我的話,她先是一震,滿臉不解的詢問我怎麽回事?
“你不知道嗎?老巫婆怎麽賺錢的。她抓一些女人,用卑鄙的手段讓她們懷上孩子,在三個月之前,把孩子活生生的體內引流出來,用來做你們身上佩戴的陰牌。”我滿臉可笑的說。
在泰國經曆的那些事情,不停的於我腦海裏浮現出來。
我害怕再一次見到那血腥恐懼的一幕,更是害怕會再有做那種非法勾當。
羅納梅聞言,她身子顫抖了下,硬生生的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捂著嘴巴,驚駭不已的喊著說:“我不知道她會那樣做的……”
我沒再理會羅納梅,也不想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轉頭,一雙眼睛落在了屠夫的身上,然後勾起嘴角,笑得十分之得意。
羅納梅跟上來,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孕婦跟嬰兒的事情。
我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扔給了羅納梅,說道:“證明下。”
像桃妖所說的那個樣子,有些人,不必雙手沾滿鮮血的。
羅納梅滿臉疑惑的問我要怎麽做?
我笑了笑,說:“隻要不殺了他,他怎麽虐待動物的,你就怎麽虐待他。”
痛苦的事情,就像是一種特別的存在,總是得用特別的法子來證明它來過,否則無人會記得。
羅納梅是個聰明人,她震動了下手,開口說:“你要我折磨他?”
我點頭,說:“隨你。”
折磨人,可是一種極為快樂的事情。
羅納梅肯定是非常喜歡的。
羅納梅動了動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她拿著匕首,說:“我覺得一刀捅死他不就得了,幹嘛搞那麽多花樣。”
“等會你就知道了。”我開口說道。
草原上的屠場,極為寂靜,隻是偶爾能聽到一種動物的長嘯聲,綿長不息。
羅納梅滿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就把匕首扔到我手上來,搖頭拒絕說:“我可不會幹的,要做你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