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２１節 鍥而不舍

  “三位大人，我們是否可以再次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已經沒有什麽好聊的了。”


  “逍遙大人，之前我們有些誤會，從上次一別之後，我們回族中與其他族人對於天選者這個詞語進行了解後，獲知了不少信息，也明白天選者這個群體的特別之處，上次是我們的過失，以為天選者這個詞語是某一種族的稱呼，如我們審判一族一般，代表的是曙光大陸的某一個種族，現在，我們已經了解到了天選者非我曙光大陸子民。。。”


  “靛星大人，您說的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同在一片藍天下，喝著同一方天地之水，呼吸著相同的空氣，同樣都是從娘胎裏出來，區別在於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雖然我們天選者的靈魂來自於異界，但我們的肉體屬於曙光大陸，因此，靛星大人，你這是歧視，嚴重的種族歧視。”


  “逍遙大人，你的這種解釋，我無話可說，雖然大家同在一片藍天下，同飲一方水，那麽，又何必在意天選者這個身份？”


  “摩克羅多，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在乎的不是身份的問題，而是你們的態度問題，你們根本不重視我們，一點誠意都沒有，如果我們之間隻是普通的交流，那又何必如此糾纏不休？既然已經擁有談判性質，雙方之間的誠意問題，便成了必須要麵對的問題，也就是所謂的信任問題。”


  “逍遙大人，域外星空強者的話不可信，相信從曙光大陸主世界而來的三位大人應該深有體會，他們提供的信息，不可信。。。”


  “哈～哈！靛星大人，關於你們審判一族的來曆，我不記得曾經和你們說過來源處，那麽，靛星大人，你這話什麽意思，又該如何進行理解？”


  又是一次相遇，逍遙歎都不知道這種相遇是幸運，還是不幸，自從無意中進入這個名為境湖的空間，逍遙歎第一次與審判一族相遇，初次交流不歡而散之後，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雙方之間的相遇次數，幾乎達到了一個星期一次的程度，在這幾十次的相遇之中，最初的那幾位強者，換了一批又一批，並非每一次都出現，雖然至今並未見到那一位神秘的族長，但審判一族族中重要的成員，兩位副族長，四大長老，六大金剛，十大護法等等，幾乎一個不落的全部見了一次，有的甚至見了好幾麵。


  可惜了，每次交流都不愉快，逍遙歎都已經煩了，東西南北中，不管從哪個方向，除了審判一族的祖地之外，最終都隻能得到一個結果，與審判一族強者相遇，而且又都至少有一位審判一族手握重權的領導層帶隊，審判一族的理由又出奇的相似，讓逍遙歎又無言以對：巡視審判一族範圍，沒有強者帶隊，隊伍又如何能夠擔此重任。


  “逍遙大人，從已知條件推測結果，這是一種最簡單的邏輯判斷力，我境湖空間能力不多，但非大能力者，是無法做到讓兩界進行聯係，即使是光明頂的那位老祖宗，地老天荒的地老天荒，諸天萬界的神境強者等等，都沒有那種能力做到這一點，即使在域外星空勢力之中，能夠有這種能力者也是屈指可數，也就那麽幾位，因此，逍遙大人，結果不是顯而易見嗎？”靛星篤定自己已經得到了答案的範圍，因此自信滿滿的說道。


  “哈哈哈！這就有意思了，靛星大人，你所說的猜測，你信嗎？雖然你的表情是自信滿滿，已經有了選擇的目標，可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自己，你確定自己並未說出違心之言？”劍無鋒的脾氣，相對於逍遙歎那爆脾氣來說，已經屬於老好人，因此，在發現逍遙歎已經嚴重不耐煩，又打算爆走的時候，嘲笑靛星的鬼話連篇。


  “劍無鋒大人，你這話又是何解？”靛星臉上出現迷惑不解之色，就是逍遙歎現在已經對於審判一族與域外星空勢力之間的恩怨情仇了解得七七八八，若非玲瓏提醒，也差一點就信了。


  “靛星大人，你們的誠意，還真不值錢啊！路邊撿來的吧，還是充話費送的，又或者是天上掉下來的，否則，怎麽會如此的廉價？”


  見審判一族強者依然不明白劍無鋒詞語的意思，逍遙歎還是沒有忍住，開口罵道：“丫的，給臉了還不要了，你們，我算是服了，靛星，你們審判一族與域外星空勢力之間的那點陳年破事，恩恩怨怨，別藏著掖著啊！


  真以為除了你們兩族當事人之外，沒有其他種族強者知道嗎？


  天下人沒有小瞧你們，你們也同樣不要高看了自己，世上確實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使是域外星空故意隱瞞，銷毀了一切關於你們審判一族的信息，但曆史不可否認，即使是域外星空內部，同樣也不是鐵板一塊？現在，靛星，剛才的那一句話，我很好奇，在我說出這條信息之後，你又將如何自圓其說？”喵喵尒説


