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古曼童陰牌
佛牌這東西起源於泰國,到現在,活人佩戴佛牌這種風氣,漸漸傳到世界各地,很多人都有帶佛牌的習慣。
因此佛牌的力量,可以說完全是由經文力量而來,由經咒力量而來,由高僧的念力而來。
人佩帶佛牌會有神奇作用,例如辟邪、擋險、助人緣、助財運等等。如果要請,你必須相信佛牌有這些作用,因為信則有、不信則無。
佛牌,在形式上而言,就跟中國法器,符,等東西,是同一個意思來的。
它們同樣是經過經文,詛咒等,或者是道行極為高深的人,總而言之,這東西,在我們中國,也挺多人佩戴的。
佛山有分正牌跟陰牌兩種,那麽何為正牌呢?
所謂的正牌,是指在泰國的寺廟,僧人親自加持,然後銷售以換取資金建造佛廟等佛教設施的一種牌,被稱之為正牌。其中正牌有主要的代表牌種為崇迪,象神,必打,拍格鈴(藥師佛),大師自身法相,蝴蝶佛牌等係列的佛牌。
陰牌呢?
就是我手中的這一塊,陰牌有一個特點,它的設計中,牽扯著鬼,陰物等東西,一般做牌的人,他們大部分的都是一些龍婆,阿讚,古巴等。
陰牌一般分為兩大類型,一為古曼童,二為坤平佛。
而這兩種,又有多種就舉個眼前的例子吧。
我手中拿著的這一塊是陰牌,正是古曼童陰牌,裏頭的嬰兒,已經是死了的。
古曼童被分為兩種,一種是用死去小孩或是死胎裏的胎兒的死人油或者骨灰提煉出來的。
另外一種是做成供奉型的,也可以說是養小鬼的一種,這類古曼童如果家裏設有佛堂神位或者有別的正神,是不能進家門的。
總之,做陰牌,可以說是犯法的。
它不僅僅是危險,貪得無厭的人請了陰氣,很容易命喪黃泉的。
我手中的那一塊古曼童,讓我感覺到後脊背涼嗖嗖的,怪詭異的。
辰老爺子為什麽給我一塊古曼童呢?
他想讓我做什麽?
我緊緊的擰著眉頭,連忙問一旁喝高的胖子說:“他給你這佛牌,有沒有跟你說什麽呢?”
辰老爺子是個極為小心翼翼的人,當初他沒有把東西給我,估計是沒想到。
而我去了苗疆跟胖子匯合的時候,辰老爺子估計是以為我不會再回去的了,所以他才托胖子的,把東西給我的。
佛牌這東西,給我是有啥子用呢?
給我當護身符嗎?
像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護身符,我手上那隨身攜帶的桃木劍,銅錢劍,銅鏡,等法器,全都帶著驅邪的作用。
胖子支支吾吾,眼睛裏頭出現了恍散的光芒,他伸手指著我,傻不拉幾的笑著說:“他讓我帶話給你,說什麽你看了就知道的,說什麽跟你奶奶有關係的。”
聽到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胖子醉話,我趴過桌麵,伸手抓住胖子的衣領,然後問他說:“你說什麽?跟我奶奶有關係?”
胖子被我這麽一抓,似乎清醒了些,他警惕的瞪著我,罵道:“你他娘的,想做什麽?”
我鬆開了他,開口逼問:“辰老爺子還說了什麽?”
胖子是清醒了,似乎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他連忙從身上掏出了他的手機給我,讓我自己問他去,上頭有備注的。
我手忙腳亂的撥打電話過去,響了四五聲,就傳來了辰老爺子的聲音,我直接開口問他,為什麽給我一個古曼童?那東西跟我奶奶有什麽關係?
辰老爺子聽到我的問題,他愣了下,才跟我把事情都說明白了。
在我奶奶還沒嫁人之前,她脖子上還帶著這塊古曼童的。
然而,在她帶著出生的我,找辰老爺子後,才把佛牌給了他。
辰老爺子想起了還有個神秘的牌牌,他隻認為那東西不吉利,所以他一直放在家裏頭。
等我離開之後,他才想起來那裏堆著有那東西的。
關於那古曼童,辰老爺子再一次強調說,我奶奶帶著那東西,似乎也挺重要的,聽她曾經說過,是從泰國流入的。
後來辰老爺子跟我說:“如果你暫時沒有方向的話,可以去泰國看看的,那裏是佛牌的盛產地,去問問人應該知道的。”
泰國?
我猶豫不決間,仿佛辰老爺子就站在我麵前似的,他跟我說著:“如果是我的話,看看也無妨,如果能找到自然是好,不能找到的話,就當見見世麵了。”
經過辰老爺子的勸說,我心裏動搖了,萬一奶奶真的在泰國呢?我沒去的話,就失去了機會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當然去那地方,可是非常危險的,那地方的人惹不得。”辰老爺子叮囑著我說道。
到了夜晚,我去地府一趟,而這一次,大叔正巧合在地府裏。
幽冥殿卻比以往多了一份凝重的氣氛,也不知道為何?這一次來,我總感覺到渾身不自在,因為我已經知道地府有一撥人,正在計劃著某些事情的,但是卻不知道他們是誰?
很有可能,走在我麵前的那個鬼差,就是他們的人?
特麽的誰又知道呢?
總之,走在黑漆漆的幽冥殿,四處走動的鬼差,小哈嘍,乃至鬼王,或者是判官,閻王爺等,都有可能是他們的人。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想發飆卻硬是要忍住的那種,憋在心裏,太難受了。
黑暗幽深的地方,我低頭,忽略著走動的鬼魂,直接朝著大叔的幽冥正殿走去。
大殿上,幽深的顏色,讓我感覺到有些刺眼。
大叔在殿上來回走動著,他臉上是疲憊之色,像是有些著急似的,腳步越走越快。
我站在暗紅色的門口好一會兒,大叔才注意到我,朝著我說:“有什麽進展了?”
我一邊走進去,一邊說道:“你想知道哪方麵?”
“別說廢話了。”大叔緊擰著眉頭,喊道。
大叔的脾氣越來越差了。估計是當鬼王壓力太大導致的。
其實,那也挺可憐的?
於是我沒再磨嘰,跟大叔把苗疆的事情說了一遍,總結出最簡便的報告。
“我知道了,若是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就上去吧,最近不是要考試了嗎?直到考完試之前,你都不用來地府報道,任務之類我會安排其餘人的。”大叔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