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一起晚歸
“你肯定沒有畫過水粉畫。”十九念笑道,“哦!也對哦!你是學習計算機專業的,作為一位學習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你肯定不會畫水粉畫。”
“呦呦呦!自信過度就是自負哈!一定不要自信過度。”扶風對她說,“要謙虛,謙虛一點兒你懂不?”
說著,他還伸出手指放在唇邊。
“你那叫謙虛嗎?”十九念對他說,“你那就像是在告訴我,閉嘴!別說話!再說話,再說話本君就斃了你。”
十九念指了個甩槍的手勢,指向了扶風額頭中央。
“咳咳咳。”扶風捂嘴冷咳了一聲,接著,他對她說,“咱倆還是繼續做手工吧,為了你的獎狀,加油!”
“幫我把調色盤拿出來。”十九念對他說。
“好勒!”
扶風不僅把調料盤拿了出來,還問她需要什麽顏料。
“就那個,地麵的顏色,你看看這種地麵是什麽顏色。”十九念伸手指了指顏料盒上的其中一種顏色。
她再次對扶風說:“就是這種顏料,是這個淡紫色。”
“這個是紫羅蘭色吧。”扶風說。
“都一樣。”十九念說,“你先打開白色的配料,再在白色顏料上麵加點兒紫羅蘭,然後給我看一下。”
扶風按照十九念的步驟做了一遍。
結果讓十九念不太滿意。
“這兩種顏色搭配出來的顏色,超級像那個冰淇淋。”扶風說,“可以稱它為葡萄味的冰淇淋。”
“我看是你想吃冰淇淋了吧。”十九念對他說。
“沒有。”
扶風隻占用了這個顏料盤的其中一個小盤子,他準備去洗手間將顏料盤重新刷幹淨。
“這個不用的顏料有點兒占空吧,需不需要我去洗手間把它刷幹淨。”扶風說。
“別把它刷幹淨了,留下這個小空間,沒準還有別的用途。”十九念對他說。
“好,那就留下它。”扶風把手裏的筆刷放到一次性杯子裏麵,涮了涮筆刷。
“你還需要用什麽顏色,我幫你配色。”扶風對十九念說。
十九念說:“我需要那個紫羅蘭色,還需要黑色,對了,你看看裏麵有沒有勾線筆,我等會兒可能需要勾線筆。”
十九念拿起了一塊底板,對扶風說:“你先別著急找這些顏色的,可能還需要你幫一個小忙。”
“什麽忙。”扶風問她,“不是說可以塗色了嗎?”
“我在想,我們還是先用尺子先把版型打好,再塗色吧。”十九念對他說,“如果不打版型,現在就塗色的話……反正就是不可取。”
“好,那我們就先打版型。”
扶風拿起一把尺子遞給她。
十九念有點兒懶,她看著他說道:“要不然你來打格子,我再研究一下這張圖片。”
“你就是懶。”扶風這麽對她說道。
“肯定就是懶,不懶的話就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你來做了。”十九念對他說,“那還不是因為懶。”
“懶散是病,需要治療。”扶風便用尺子測量在紙上畫畫邊對她說。
“哎呀!怎麽能說懶散是病呢!真的是哎。”十九念對他說,“就讓你幫個忙而已,這不是懶,這叫你做好事,你應該感到光榮和驕傲才對。”
“對對對,超級光榮和驕傲。”扶風對她說。
十九念低頭看著手機上麵的畫,認真地思考著下一部該怎麽畫,扶風拿著尺子,在那張長方形地板上麵畫上了一個又一個小格子。
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鍾。
扶風將畫好的格子拿給十九念看。
“你看看這個格子怎麽樣?”扶風對她說,“如果你認為不好的話,等會兒我再換掉。”
“挺好的,就這樣吧。”十九念說,“你塗色吧,我要試試做這張壁紙。”
她拿起了一張白紙,橫著折了好幾道,每對折一次,她就拿起膠水把它們粘好,最終,一張大白紙,在她手裏變成了一張白條子。
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她感覺十分的不錯。
十九念把那個條子放在了書架上,想等它自然風幹。
她扭頭看向了扶風這邊,他正在上色,手法也十分的不熟練。
“還沒有上好色嗎?”十九念問他。
“沒有。”扶風說,“老是塗不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是我手法不好,還是顏料不好。”
“你手法不好。”十九念說,“你豎著塗,就這樣,往一個方向塗,得到的結果就好了。”
“你做一遍示範。”
扶風將手裏的畫筆遞給了她。
“行,我給你做一遍示範。”
十九念拿起手中的水粉筆,給他做示範。
示範著示範著,她一不小心就把整個地板全部上色完了。
“有一點兒問題,你發現了沒有。”
十九念把手中塗好的地板給他看。
“發現了,顏色太深。”扶風說。
可能是配色的問題,地板的顏色,跟手機上的那張圖片比起來,顏色確實很深。
而且也沒有光,光亮的效果也不是很好。
“顏色太深不是重點。”
聽著他的回答,十九念倍感頭疼。
她再次提醒了扶風一邊:“顏色太深真的不是重點。”
“是地板沒有光亮嗎?”扶風又說。
十九念聽著想敲他頭,後來她還是作罷了。
“算了,你不是我們專業的,估計你也看不出來毛病。”十九念扶額。
她幹脆告訴了扶風答案。
十九念指著那張地板對他說道:“不是大毛病,就是它後麵你打得格子被遮住了。等會兒顏料幹了,你得重新打個格子。”
顧紫君冷靜在機房裏轉悠了一圈。
田君逸看著她,表示格外的無語,他倆來這裏的重點不是在機房裏轉悠轉悠,重點難道不是為了做衣服,為了做漢服嗎?
顧紫君還沒轉悠一圈呢!田君逸就跑到了後麵把顧紫君拉了回來。
他對她說:“顧紫君,咱倆是來做漢服的,咳咳咳!鄭重一點兒,雖然這裏沒有老師,但是到了機房,你就要想就是來做衣服的,即便沒有老師在場,咱倆也要鄭重起來。”
他對她說:“顧紫君,咱倆是來做漢服的,咳咳咳!鄭重一點兒,雖然這裏沒有老師,但是到了機房,你就要想就是來做衣服的,即便沒有老師在場,咱倆也要鄭重起來。”
“唉,我已經不期待我做出來的成品了,太不好看了。”顧紫君評價自己的漢服,她說,“我學習了那麽長時間的服裝,做了許多件衣服。別提了,感覺做漢服就是一個坑,一個走不出來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