  “逍遙大人，既然你都已經說是陳年舊事了！而且時間也已經經過了億萬載，兩族在此期間完全沒有任何的交集，仇恨是可以淡忘的。。。”


  “年輕人與老一輩之間的代溝問題嗎？這解釋啊！不錯，可惜，我了解的信息比這個多的多，億萬載沒有碰麵，並不意味著雙方之間沒有交集。”


  “靛星大人，第一次見麵之前，其實在我們剛剛出現之時，你們早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隻是在暗中觀察我們的反應，可對？”


  “逍遙大人，正常反應，換作是你，站在我們的角度上，你的選擇又是什麽？”摩克羅多反應不弱，將問題直接甩給逍遙歎。


  “哈哈哈！了解的很深刻嘛，對於我這種不喜歡麻煩之人，暗中觀察不是最正確的打開方式嗎？而我逍遙歎不是特例，在億萬人群之中，所占的比例太小了，拿我當例子，摩克羅多大人，你的論點站不住腳跟啊！”


  “逍遙大人，話糙理不糙，作為一族的領袖，許多事情並不能如自己所願，如逍遙大人一般隨心所欲，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我們身上所承受的擔子太重了，所有的事情都要進行通盤考慮，現在的，未來的，集體的，種族的，唯獨缺少的，就是個人方麵，因此，逍遙大人，你所說的特例，並非特例，那才是如我這般身份所有者最常用的打開方式。”


  “OK，這個解釋算你們過了，既然如此，我們當初所探查出來的一些關於境湖的能力，相信各位大人也不會陌生吧。”


  “是，逍遙大人，關於境湖空間的情況，我們的了解比你們多得多，可是，這與我們所討論的問題，又有什麽關係呢？”


  “關係？關係大著呢，境湖大地之上，其它世界的情況我們不了解，是否能夠如我們之前所觀察的一般，擁有全圖開的功能。。。”


  “沒有，逍遙大人，境湖空間沒有逍遙大人想象中的那般強大，它也不是無所不能的，能夠觀察的區域隻限於浮空境，而且就是浮空境也有相應的限製，比如說特殊空間，如寶藏小空間、禁區、未開發區等等。”


  “這個問題不用大人提醒，其實我們也已經有所了解和猜測，現在得到了大人的證實，從猜測變成了信息，確實也是一大的進步，但是，這並不能洗脫各位大人的嫌疑。我逍遙歎出名嗎？”


  見靛星、摩克羅多等人沒有接話，隻是做出沉思狀，逍遙歎不得不再次說道：“靛星大人，消失了上百年時間，甚至有傳言，我早已經掛了，完全無法與名人、明星等詞匯能夠產生因果，換一句話說，其實我就是一位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不可能引起各位大人的注意，因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進入浮空境初期，各位大人的目光其實並不在我的身上，至於聚焦在何人身上，我不喜歡麻煩，也害怕麻煩，對於你們之間的因果關係，我不會特地去查詢。”


  “定江山事件，確實是一件震動整個浮空境的大事件，也正是因為那一戰，我成功的進入了你們的眼簾，從一位普通人迅速成為一個需要重點關注的對象。


  於是，我與域外星空勢力強者之間的恩恩怨怨，相信你們也了解不少，尤其曙光大陸，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主世界，我所做下的那些大事件，更是成了你們關注的重點。


  而在這個小世界，通過之後的一係列事件，直到補天闕一戰，因此才有了我們進入這境湖之後，你們對我們的態度，並未如之前其他闖入者一般，長時間進行觀察，或者直接利用你們所擁有的優勢，斬殺或者暗中幫助他們離開。”


  “逍遙大人，這隻是你的片麵之詞，根本無法得到任何真實的結論，屬於閉門造車一類的幻想。”


  “是幻想，還是現實，用事實來說話，動嘴皮子是沒有用的，這應該是你們這一段時間來不斷騷擾我們的原因之一吧！雖然你們最終的目的，到目前為止，我們依然不明白，也沒有一個統一的看法，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即使是三歲小毛孩都能明白，那就是用事實來說話。”


  “事實，逍遙大人，你所說的事實，又是什麽樣的事實？我們已經提供了自己最真實的事實，難道對於這境湖的了解，我們審判一族還不如你們剛剛出現的三個人？”


  “老大，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典型例子，沒有拿出任何證據之前，對方根本不會相信我們的誠意啊！”


  “小劍，言之有理，直擊要害，不就是想要利用信息的不對稱性嘛。也罷，今天啊！老子就直接將話擱在這裏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我們之間還無法達成共識，並且在這個空間區域，若隻有你們審判一族，那麽，我們會強行破開空間，直接進入曙光大陸，不就是浮空境嘛，老子本來就不想來，隻不過是被忽悠來罷了，現在有如此好的機會，幹嘛要錯過？”


  “刀劍，來，我們所了解的關於審判一族信息，拿出來晾一晾，曬一曬吧，不然發黴了，可就再也沒有機會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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