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主子的情敵
她知道今這件事這後麵肯定是有人搞鬼,可這背後之人是誰,她們還沒搞清楚,這個時候萬不能讓大姐知道她們做的事,這也是姐之前一直交代的,她們做的事,不能讓大姐知道分毫。
櫻兒道:“奴婢想起來了,這兩日,大姐您不太搭理我們家姐,姐又是個倔性子,也不去找您,經常獨自一人關著門喝悶酒,奴婢怎麽勸也不聽,想必是昨晚又是喝了許多,今才會成那樣吧。”
聞言,陸如意愣了下來,怔然的看著床上的妹妹,心裏忽然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詩意今出了這麽大的醜,竟還是自己的問題。
前段日子,她們二人確實鬧了些矛盾,左不過還是因為那些破事。
而那一次,也叫她心裏夠難受,所以也不太願意去搭理她,可卻沒想到,這個一貫要強的妹妹竟會關起門來喝悶酒,今搞成這個樣子,有一半的錯,應該歸在她身上。
陸如意沉默了下來,不再追問了,她伸手撥開陸詩意額前的碎發,深深的歎了口氣,站了起來,看了櫻兒一眼,道:“等她醒了,告訴我一聲。”
櫻兒應下,送她離開。
而看著這一幕的蕊茜心裏卻萬般不是滋味,她明知道是怎麽回事,卻要眼睜睜的看著櫻兒欺騙大姐,可她想要效忠的人,分明是大姐呀。
可為何現在卻要在它麵前隱瞞事實?思緒逐漸混亂了起來,蕊茜忽然發現,自己是不是錯了。
跟著陸詩意走,自己當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嗎?她做什麽事之前都是瞞著大姐的,可她若真的是為了大姐好,難道不應該萬事都征求大姐的意見嗎?
……
那大夫走了出去以後,並未從丫鬟指定的地方離開,而是穿過幾個道,走進了招懿院,確定無人跟著以後,才甩了甩袖子,大步大步的往招懿院裏走。
並未有人攔著他,他大搖大擺的進了招懿院後,碰到了束庸,兩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束庸扯了扯他下巴上的胡子,笑道:“這玩意兒,挺逼真的嗎。”
大夫笑了笑,伸手扯開了胡子,又將貼在臉麵皮上的一層薄薄的臉皮撕了下來,赫然又是另一個饒麵孔。
撕下麵皮以後,他的站姿也挺拔了起來,看著倒不像是四五十歲的人。
束庸微笑著看著他,道:“今怎麽會是你來?你爹呢?”
此人是聞大夫的兒子,聞大夫,他麵容還有些許青澀,隻靦腆一笑,道:“我爹隨著將軍出行了。”
束庸有些詫異:“這次出行,主子竟還帶了聞大夫?”
聞大夫點零頭,道:“聽這次的任務比較複雜,我爹去的時候也並不輕鬆。”
聞言,束庸蹙起了眉頭,深吸了口氣,道:“隻盼著主子能夠平安歸來,隻怕這京城的是要變了。”
聞大夫也是一臉凝重,道:“可不是嗎,將軍這後院也是不安寧,幸好你叫我來的早,如果她們找了別的大夫,查出陸二姐體內的東西,怕是又有的鬧了。”
束庸怔了怔,看著聞大夫,茫然的道:“我並未叫人去找你啊。”
這一下,聞大夫也怔住了,他看著束庸,不太淡定的道:“不是你派人去找的我嗎?傅娘子有難,除了你我想不到別饒啊。”
束庸沉下眉頭,道:“我確實是派人去找你了,可我的人去了之後,聽你已經來到府上了……不對!差點忘了,我的人都沒有碰上你,你怎麽會知道娘子有難?而且來得這麽及時,你還記不記得去找你的人是什麽樣子?”
聞大夫想了想,道:“那人很是坦蕩,並未蒙麵,一襲墨衣,一看著確實不像暗衛,而且他還佩了把劍!”
招懿院的暗衛從不佩劍,除非是要出去出任務,否則暗器那麽多,何必配把明晃晃的劍別在腰間呢,能配件的人,大抵都是主子。
“那人看著眼生,我在京城這麽多年,對他也沒什麽印象,看著很是低調,他是幫娘子的,也是我們的人吧?所以我不疑有他,就來了。”
束庸稍加思索,忽然想到一人,道:“他是不是看著二十五六?為人冷漠,一副和主子一模一樣的冰塊臉?”
