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6節 黃沙百戰穿金甲
手放在門把手上，即將打開房門時，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夜宇在正常的時間裏，做的正常的事，沒有想過柳雲修時間把握的程度，見後者終於有話說了，轉身問:“帝師，你們還有一次機會，要麽現在就把話說清楚，要麽我就立馬走人，二選一吧！另外，在說話之前，請明確的告訴我，你們所代表的是哪一個身份？個人，幫派還是政府？”
“小宇，如果我們代表的是政府，你來還能像現在這樣，悠哉地和我們聊？”獨孤雪傲氣的對夜宇說，自始至終都未將夜宇放在眼裏，若非上頭交代，否則哪裏像現在一樣，讓後者安靜的坐在這裏，就是對柳雲修剛剛說出的那個身份有點顧忌，也有些明白為什麽一個小小的普通玩家，能讓上頭這麽上心了。
“獨孤大姐，說說看，為什麽我就不能安靜靜地呆在這裏。是我犯法了嗎？那麽請告訴我，我犯了哪一條法律？是遊戲裏麵的，還是春秋國國家法律法規，又或者是道德行為準則。。。沒有？既然沒有，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呆著。。。哦！我明白了，要是現在還是古代，你們代表的就是官府，非朝廷人員必須戰戰兢兢的跪在身旁，是吧？”
夜宇說完，對柳雲修道:“帝師，你們三個中，以你為尊，有話那就直說吧，不要浪費大家時間了。。。首先，聲明一點，我隻是一個小人物，高攀不起你們這些王孫貴族，你們的世界離我太遙遠了，我也不想摻和進去。其次，你們找我無非就是因為遊戲裏的事情，一旦我選擇刪號，退出遊戲的話，我相信，我們不可能有再見麵的機會了。最後，這不是危協，簡單的道理，金錢我有了，老婆找到了，這輩子已經不用愁了，現在我可能有了人身威險，還進入遊戲幹嘛？刪號，等幾年再進入遊戲，不就沒事了。。。沒有遊戲就不能活了嗎？那讓老一輩人怎麽活啊！”
“小宇，我之所以說出你在遊戲中的身份，並不是要要挾你之類的，隻是因為我們需要你的這個身份做些事，我才提出來的。之前我一直不說話，就是卡在了要不要把這身份說出來，沒想到會有讓你有如此大的反應，是我的錯！對不起，在這裏，我先向你道歉！”柳雲修阻止了江濤和獨孤雪想說的話，歉意的對夜宇說道。
“小宇，你要是認為他們兩個在這裏不方便，那麽，我這就讓他們兩個先行離開，就我們兩個單獨聊一聊。所以今天讓他們兩個參加，是因為在某些方麵，他們知道的比我還更清楚，也希望你有所了解。畢竟，一旦事情大方向上確定下來，一些細節方麵還需要具體商議，這就需要他們了，與其後麵跑來跑去，還不如一次性解決掉，以免拖著越久，反而事情越麻煩，越不容易解決。”柳雲修解釋一下讓江濤二人來的理由，也希望緩和一下雙方之間的情緒。
“不用，我明白，可以看出，放在平時的話，你們態度應該會更強硬，今天已經特地為我降低了身份，所以，他們兩人也就沒必要回避了。。。帝師，你應該清楚，要是按照我之前製定的行程的話，我現在應該在回家的路上了，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我已經推遲了，我不可能再把時間無限期的放在你們的身上。來之前，我估計我們之間的談話在早上就可以結束了，我可以做其他事情了，隻是沒想到到現在你們還和我在這裏扯來扯去的。我也多次提醒過你們。那麽，現在我再鄭重的提醒你們一次，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若是今天沒說出你們真是意圖的話，那麽你我之間已經沒有可再談下去的可能了，你們要談，直接找我老大吧！他會很樂意和你們談的談上三年五載，十年八年，他也不會有意見，還樂在其中。”
“唉！小宇，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上頭到現在還沒決定下來，來之前，上頭給我們答案是今天之內會決定下來，我們在這裏也是著急萬分，但急也沒用，隻能一直在等待，所以一直拖到現在，也沒有和你說正事。”
“是啊！小宇，利益之間的博弈，相信你也有一定的了解，上頭一旦沒有確定下來，我們也不敢亂猜測，心急如焚，但也隻能讓它呆在心裏，什麽事情都做不了，畢竟，我們也隻是一個執行者而已。”獨孤雪麵露無奈的神情，苦笑道。
“你們情況的我理解，但是我還是那句話，要麽現在談，要麽之後你跟我老大談。以你們的能力應該知道，很多事情我都交給老大，除了遊戲以外，我什麽事情都不管。。。那麽，現在，你們的決定是。。。如果還是這樣幹等的話，那我隻能說一聲:抱歉，有事先走了。”不管對方的話是真是假，夜宇不想費那腦細胞，費時費力，最後對自己好像又沒什麽好處。
柳雲修眉頭緊皺，忽爾又鬆開，接著又皺成一團，最後下了一個決定，鬆了一口氣，對夜宇說:“小宇，我還是先說一些問題不大的事吧！其實這些事情和軍隊有關。相信你也清楚，現在處於和平年代，戰爭已經很少了，但是戰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實戰練兵？你們打算將軍隊拉到曙光大陸去訓練，用來提高他們的血性，接受真正血的洗禮？”夜宇聽柳雲修提到“軍隊”、“和平”的詞，再聯想到自己的身份，有了一個比較大膽的猜測。
