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初見鬼嬰
關於鬼嬰的事情,可以說個三天三夜。
胖子跟我這樣形容鬼嬰的,雙目猩紅,像是殺紅了眼睛,麵色猙獰如野獸,發出尖銳的笑聲,震天動地的。
廣西佬才離去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隻見他急衝衝的從裏頭衝出來,手上緊緊抓住的是掩麵佛牌。
看到那一麵佛牌,我整個人就驚了下。
那佛牌,正是我奶奶的那一種類型的佛牌。
掩麵陰牌,裏頭正是一個嬰兒。
然而,這個時候廣西佬嘴裏不停的哭喊著著求饒:“不關我的事情,是他們闖進來的……你可以問問他們的。”
從他那語無倫次的話中,我已經得知到鬼嬰來了。
是的,鬼嬰來了。
我緊緊的眯著眼睛兒,臉色不怎麽好看,望著四周圍的寺廟裏,感覺到一股濃重的陰氣,以及氣氛瞬間就被壓抑下來了。
四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低了許多,這個溫度比之前的要低很多。
我隻感覺到渾身上下的皮膚,瞬間就張開來,寒氣從皮膚裏慢慢的逼近,顫抖著身子。胖子他抽了一口寒氣,低聲的開口說道:“它來了……”
胖子從身上抽出了桃木劍來,一雙眼睛兒死死的瞅著廣西佬那頭,然而卻沒有看到鬼嬰的影子,但是能夠感覺到鬼嬰的存在。
鬼嬰的氣息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廣西佬他麵對鬼嬰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流露出畏懼的神情來。
我抽了一口冷氣,麵色變得幾分陰冷,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那一抹寒氣。
寒氣就是鬼嬰,隻是這抹寒氣,是比我以前見到的更厲害多了。
張磊的那個兒子,也是鬼嬰,那是它可不是壞的,還很懂事的。
在鹿哭山,我也曾經見到過鬼嬰,那孩子雖然調皮了,但也不至於會殺人的。
鬼嬰這東西,比起之前的怨氣大多了,胖子這樣跟我說的。
現在羅納梅死了,鬼嬰就沒有主人了。
沒有主人的話,它非常容易做錯事情,也會做出更多離譜的事情。
第二方麵呢,鬼嬰比較貪玩,很容易會整到人的。
我從身上掏出來了一拘魂槍,看著那抹寒氣,喝道:“羅納梅已經死了,你還有什麽可做的。”
羅納梅死了,鬼嬰想要報複的話,應該就跟我們沒有關係。
但是,它來找我們了。
那抹寒氣在我麵前轉悠了幾下,而後就停留在我麵前不遠處的地方,廣西佬他怕得雙腿直抖,我目光陰沉無比,麵對怨氣大的鬼嬰,不知道能不能招架得住。
鬼嬰的怨氣,越來越大,隻見那抹寒氣,微微的轉動著,出現在我麵前,隻聽到一個嘻嘻哈哈的笑容:“你們都得死……”
聽到這個死字,我抽了一口氣,冷冷的喝道:“該死的人是誰?你自己最清楚我們本跟你無冤無仇的,我們被牽扯進來的,你也是知道的,但是我要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弄死我?”
像這樣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鬼嬰怨氣大,而我正是收伏鬼魂的道士,所謂一物降一物。
剛才鬼嬰的話,讓廣西佬怕得直抖腿。不停的喊著,說那些事情跟他沒有關係的,讓它放了他。
當然,鬼嬰是鬼嬰,它不是有感情的活人,它隻知道要殺人。
那抹寒氣,慢慢的出現在我們麵前,它的形態,半透明的,像是什麽鬼東西似的,隻有一團一團的,仿佛就像是粘稠起來的鼻涕似的,給人一種惡心的感覺。
這個嬰兒,究竟是怎麽死的呢?
在這個地方,真的很多人利用小孩子的魂魄來為自己謀取利益的,罪大惡極的行為,乃是喪失了人性。
那鬼嬰瞅著旁邊的胖子,麵帶凶光,一雙小小的眼睛裏頭,閃過幾分怒意,憤怒無比的指著胖子說:“你為什麽要拋棄我?”
胖子麵色一沉,滿臉無奈的攤開手,跟我說:“你看吧,老子壓根兒就不認識它,何來的拋棄。”
我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它見人就問的,你幹嘛往心裏去。”
胖子聳了聳肩膀,拿著桃木劍往後退開,小聲的跟我說:“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助攻。”
緊接著,胖子一手拖著癱軟的廣西佬,退到安全的地方,做好了準備警惕的看著我這邊。
氣氛一下子就將整個小寺廟裏包圍了,我目光陰冷,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念在你可憐,不會對你趕盡殺絕,你若是現在回頭的話,我會放你一次。”
然而那團小小的身影,發出尖銳的笑聲,仿佛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似的,滿臉是血,張開小嘴,冷冷的笑著說:“就憑你,不自量力。”
四周圍的風,猛的朝著我刮過了,吹得我全身上下的毛孔張開來,而後我默默的念著淨身神咒,掐著手訣,用來保護身體不受鬼嬰的陰氣入侵。
鬼嬰的陰氣,仿佛是如同煞氣橫生似的,極為的容易從中爆發出來。
這類似於煞氣的東西,一旦爆發,沒有道行的人,最為容易出事的。
我掐訣念咒,麵色慢慢的緩和了些,視線落在鬼嬰的身上,淡淡的開口說道:“究竟是誰不自量力呢?試試就知道了。”
鬼嬰嘴巴大張,實屬於血口大張,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孩子,反倒是像一個邪惡的冤魂。
下一秒,它猛的就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往後退去,左手拿著拘魂槍,右手夾著符,念著咒語,語速越來做快,夾著符,慢慢的朝著它肢體語言擲過去。
符的威力,就像是一種攻擊的法術。
鬼嬰見到那張符,驚訝的叫道:“你是巫師?”
在泰國,巫師也是最多的。
泰國裏頭,有很多巫師,他們大部分是學巫術的,那些東西,是可以造福人類,但是也有害人的。
在印國,那些巫師也就跟泰國的是一個樣的。
在每個地方,都有心術不正之人。
我搖頭,笑道說:“我不是巫師,是度你的人。”
鬼嬰大叫著喊道:“度化?你當自己是神仙啊。”
我眯著眼睛兒,淡淡的說:“是不是也不是你說了算,在,你知道我會怎麽做的,剛才我給了你機會的,這一次我不會手軟的。”
那些事情,都在表麵上表達出來了。
就像是一種特別的東西似的,如果鬼嬰要跟我打一打的話,我自然不會手軟的。
鬼嬰麵色猙獰如同野獸般,它雙眼露出鮮紅色的凶光,它死死的盯著我,嘴裏發出尖銳的笑聲:“你們都會死的。”
它喊完這話,渾身上下的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四麵八方刮來的風,朝著我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