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陰邪煞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強行破解風水陣法,逆天改命,會遭到反噬。
在風水學上,我知道一些籠統的說法,風水有二不可動,哪二呢?
一為高級者所布的陣法,能力不足的人破解,會遭到反噬。
二為一些摻合了邪術的陣法,不可輕易去破解。
相術,道術,本是一家,後來被世人所分家,總體是離不開的。
學相術道術的人,形形式式,各有千秋,不可避免會遇到壞人,我隻能說是我太天真了。
在將軍墓那裏的風水局,乃是一個極為邪惡的風水格局,是一種陰宅中的陰邪煞。
我問過胖子,他並沒有跟我多作解釋,隻是搖頭,讓我別去那地方,他破了別人的法術,布陣的人不會放過我們的,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我呆在醫院裏,準備陪著胖子度過冰冷的夜晚,誰知道他剛過六點,就著手出院了。
我攔住他,說他身體還很虛弱,住在醫院裏方便很多。
胖子搖了搖腦袋,長歎一口氣,緩緩的說:“如果不出院,今晚上我就撐不過去,你說你是陰陽世家的後人,你眼睛長哪裏去了?看不出來我是入了陰煞嗎?在醫院裏隻能等死。”
先是耳朵出問題,現在是生命危險。
我見胖子陰沉著臉,嚐試著笑了笑,說:“沒那麽嚴重吧?”
胖子抬頭,目光帶著畏懼,他淡淡的說:“你不懂,你應該看到那個七竅流血而死的女人了,那麽你也猜到了那女人是如何死的了,我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不管怎麽說,布陣的人,遲早會找我的。”
我知道胖子是在擔心自己會出事,風水反噬的問題不鬆小窺,畢竟分分鍾都能死人的。
我發現胖子倒在草叢中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眉心上圍繞著一股黑色的氣息,像是鬼氣。
毫無疑問,胖子的命不長了。
之前隻是猜測,而今從胖子口中證實了,我慌了手腳,不知道如何是好?
胖子他應該有辦法救自己的。
之前醫生說他耳朵聽不到了,但是我跟他說的話,他都能聽到。
“我馬上辦理出院手續,你等我。”我拿著胖子的身份證跟病例,往前醫院大廳去。
辦好手續,我以為胖子會自己偷偷跑走,誰知道他悠然自得的坐在房門口等我回來。
我一打開房門,他起身,往地上吐了一口水,我心說這貨不講衛生,隨便亂吐口水。
“看到沒有?”胖子伸手推了推我,問。
“什麽?”我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貨自己吐口水也就算了,特麽還讓我看。
“趕緊吐口水啊。”胖子滿臉不耐煩的喊道。
我不敢置信的伸手抓住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叫起來:“我還想說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胖子打斷了,他黑臉,眸子中的眼神有些變了,喝道:“叫你吐就吐,別像個娘們似的。”
我連忙含了口水,就往門口吐了。
離開醫院後,胖子給我解釋說,吐口水那是為了驅除晦氣,煞氣,否則對方會跟蹤我們,找到我們的下落。
他比我奶奶還講究,我心知,有些事情不能問為什麽,也沒有為什麽的,都是一些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那是什麽人?”胖子伸手指了指醫院大門口聽著的車,車裏坐了有幾個人。
我愣了下,麵色變了變,因為那車是張廉的。
我小聲的跟胖子說,那車的主人就是將農民工活埋在常平路的殺人凶手。
胖子聽到我的話,他滿臉不悅,眼神有些憤怒,咬牙切齒的說:“那樣的王八羔子,怎麽還活著。”
我沒有想法張廉會派人來醫院蹲點的。
他想幹什麽?
我跟胖子徑直走入,車裏的人下來了,張廉停在我的麵前,看樣子是得找我了。
“這位道兄請留步。”張廉的語氣變了變,沒有之前的囂張。
“你想怎麽樣?”我冷冷的問。
張廉身上換了套衣服,他笑了笑,大師,有事請你幫忙。
我眯著眸子,糾正:“我不是大師,幫不了你。”
之前的事情,我可以說是逼不得已的選擇,誤打誤撞救了他。
如果我跟胖子兩個人沒有去常平路的話,恐怕屍體遍地都是。
而張廉是什麽人,他肯定是不會放棄的。
他朝著我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說:“那麻煩小兄弟走一趟了。”
我聽了之後,麵色大變,聲音變了變,拒絕著說:“我不跟你走。”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目光閃過一絲陰冷,讓自己搞定。
胖子轉身離開,我本想追著上去,誰知道張廉讓他手下攔住了我,不讓我前去。
我死死的咬著牙齒,冷不丁的說:“我真的沒有本事,如果是我哪些舉動讓你誤會了,我道歉,今天發生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要找就找別人去。”
胖子一個人回去,他生命有危險,我不能袖手旁觀的。
然而,張廉好歹好說,我卻沒答應,這讓他麵子掛不住,他讓他手下抓我進車,嘴上說著抱歉之類的話。
我在心裏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用身體器官問候了一遍,一遍一遍的發誓,我一定要弄死這個黑心的jian商。
我被他們帶到了一間成歐式風格的豪華別墅中,張廉讓人去沏茶,連忙帶請的讓我坐下。
我一屁股躺進沙發,眼睛四處張望著,心裏估計著,這別墅起碼也得兩千萬,這裝修雖然看不出來但是也知道,絕對不便宜,尤其別墅坐落在市中心。
這他媽的壓榨了工人多少工資?他們的血汗錢,全都成就了這個黑心的無良jian商。
我把視線移到了張廉身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故作驚訝的問:“張老板,你到底找我何事?”
張廉從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張支票,他遞給了我,說:“這是給先生的辛勞費,你看意下如何?”
我輕輕的瞥了眼支票上的數字,竟然有八十萬,我當下皺了皺眉頭,滿臉不悅的說:“區區八十萬,就想安然無恙的度過,門都沒有。”
張廉一聽,他嚇了一跳,以為我生氣了,連忙跟我說:“先生你想要多少?隻要能幫張某人化解這道坎,錢的事情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