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全都死了
陰風伴隨之前行,我從羅納梅身上掏出了屬於鬼嬰的那一塊陰牌,現在她想要控製鬼嬰,是沒門了。
鬼嬰的那一塊,陰牌跟其餘的那些是不同的。
鬼嬰是不想做那些違心的事情,所言,他就是一個好的鬼魂。
在這個世界上,能有多少鬼魂是像鬼嬰那樣子的呢?
十分之難得的。
我拿著那一塊陰牌,羅納梅氣得幾乎要吐血了,她憤怒的朝著我大吼大叫著,我聽得耳朵裏頭十分之難受,於是拿了一塊布,直接就塞到她嘴巴裏去。
鬼嬰倒是擔心的問:“這就樣了嗎?她會不會真的來找我們報仇呢?”
鬼嬰的膽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小,甚至是比那個廣西佬的還要小。
我盯著鬼嬰開口說道:“我能明白你長期以來所受的痛苦,壓迫等,你會害怕也是正常的,我有一個法子,要不你先去地府報道,等著投胎先。”
是的,鬼胎需要投胎,而不是繼續擔驚受怕。
鬼胎就是鬼胎,當然也是有一定的人情味的。
像這樣的狀態,鬼嬰最好就是去投胎,為了避免減少傷亡。
然而鬼嬰聽到我的話,卻猛地搖晃腦袋,驚駭不已的說道:“才不要去那個地方,那地方不是我們小孩子該去的。”
我好笑的說道:“那你就不怕羅納梅嗎?”
羅納家族的勢力,是否跟我想象中的那般厲害呢?或許是更厲害的。
鬼嬰長期在那種狀態下成長,想必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胖子看我一眼,跟我說道:“它不願意去投胎的話,你可以綁著它去的。”
聽到那話,我便同意的點頭說道:“這個我倒是可以考慮的。”
鬼嬰聽到我的話,搖晃著腦袋,繼續說道:“去投胎是對你好,我是念在你幫了我們一把,才給你一次機會的,再說了,羅納梅是不會放過你的。”
地上被綁著的羅納梅,她嘴巴裏塞著一塊布,雙眼的瞪大,憤怒的搖晃著腦袋,嘴巴嗚咽著,像是想要開口說話似的。
我見此,伸手扯開了羅納梅嘴上的布,隻聽一連串的髒話爆出來:“小鬼,你竟然背叛我,我會直接殺了你的,會讓你體會到生不如死的……”
我緊緊的擰著眉頭,麵色帶著幾分無奈的神情,立馬就將布直接塞進羅納梅的嘴巴裏去。
這女人說話真難聽,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狀態,階下囚的身份也這麽囂張。
我真的該考慮要不要殺了她?以免夜長夢多,但是胖子剛才已經提醒過我的,不要超出底線。
如果我現在是殺了羅納梅的話,我真的會無法控製自己的,生怕自己會變成自己厭惡的那種人。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臉色十分之難看,一雙眸子落在了羅納梅的身上,開口說道:“這一次,我不會殺你,若是你還要追殺我們的話啊,我就不會仁慈放你走的。”
像羅納梅這樣罪大惡極的人,人人得已誅之。
身為修行人,最究竟的就是生命得之不易。
我不會殺羅納梅,但是保不準,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漂亮的臉龐上閃過幾分惱怒,眸子裏頭迸發出星火來,死死地瞅著我,像是在威脅我的似的。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扭頭伸出大手,一手就將身後的那一團黑氣,收進了黃色袋子裏頭,任憑鬼嬰憤怒的叫吼著。
緊接著,我跟胖子兩個人立馬就下山去了。
在山下的路口處,廣西佬卻在那裏等著我們,他麵色焦急,見到我們下來,他才跑過來,驚叫著說:“你們總算是下來了,我以為你們出事了。”
胖子伸手一把拍在廣西佬的肩膀上,不由笑著說:“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哪裏那麽容易出事的。”
胖子平時最愛吹牛逼的。
廣西佬鬆了一口氣,支支吾吾的開口跟我們說道:“那些人已經死了。”
那一刻,我心裏一個咯噔,驚叫著說:“你說什麽?”
那些人是跟著廣西佬一起下來的,都是一些被困在寺廟裏的人,一困就是五十個年頭的。
前一秒還活生生的,怎麽就死了呢?
胖子一手拽住了廣西佬的衣領,大聲的質問:“他們怎麽死的?”
我仍然是不敢相信,那些常年在寺廟的僧人就死了。
我緊緊的盯著廣西佬,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我的眼前。
他神情是帶著畏懼,整個人心有餘悸,那模樣像是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似的。
我滿心懷疑。
為什麽他們都死了呢?唯獨隻有廣西佬沒事呢?
這短短的時間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現在是不會相信廣西佬的話。
據我所知,從剛才那個小道上到山下的距離,也不過才十分鍾不到的路程。
這十來分鍾左右的時間裏,怎麽會可能會發生變化呢?
再說了我們根本沒有聽到尖叫著,沒有聽到槍聲等。
廣西佬像是陷入了恐怖的回憶中,他回憶著說,好幾個手裏拿著大刀的漢子,見人就砍,他九死一生才逃過此劫的。
胖子鬆開了他的衣領,滿臉泄氣的坐下地上,嘴裏呢喃著:“如果不是我們太過心急的話,他們就不會死的,那幫人肯定是羅納家族的人,為什麽會有那麽殘忍的人呢?”
胖子那自責的模樣,讓我心裏頭更為警惕了。
我該警惕的是廣西佬的異常。
他似乎不像是之前的那個模樣。
總之是有些不對勁兒。
胖子就坐在地麵上,埋怨著自己,不該帶他們下山的。
廣西佬的神情似乎有那麽一點而悲傷,沒有我想象中的悲傷,他悲痛的看著胖子。
我吐了一口氣,忍住心底的想法,開口冷冷的詢問著:“他們的屍體在哪裏?”
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之前見到過羅納梅的屍體,卻還是沒死。
所以我是懷疑了。
麵前的廣西佬行為過於異常,讓我心裏起了疑心,加上廣西佬他那神情,似乎一點兒都不畏懼。
隻見廣西佬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隻是少許些罷了,卻讓我就更加堅定了心裏的想法。
他支支吾吾的說他們的屍體是在前頭。
我壓根兒就不相信他的話,如果真的有人來追殺的話,他肯定是會受傷的,即便是不受傷,他的身上怕是會沾染點什麽東西的。
比如血液。
並且他不可能會在山下等著我們的。
於是我一個箭步,猛地就朝著他走去,不著痕跡的將匕首直接插在了他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