“是，之前你也有提到過，你猜測是準確的。建國之初，春秋國的戰力之所以能讓人聞風喪膽，除了侵略者的壓迫和民族存亡之外，就是因為不斷的在戰爭中曆經血和火的洗禮，才能在建國不久的幾場保家衛國的大戰中，獲得赫赫威名。”柳雲修拿起飲料，一飲而盡。
“小宇，新聞報道中，時不時地聽到軍事演練的新聞，但是那也隻是演習，與真實狀態下的戰爭差距很大，誰也無法保證，一旦戰事來臨，軍隊是否真正能發揮出全部戰力，這可是影響國計民生的大事啊，不能有任何的差池。”江濤接口道，說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小宇，小說的作者常提到兩個群體，一個就是特種兵，另外一個就是雇傭兵的，而大部分強大的雇傭兵又大多來自於特種部隊，原因很多，也很複雜，但實際上這群些雇傭兵大部分都經過戰爭的洗禮，他們的強大來自於實戰，而不是演習。即使在和平年代，和平的國家裏，也有犯罪活動，更何況是在爆發戰爭的區域。想要擁有真正的血性，就必須要經曆血與火的洗禮，而抓捕犯罪分子、進入交戰區域等，是最重要途徑。但是現在，經過十多年的實踐，我們發現，雖然《王座》遊戲可以大幅提升這種真實度，但還是無法真正達到實戰的能力，依然存在很大的缺陷，其中最大缺陷就是無限複活。”
“玩過各種不同遊戲的玩老玩家都明白，角色死亡隻是掛了而已，下一秒又可以滿血複活。剛開始可能不適應，但是慢慢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這也造成了真實度無限下降，玩家對於角色的死亡更加無所謂了。軍人也是人，也不例外，也會有麻痹的時候。”
“曙光大陸就不一樣了，那種死亡的真實度，相信沒有幾人願意多經曆幾次，所以，水球各國高層，包括地外文明都將心思打在了曙光大陸上，現在曙光大陸情況你比我更清楚，玩家還沒有站穩腳跟，神族又來打壓。一兩個人，幾十個人在聚在一個地方，可能可以逃過，但是成千上萬的人，甚至十萬以上的玩家同時聚在一個地方，那就是個大問題了。”。。。
柳雲修三人輪流說的其中的利弊，也透露出了不少各國政府的想法，讓夜宇陷入了沉思，一時沒有回應，就這麽靜靜地聽著他們訴說。
“這樣啊！你們可能找錯人了，雖然我在裏麵的身份尊貴，但是你也知道，當時我。。。”
“當時你還沒受到冊封就跑了，是吧！據我們所知，你的這個舉動早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也就是說，當時的那道冊封對你來說，還是有效的。不可思議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影響力不但沒有變小，反而有擴大的趨勢。從你失蹤開始，音樂王朝就沒有停止過對你的搜索，即使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你的行為是逃跑，是懦夫，不應該獲得如此豐厚的獎賞，每天上萬道的奏折希望取消封賞。但是搜索程度依然沒有縮小，直到不久前，整個音樂王朝及其附屬勢力的百姓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修行者勢力加入了搜索中，尤其是得知了你的大概位置後，越來越多的修行者勢力加入了其中，希望和你取得聯係。我們將妖域的各大勢力的信息，進行匯總整理後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是妖域各大勢力爭奪的對象，他們並不想要殺你，而是想要得到你的支持，理由就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了。可能你清楚，也許你也不清楚，但是這事是個事實。那麽，現在，你對我們的提議有什麽看法？”
“我之所以離開音樂王朝，就是不想和他們沾上太多的因果，在不知道具體原因之前，我不想踏入音樂王朝。現在的我，隻想提升自己的實力，沒有實力，你永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有實力到了，那麽很多事情自然迎刃而解。所以，我隻能說抱歉，我無能為力，更何況你們現在也無法確定上頭的意思。如果你們將寶壓在我身上的話，那麽你就可以將我說的話和他們說一遍，如果我隻是其中的選擇之一，那麽你們就無意中提一下，僅此而已。”
“小宇，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不要試圖在遊戲裏麵和我特意接觸，我在曙光大陸也有自己的交際圈，一旦他們發現你對我不利，很可能我也保不住你們。畢竟，其實我們之間，隻是彼此的過客而已。”
。。。。。。
“帝師，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老大，什麽？好，我馬上就來，我保證一刻鍾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