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開壇做法
正中午,我按照胖子給我的說法,立馬就開始了布置法壇救鬼胎。
曾經的我,也經曆過靈魂被燒焦的事件。
當時的我,正在喇嘛廟裏出事的,幸好有活佛在,還有泰山王跟白晶,我才沒有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這一次,沒有活佛的幫助,隻能靠自己來救鬼胎了。
希望胖子的法子,我能運用得妥當吧。
拉開了房間裏頭的窗戶,讓陽光照射進來,讓房間裏頭的陰陽平衡下來。
我將自己背包裏頭所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弄了一張桌子,鋪上了唯一一張黃表紙,拿著毛筆畫上了符咒等,才停下來的。
胖子拎著背包,走進房間裏,關上門,才掏出一本書,翻了幾下,指著給我說:“上麵的方法非常簡單,但是做起來的話,比較複雜,能不能救鬼胎,還說不定的。”
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救鬼胎。
但是鬼胎目前狀況,根本就無法再拖延了。
胖子給我看得那本書上記錄了一些方法,是關於靈魂受損方麵的法子。
上麵記錄的方法,分別為三種,也就是說,靈魂受損分為三種。
首先,第一種,就是我在喇嘛廟裏遇到的那一種,也是最困難的一種。
第二種,是那種屬於被人打傷後的靈魂,比如符咒,符文,咒語,陣法等,難度相較於第一種而言,算是容易多了。
而第三種,就是鬼胎所遇到的這一種。
雖然是最為簡單的一種,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有把握呢?
鬼胎是陰物,同樣也是一種特別的東西,靈魂就是支撐起鬼胎的唯一一樣東西。
方法是比較簡單,而我卻從來沒有嚐試過,這也是跟我之前救人的法子是有些出入的。
我牢牢記住了上麵的密咒等,在幾遍之後,我才悠悠的跟胖子說:“你找到了蠟燭?”
胖子扭頭,手裏拿著的就是幾根紅色的蠟燭。
我朝著胖子開口說道:“他能不能救,這點我還不清楚,我會盡力而為的。”
如果鬼胎的靈魂一旦出事,事情會越來越麻煩。
沒有斷羅納梅的死路,這讓我有些後悔了點。
因為羅納梅的原因,鬼胎才會變成這個模樣的。
我當時是聽了胖子的勸說,沒有越過自己的底線,卻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胖子叮囑了我一些禁忌,我才明白過來。
施展法術,那是唯一的途徑,當然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哎……
凡事必須得付出點什麽代價的,危險是有的。
我掐著手訣,走向了躺在桌麵上的鬼胎。
法壇我已經布置好,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難度最為主要的部分。
我的目光落在了鬼胎身上,他一身紅衣,妖冶過火。
然而,他臉龐扭曲得不成樣子十分痛苦的樣子。
我抽了一口氣,才開口說:“你明明就可以躲過了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那樣做,但是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躺在桌麵上的鬼胎,他的身子顫抖如篩糠,他身子上源源不斷的冒著黑氣,味道難聞。
在寺廟那會兒,是鬼胎救了我。
如果不是鬼胎的話,恐怕我已經被羅納梅他們射成馬蜂窩裏。
灰暗的房間裏頭,胖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人比鬼可怕多了,盡是去做一些害人的事情。
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
你永遠都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是不是想你快倒下,計劃著在背後捅你兩刀等的。
總而言之,鬼魂是表麵上的恐怖,而人卻永遠是從背地裏陰你幾把,還裝模作樣的。
鬼胎的身子,他是隨著自身的陰氣,鬼氣,煞氣一起成長的,五十來年的時間,沒有把鬼胎長成一個中年人,依舊是一個鄰家少年。
歲月的痕跡,並沒有在鬼胎身上留下來,反而是多了些成熟,滄桑的感覺。
誰也不知道鬼胎經曆了什麽事情,導致現在變成這個模樣?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永遠都不知道滿足。”
這話,是鬼胎說給我聽的。
當鬼胎還在陰牌裏頭的時候,他肯定是為那個商人做了很多事情,才導致他接觸到不知道滿足的人。
這個事情究竟是如何的呢?
等胖子弄好的時候,我才拿著毛筆,在鬼胎的額頭上畫了著聚魂符,到時候靈魂恢複的時候,免得靈魂對其餘的衝擊大。
畫好聚魂符之後,我才淡淡的開口說道:“開始了,你可以守在門口那裏。”
我看了眼胖子,吩咐著說。
第一,這個開壇做法,最好就不要圍觀,免得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胖子點頭,他退到了門口那裏去,有些擔心的望著我們這頭。
兩張桌子上,分別是躺著鬼胎,還有一張桌子是法壇,法器等一切用的東西,都放在桌麵上了,等會用到的時候就不會這麽著急的。
開始之前,我嘴裏念著淨身神咒跟淨心神咒,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我轉身捧了一把水,洗幹淨了自己的雙手,一手抓住了毛筆,在符紙上畫符,雙指夾著符,念著咒語點燃後,扔到了桌麵上的那一碗清水上。
符融在清水裏,我端著那一碗符水,一口喝下,含在嘴巴裏頭,然後朝著鬼胎身上噴去。
其實我一點兒都不想那樣喝這符水的,沒有喝過符水的人是不知道那個味道的,確實有讓人反胃的。
小時候,奶奶弄給我喝的時候,我總是會鬧個半天才肯喝的。
大家都知道,符水是一般那些撞邪,衝陰,衝煞等人才會喝符水的。
我將符水噴到鬼胎身上,那是因為他的魂魄已經到了一個殘破的地步,如果是不加以修複的話,很容易會出問題的。
隻見符水一噴到鬼胎身上,鬼胎猛地振動著,他麵龐扭曲得不成樣子,身軀翻來覆去的,像是極為的痛苦。
門口那頭站著的胖子,見到這一幕,他捂緊了拳頭,十分之緊張。
我緊緊的擰著眉頭,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鬼胎身上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止是靈魂受損的?另外有傷勢不成?
鬼胎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濃重,絲毫不曾減退點。
我一雙眼睛緊緊的望著鬼胎,他臉上冒著一顆顆豆大顆的冷汗,順著往下流去。
我呼吸一聽,隻聽到鬼胎嘶啞著聲音朝著我吼叫起來:“趕緊殺了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