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正式比賽
他拽著十九念的衣袖,便要拉她走。
“哎,不一起練歌?”
顧紫君還想要追過去,便被田君逸拽住了。
“他倆練習他倆的,咱們練習咱們的,你就別追了。”田君逸,“你要真想過去,等會兒大家再一起回班。”
“就八分鍾的時間。”田君逸掰手指清算。
奈何不住他,顧紫君隻好坐下,跟他繼續練歌。
扶風拉到十九念走到操場的觀眾席那裏,才鬆開她衣袖。
“一起練歌不好嗎?為什麽要跑到觀眾席這裏來。”十九念,“到時候比賽,你們也算是對手,可以現在互補一下,挺好的。”
“互補?就是顧紫君那家夥把你拐走嗎?”扶風。
“她是我閨蜜,又不是人販子。你怎麽能這樣形容。”她。
“唔。”
往事可以不追究,可以不追究,不要再跟她計較時間的問題。扶風這麽安慰自己。
“我們的表演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歌曲唱完,他倆向大家鞠躬,在大家掌聲的帶動下。
顧紫君快速走下講台,跑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趴在桌上,忍不住尷尬捂臉。
看到趴在桌上的顧紫君,田君逸心裏麵有點兒不好受。
這分明是全班同學坑他上去表演唱歌的,沒想到把她也拖下水了。
現在是自習課時間,班主任看班,班上十分的安靜。
過去安慰她肯定不太好。
田君逸反複想了想,立即撕了一張練習紙,在紙條上寫滿了安慰的話語。
他從身後戳了一下任白帆後背,委托任白帆把這張紙條交給她。
“同桌,田君逸跟你的紙條。”任白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顧紫君連點兒反應都沒有,跟別提收下紙條的事情了。
她隻好把紙條放在她桌前,並扭頭朝田君逸搖了搖頭。
她不肯收下紙條,田君逸也別無他法。
“你先忙你的事情吧,等下課再。”田君逸對任白帆道。
他悄悄地從抽屜洞裏拿出了手機,看了時間,目前距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鍾。
二十分鍾過得也快。
顧紫君其實根本沒有生氣,第一次上台,她隻是覺得挺尷尬的。
回到座位上以後,便趴下安靜了一會兒,沒想到趴著趴著,也無人叫醒她,她便默默地睡著了。
直到下課的鈴聲地打響,才把她吵醒。
顧紫君迷迷糊糊地直起了腰杆,桌上的紙條也被她不心碰到霖上。
任白帆慌忙撿起那張紙條,又重新給她放在桌上。
“原來你睡著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鈴聲一打響,田君逸便從他座位前走了出來,看到顧紫君睡意朦朧,明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他忍不住一笑,之前的那些擔心,現在全消失了。
“感覺如何?”剛才那句話他還沒回答他呢!田君逸轉念又問了顧紫君第二句話。
她連回答時,話語中都帶著困倦,“睡了一覺,挺舒服的,做昨晚為了熬夜練習唱歌,一夜都沒有休息好。”
“那就多休息一會兒。”田君逸對她,“你不是因為上台唱歌的事生氣就好。”
正準備回他自己座位上坐著,往前走了一步,鞋底似乎沾到了什麽東西,田君逸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
是他自習課委托任白帆傳給她的紙條,她也沒收,還被她碰掉地上了。
田君逸正準備把手裏的紙條拆開撕掉扔垃圾桶裏。
這一幕恰好被顧紫君看到。
“你手裏拿的什麽?”
田君逸把紙條遞給她,“上節課讓任白帆傳給你的紙條,你睡著了,沒有收到。”
“紙條?你給我傳紙條有事嗎?”
好奇心驅使著顧紫君很快地拆開了紙條。
沒想到那裏麵寫著很多田君逸安慰她的話語。
看得顧紫君都感動了。
“你要不要這麽暖心哎。”
看完紙條的顧紫君頓時就被感動了。
一扭頭,發現田君逸早已經回他座位上坐著了。
“你什麽時候回去的?”顧紫君扭頭望向了他的座位。
看到他正玩手機。
“紙條裏的內容,你看完了?”田君逸。
“恩。”顧紫君點頭。
他這家夥,看到她沒啥事,瞬間就對她冷漠臉。
“看完了還不背課文嗎?下周檢查《荷塘月色》那篇課文的背誦,你還想再拖延幾周?嗯?”
“啊!班主任什麽時候要檢查背誦了?”
仿佛受到了一萬個暴擊。
聽見了他倆的對話,正在背碩荷塘月色》的任白帆對她:“同桌,我都了,讓你自習課別老畫畫,偶爾也多聽聽班主任的講話,班主任周末晚自習都這件事了。”
“那時候我在幹嘛?”顧紫君問她。
“唉。”任白帆,“你能幹嘛,還不是在專心的畫畫嗎?誰叫都叫不醒你。”
“有嗎?”顧紫君撓頭,“我咋不記得了。”
田君逸拍了一下她後背,“還不趕緊背課文,難不成還有等著我死纏爛打追你兩個星期,你才把課文背會呀?”
顧紫君慌忙從抽屜洞裏掏出了《語文》課本。
翻了又翻,翻到了《荷塘月色》那一課,搖頭晃腦地背誦起了課文。
坐她後麵的田君逸,看到她這一反應,既好氣又好笑。
……
開始比賽的那個下午,十九念還在上課。
不過她已經提前找季淺開了請假條,原本以為季淺不答應。
想不到她會答應的那麽爽快,還跟她講:既然是去給朋友加油,那就做得悉心點兒,可以跟朋友帶杯熱茶。
第一節上課,十九念有點兒心不在焉的,哪怕是寫,她腦海裏的劇情也全都是歌手大賽的劇情。
下節課‘校園歌手’大賽,呆徒要跟為師一起去學校的五樓會議室看比賽麽?
她把寫好的紙條傳給霍無憂。
霍無憂:下節課是兩節數學。重要的課,去看比賽,不太好吧。
十九念:那裏不好了,學校的比賽哎,而且還是歌手大賽。
霍無憂:反正我是不太想去。
看完了紙條,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盯著塑料杯裏的半杯茶水,久久的注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