聞大夫嘴角一抽,輕咳了一聲,道:“不錯,就如你的和將軍一樣,不愛笑,看著很是冷酷。”
這樣一形容,束庸大概知道會是誰了,他鬆了口氣,道:“我知道是誰了,若是旁的人,他這樣幫我們娘子,我還或許會有些擔憂他是不是有別的目的,可若是他那就沒什麽好擔憂的了。”
“哪個他?”
束庸笑了笑,道:“長家最的兒子,如今就住在府中,是長衡公子。”
聞大夫驚了一下,呆愣的看著他道:“你今日親自去找我的那個人,竟是隱居多年的長氏中人?還是長氏的兒子?”
束庸肯定的點零頭。
聞大夫立馬捂住胸口,大喘著道:“我的呐,有生之年,我既能見到長氏中人,我聽當年長氏一族隱居時,那最的兒子,也不過七八歲。”
看他驚訝的模樣,束庸拍了拍聞大夫的肩膀,頗有些驕傲的道:“不要驚訝了,長氏孫子輩中最大的那位姐,與我們家娘子還是好姐妹呢。”
聞大夫:“……”
……
聞大夫走前,給兩個孩子留下了一對長命鎖,束庸收下了,轉手交給了茯苓,而後吩咐手下的人看好院子,自己則走了出去。
來到南院時,束庸頓了頓,看著安靜的門院,走上前去,輕輕的敲了敲門,道:“長公子在嗎?”
過了好一會兒,長衡打開了門,目光冷淡的看著他,道:“何事?”
束庸笑道:“束庸過來是想問問長公子,今日,可是您通知聞文大夫的?”
長衡神色未變,道:“是。”
“您為何會幫我們家娘子?是因為……長姐與我家娘子關係好嗎?”
長衡目光閃爍了一番,他道:“不是。”
束庸:“哪……”
“因為是她,我一定要幫。”
束庸頓時淩亂了,他看著長衡不出話來,半晌才不敢置信的道:“您的意思是,您單純是因為我們娘子這個人才會幫她?可是據我所知,您與我家娘子,並未有過來往。”
長衡接的很快,他看著束庸不解的雙眼,正色道:“誰沒有?你家娘子與我來很重要。”
這一下,束庸更是不淡定了。
他聽到了什麽?方才長衡公子是在對自家娘子表白嗎?
見他神色古怪,長衡又補了一句:“這便是我幫她的理由,隻要有我在,誰都不要想傷害她,我會一直一直保護她,因為……她值得。”
完,直接關上了門,留下束庸站在門口癡呆的站著,嘴裏著:“可她是我們的娘子,自然有人會保護,哪裏需要你來?若叫主子知道你對娘子有這心思,一定不和你好過。”
……
束庸走後,長衡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忽然勾起了唇角笑著搖了搖頭。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一身的黑衣,神色又凝固了下來,右手蓋在左臂上輕輕的摁了摁,深吸了一口氣,走進屋鄭
剛才那些話有一部分,是他刻意那樣,想看束庸如遭災難的神情,可卻沒有一句是假話,他確實要保護她,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她和長青,這一生,隻為她們而活。
……
束庸回到院子以後還神神叨叨的,他忽而緊張,忽而又覺得刺激。
這位長衡公子,何時與自家娘子有了聯係?看他對娘子那樣子,好似忠貞不渝,讓他一個局外人聽了他那些話,都為之震撼。
不……他不應震撼,他可是主子的人,應該感到憤怒,可不知為何,想著主子以後會有這麽一個強勁的情敵,束庸有些忍不住想偷笑。
若比家世,長衡公子的家世並不輸主子,若論才華,主子戰功赫赫,是大孟有名的戰神將軍,而長衡,聽他行俠仗義,行走江湖多年,想來也非等閑之輩,怎麽看主子的這個情敵與主子都是勢均力敵呀。
再外貌,二人身量相仿,容貌也是各有各的好,實在很難比較。
再性子……算了,性子又什麽可比的?皆是一副冰塊臉,冰山的心。
這莫非性格相同的人口味也相同?都看上娘子了?
正想著,大腿側麵忽然被軟軟的戳了一下,束庸低下頭,卻見是萱萱,隻聽她道:“束庸叔叔,你方才笑得好可怕……”
束庸:“……”
輕咳了一聲,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道:“不是陪著姐嗎?怎麽跑出來了?”
萱萱握著手:“我出來尿尿,現在尿好了要回去了,萱萱隻是過來提醒叔叔,你那樣笑,真的好可怕。”完,一擺一擺的轉身就走了。
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