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幽靈船
像這樣的事情,誰也沒有想過的。
當事情落定到一定的時候,我才發現了一些事情。
他們雖然在懷疑我,但是表麵上還是相信我的。
我拉著胖子問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個地方,是一處陰冷的洞,底下全是水,而我們站在的地方,則是一艘破船,甲板都有些腐爛了,應該是上了年頭了。
我環顧著四周圍,臉色不怎麽好看,頭頂的光芒,照射下來,幽暗幽暗的,閃動著幾分詭異的氣氛。
這地方,比我們之前的更為詭異罷了。
胖子跟我解釋著,說我被紅蜘蛛咬了一口,差點就把他們三個人給撕個粉碎。
張磊說了,那隻蜘蛛是有毒的,被咬上一口,人是不會死的,但是會出現幻覺。
紅蜘蛛的毒液會分泌出來,可以讓人產生一種東西,會讓人感覺怪異的感覺。
而我全身上下有紅蜘蛛的毒液,導致我對他們下手。
當我中毒之後,產生特別怪異的感覺。
幸好當時,張磊想了個辦法,我們所有的人,都到了這麽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這是一處特別的地方,為什麽會有這麽一艘船在底下呢?
張磊的臉色,變了變,隻見他開口說道:“這地方看起來應該是很多以前就有的。”
素月建議說她自己可以先去探路的。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待在一塊吧。”我開口說。
素月一個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尤其是在未知的地方。
然後我們幾個人在這一艘破船上轉著,胖子跟我說道:“說實話,之前的你,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眯著眼睛兒,望著這一艘破船,臉色不怎麽好。
“但是,我已經明白了,知道那些事情,是幻覺,從你們臉上自己就可以看出來了,你們在害怕我。”我悠悠的說,眼裏的情緒雖然有些複雜,這個地方,恐怕不是自己能應付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嘴上說無所謂,但是心裏終究是有些介意的。
破船隨之水流晃悠的時候,就好像是電影上的幽靈船似的,頗為怪異。
我走在中間的甲板上,眺望著底下的場景,這才驚了下。
“為什麽這艘船不是在水裏?而是在半空中。”我大叫了一聲,底下晃悠著的應該就是水了,隻能聽到一點點水聲。
而我呢,一雙眸子死死的望著底下,這空蕩蕩的,應該有二十來米高吧,底下一片黑暗,望不到盡頭。
我們腳下踩著的這艘破船,它是在洞壁上掛著的,偶爾有東西,便搖搖晃晃的,仿佛整艘船要掉下去似的。
我吐了一口氣,臉色有些蒼白,望著頭頂上的洞壁。
這裏確實是危險。
還是趕緊離開這裏為好。
我沒有等他們回應,就開口問:“這裏有出口嗎?”
張磊搖頭,說沒有出口。
其實我們是一起,從頭頂上的洞口,摔下來的。
緊接著,胖子想要開口的時候,我麵色警惕,低聲的說:“有東西跟著我們,大家小心點。”
四周圍流轉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好像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似的。
從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那股陰氣正在蔓延的。
暫時是無法確認那是什麽東西?
隻是當時的情況相當的急,所以我沒有跟他們說。
這會兒,我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如果再不找出那東西的話,我們就算是在這艘破船裏頭,恐怕也會遭殃的。
胖子聽我這麽一說,他滿臉得意的吹噓著:“我就說了,王碩這小子已經醒了,你看我之前說這裏有髒東西,你們都不信,道士說的話,總該信了吧?”
我雙目凝視著四周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四周圍極為的安靜,詭異的氣氛流轉於身邊,我抽了一口氣,雙手雖然被緊緊的綁住了,但是絲毫不影響我自己掐訣念咒。
我不會開口讓他們給我鬆綁的,因為他們還是在害怕我。
我總不能為了自己,而將他們的感受棄之不顧的。
隻要他們安心,我不會做出什麽事情的。
在我清醒的時候,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他們的事情。
素月瞥了我一眼,隨後上前,拿著匕首,將我手中的繩子給割斷了,她開口說:“歡迎回來。”
我從身上掏出了桃木劍,神情警惕,然後讓他們跟在我身後,叮囑著他們說,如果見到有任何不妥的事情,盡管跑。
那股陰氣,似乎是在觀察著我們,所以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曆?道行有多高。
我盡力而為,不會讓那東西傷害他們的。
胖子這會兒,他眯著眼睛兒,笑得十分之得意,也不知道他是在高興個什麽?
我抓著桃木劍,目光陰冷如水,緊緊的搜尋著那股陰氣的下落。
猛然間,在船頭看到了那股陰氣正是在悠悠的轉動著。
我抽了一口氣,心裏暗自道,好強大的陰氣。
怪不得一開始就能感覺到那股陰氣的存在。
“你看到沒有?”我問胖子說。
胖子點頭,哭喪著一張臉說:“我又不是瞎子,要不我們逃吧?”
聽到這話,我還打算笑胖子的,誰知道那張碧青色的臉皮,瞬間就從我眼前垂了下來。
我頓時間嚇了一跳,那張臉的怨氣極為大。
胖子伸手扯了我一把,往後退著說:“這東西看起來不是那麽好惹的。”
廢話!
我站定後,一雙眼睛冷冷的望著那一張倒垂下來的臉,那東西是從半垂在空中,給人一種特別詭異的感覺。
這會兒我才看清楚那東西的長相。
這是一張特別蒼白的麵,鼻子高挺,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似的,雙眉如同刀削過似的,最詭異的是那一雙眼睛,像是盯著獵物似的死死地望著我們,仿佛是看穿了我的靈魂,讓我不由顫抖了下。
它身上穿著一身苗服,麵色陰冷。
“你是誰?為什麽不去投胎?”我開口,聲音是比較冰冷的那種。
那一瞬間,整艘破船上刮起來陰風,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似的。
它死死的瞅著我,然後勾起嘴角,吐著氣,聲音就像是破舊的木門被風刮著似的:“與你何幹。”
聽到這話,我緊緊的擰著眉頭,一字一句的說:“人死就應該去地府報道,你呆在這裏又能做什麽呢?”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洞神呢?
如果是,我怎麽會讓它安靜的去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