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完全不OK
扶風就知道她安得什麽心,在圖書館那麽安靜的場地,她有時候就時不時的走神。
有時是在向她的劇情去了;有時是被偶然間從窗外飛來的一隻蚊子給吸引過去了;更過分的是,有時候他講累了,讓她做一道練習題,他歇一會兒,等會兒再給她繼續講解練習題,結果,她不做題也就算了,居然還拿起了手機,還有人跟她發消息,先給人家回個消息再做題。
這消息一回就是十幾分鍾。
消息回完,題目也不用做了。
一個又一個的動作,實在令扶風忍無可忍。
索性他也借此跟她灌輸了一個思想,他提筆在紙上畫了一張表格。
對她道:“你知道你是怎麽一步步的變成學渣的嗎?”
十九念光顧著齜牙笑,完全不在意細節,“難不成你知道我是怎麽一步步變成學渣的?”
反正她從學開始就是位學渣,做學渣這回事吧,做的久了,自然而然,情不自禁的就會上癮了,久而久之,習慣就好。
表格都畫成了,他自然會給她一個答案。
他提筆在表格上胡亂的寫道:“你看,左邊是你作為學渣的日常生活,右邊是我的日常生活。”
她沒理他,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水,擰開杯蓋,喝了一口水。
“哦。”放下杯子時,她對他道,“我喝完水了,你還有別的話要嗎?”
一到下午,她整個人就顯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就連話,聲音裏都帶著些許的困乏。
扶風不免對她感到非常無語,為了讓她提起一點兒精神,他對她:“哎哎哎,想啥呢!別無精打采的想應付過去哈。”
“哪有無精打采的。”十九念拖著頭,“我隻不過是在想事情。”
“別想了,不努力,想再多,成績也不可能提升上去。”扶風認真道。
“行,你講吧。”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
十九念隻好放下拖著頭的胳膊,聽他跟她絮叨。
他還真當是下了決心跟她講事情,他把兩個人不一樣的舉動,列出來跟她分析。
“你看哈,我在學習的時候,你在走神。”他,“舉個例子吧,按照這樣計算,總分一百分,學習加兩分,走神減兩分。”
“所以呢?我的分數全因為我的走神,被一分接連一分的扣完了。”聽著扶風的分析,十九念隻覺得太片麵了,末了,她又覺得很搞笑,盯著他寫在紙上的那些內容,她揚唇笑道,“噗嗤,你還真的是有點兒意思,所以,就因為你這樣的分析,結果就這麽的一點兒加一點兒的把我的分數給扣完了?”
“就你想得多。”扶風提筆敲了敲桌子,“我還沒完,不準走神。”
“行!那你,我聽著就是,不走神。”光不做,十九念雙手背後,她連二郎腿的姿勢都敲出來了。
看著她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立馬變了臉色。
“你以前上課的時候,都是這樣子應付老師的嗎?”語氣中帶著許許多多的不滿意。
“才不是。”十九念趕緊端端正正的坐回了原樣子,“這樣總行了不?風老師。”
扶風翻了個白眼,鄙視她的學習態度,“別叫我風老師,出門別數學是我教的。”
“依稀。你怎麽跟我們舞蹈老師一樣,我們舞蹈老師上節課,才跟我們,出門不要舞蹈是她教的。”
“嚴師出高徒。”扶風沒有敲桌子,而是拿出手機看了時間,“你看哈。本來我也沒多少話要跟你,這會兒應該能完的,但是,光是你剛才的走神,就耽誤了十分鍾。”
“噗嗤,你咋知道耽誤了十分鍾,不是才把手機掏出來,之前你又沒有看時間。”十九念不信服的撇嘴道。
“咳咳咳。”扶風突然間的冷咳立馬讓十九念乖乖止住了笑聲。
“你講你講。”某女謙讓道。
真留給她講得時候,扶風突然間又不想講了。
他問她,“不如你先講吧,我其實很好奇你對我有何意見,為何我講得時候你總是打斷我。”
扶風淡定的拱手相讓,“來,你先講。若是對我又意見,你盡管提便是,我絕對——不,是保證不對你動手。”
十九念翻白眼,實則是懶得搭理他。
“我才沒有意見呢!”她,“我那是懶得搭理你。”
扶風看了她一眼,剛才的事,他也沒跟她過多的計較,講完那些事情,他直接寫起了那張表格,“你看哈,剛才你的嘮叨,又浪費了那麽多的時間,看來這表格上麵又得多一些東西了。”
緊接著,扶風提筆在表格的左邊寫:浪費時間,減去兩分。
寫完,他又在表格的右邊寫:珍惜時間,加兩分。
“這不公平。”十九念嘟嘴,指著他繪製的那張表格,“照你這樣的計算法則,計算下去,我得不到分數就算了,搞不好,還負分。”
“這很公平。”他伸手敲她腦殼,又拿出了平時配廣播劇的語氣跟十九念,“本公子自我覺得這個方法挺公平的。”
“公平才怪。”她撇嘴,連續被扣兩次分的十九念,已經提不起來精力聽扶風跟她嗶嗶的大道理了。
可能他也是看出來了,扶風直接把那張表格撕下來丟垃圾桶了,“道理不多,你都懂。好了,剛才我們講到哪一題了,繼續講。”
剛從昨晚的回憶中走出來的十九念,耳邊傳來的第一個聲音,就是扶風的嘮叨。
“我記得昨下午我好像是剛剛給你繪製了一張表格吧。”扶風對她到,“不知道表格上的內容你還記得不?”
“不記得了。”她搖了搖頭,其實記得很清楚,隻不過她不想承認而已。
“真不記得了?”他又問了一遍,扶風能看出來十九念是記得的。
她咬唇,末了,她堅定得對他道:“真不記得。”
扶風也很配合她的演技,“哦,原來是真不記得的啊。”
他伸手抓了抓頭發。
隻見十九念又點頭,她起身望著空,一身輕鬆的道:“反正是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