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次承受
或許為了麻痹寧王,他可以到她的院子中走動走動。 —— 當晚,齊慎就去了溫瑤的院子。 溫瑤即便性子溫和,也對齊慎千依百順,但好歹也是郡主,在寧王府中的時候,也是如珠如寶的,白天被當眾羞辱,心中委屈,見到齊慎過來,也就站了起來,默不作聲的站到了一旁。 一室無話,讓齊慎擰眉,沉下聲音:“你在給本侯臉色看?” 溫瑤依舊低著頭,聲音很小,“妾身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想。”齊慎驀地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溫瑤的麵前,伸出手挑起了溫瑤的下巴。 被挑起下班,溫瑤帶著怯意雙眸被迫的看向齊慎,看到他眼中的欲念,隨之想起了一個月之前的圓房,臉色瞬間一白,身子往後退,明顯有所抵觸。 她抵觸的是圓房這件事,而非齊慎這個人,但顯然齊慎誤會了,臉色一沉:“你果真給本侯擺起譜來了。” 溫瑤心悅齊慎,但卻又害怕他,看到發怒的她不免發怵,往後退的動作更大,但齊慎那容得她退去,手忽然拉住溫瑤的手腕,猛的用力一扯,把溫瑤扯了過來,鐵腕霸道的摟住了溫瑤嬌軟且纖細的腰肢。 圓房那日的記憶頓時如泉水一般湧了上來,溫瑤一臉的驚恐,顫抖的說:“不,不要……” “本侯是你的夫,是你的天,本王說要就要!” 不顧溫瑤的不適,直接把人帶上了榻,轉瞬就壓了上去。 溫瑤有著能讓人為之迷戀的身子。 齊慎雖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從圓房的那天晚上開始,他早已經不是什麽莽撞的少年,卻還是會做那種夢,而夢裏的對象無疑就是他新婚夜說著不會理的女人。 前次圓房還可以說是奉旨行事,但這一次,實在沒有理由,但他是她的夫就是最好的理由,不是嗎? 給自己尋了個理由,齊慎絲毫不覺得有問題。 夜半過後,齊慎才抽身離開。 齊慎離開之後,素素才敢端水來給溫瑤梳洗,看著溫瑤身上的青紫,哽咽道:“侯爺真不會憐香惜玉,竟把郡主折騰成這副模樣。” 溫瑤肌膚嫩,輕微一掐就能產生一個印子,更別說是像齊慎這麽粗魯的對待。 一身的青紫,且一雙眼睛都哭成了杏仁眼。 侯爺再次留宿夫人的房中,這事在府中頓時炸開了鍋,大家都說那溫瑤郡主要翻身了,這一事也很快的傳到了林姨娘的耳朵之中。 林淑婉剪著花瓶之中的花葉,問:“昨天侯爺真的去了那個女人的院子?” 婢女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奴婢還聽那院子裏邊的下人說,昨晚那郡主的聲音很大。” 林淑婉聞言,眉眼一睜,剪子生生的把盛得最開的花朵哢嚓的一聲給剪掉了,冷聲道,“不過是迷惑男人的狐媚手段。” “那小姐,現在怎麽辦,侯爺都已經留宿她的房中了。” 剪子繼續剪掉其它的花朵,憤恨的說:“那個女人搶了本屬於我的正室位置,現在竟還想我搶侯爺!我絕對不能讓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