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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起 第九十章張龍趙虎

  ?

  這個四爺是四大惡人?來的真他嗎不是時候。


  方白羽已經決定明天借著球賽的時候去殺了梁上,當然是用變身去殺,現在弄戲又搞出個四爺來,而且還有其他三個惡人,這檔期就排的太滿了。


  “高公子你不用管吳常勝的,這種賭狗活該被人亂刀砍死,對了我的去把排骨剁好,老爺回來晚了好給他燉個排骨湯喝,嘻嘻。”王姐突然很高興的樣子,轉身去廚房了。


  “啪啪啪,嗚嗚嗚。。。”房間裏傳來了菜刀剁在案板上的聲音,隱隱還有婦人壓抑的哭聲。


  “方兄弟你去不去?”劉佳人走到少年的身邊小聲說道:“這個四爺是田間郡地下世界的老大,一笑樓和銀鉤賭坊都是他開的,這個人很危險。”


  “你的意思是不要管王姐他男人了,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如果不是被係統逼的沒辦法,方白羽還真不想接這個活。


  “你還有沒有人性?沒看到王姐她很傷心嗎?”少女瞪了他一眼。


  “那我出去一趟。”既然要殺就快殺,方白羽也不想拖泥帶水。


  “等一等,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了?”劉佳人開口說道。


  “對了殺人要拿刀。”少年中午在院子裏殺的雞,那刀就扔在一邊的草垛上,方白羽拿了刀和請帖一縱身跳出牆去。


  “真是塊木頭,一點也不懂女人心。”劉佳人實際上是想和他來個吻別的,不過少年跳牆的動作好帥阿,尤其是屁股還在牆上留下一抹紅色,好像是傳說中的紅杏出牆。


  梁上還在銀鉤賭坊,劉備被他囑咐了幾句就打發回去了,驗收官是個小配角,一共也沒有幾場戲。


  他從一樓走到了七樓,還是那個房間,不過賭具老鼠還有那些客人都被清出去了,屋裏隻有四爺一個人。


  “明天就是動手的日子,殺手準備好了沒有?”梁上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準備好了,不過你還沒告訴我要殺誰?”四爺和梁上麵對麵,銀鉤賭坊的主人氣勢絲毫不弱。


  “嗬嗬,這個問題重要嗎,我現在是田間的主人,趙四你不要搞錯了。”梁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危險的笑意。


  “陳世美也曾經是田間的主人,他現在又在哪裏?”四爺也笑了,他的笑容基於已經發生的事實,所以同樣在笑,他卻比梁上要笑的好看一些。


  “我是觀天監的人,趙四我知道你在市井裏摸爬滾打很多年,但是你這樣的人在真正的貴人麵前就和一條狗沒什麽兩樣,主人讓你咬的時候你去咬就是了,最後總有肉骨頭給你吃的。”


  新任田間郡守感覺自己被眼前的無賴侮辱了,所以他用更惡毒的言辭侮辱回去。


  “我是狗,不過我隻為了自己而活,上次殺陳世美是因為你出的價錢合適,而且我知道目標是誰。” 趙四表示我是野生的土狗不是博美。


  “陳世美不是你們殺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梁上惱怒的提高了聲調,自己本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道趙四竟然不識相。


  “當時的要求是讓陳世美死,我們收錢他也死了,這就行了,至於中間的過程我想我們雙方都不需要在意。”四爺以前可能是說相聲的出身,談話開始以來對方就沒有占到過他的上風。


  “梁心。”郡守終於說出了這兩個字,他知道對方肯定早就已經猜到了自己的部署,現在如此作態隻不過是因為趙四身後的勢力不願意背這個黑鍋,他們可以當刀,但是以後真出了事情還是要自己來負責。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宿主你先不要忙著演,我來和你講講戲。”銀鉤賭坊在白馬城是標誌性建築,地方很好找,方白羽拿著菜刀準備進去砍人了,可是又被弄戲給叫住。


  講你麻痹,少年根本就不想理這個沙比係統,不過那種觸電的感覺又來了,手腳麻麻的動彈不得,方白羽現在比在無雙城的時候已經強大了很多,可還是抵抗不了弄戲的力量。


  殺人就是一刀兩斷,難道還有什麽講究嗎?少年感覺係統純粹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暴力美學主要是在官感上,使暴力以美學的方式呈現,詩意的畫麵,甚至幻想中的鏡頭來表現人性暴力麵和暴力行為。觀賞者本身往往驚歎於藝術化的表現形式,無法對內容產生具體的不舒適感,動作片不僅僅是幾個特技那麽簡單。”弄戲又開始冒充大師了。


  廢話少說,到底想怎麽搞?方白羽真煩了,被係統蹂躪也就罷了,還非要搞那麽多姿勢。


  “殺人也可以很有美感,你看這個怎麽樣?”隨著係統的聲音,方白羽的腦海裏出現了香江電影裏的一段精彩情節。


  “看著你阿像酒醉,茫茫目賙格微微,我甲你甲你是知己。。。”這是英雄本色一裏的一出戲,音樂聲中年輕的小馬哥在楓林閣前行著,隻見他一邊瀟灑的和那些買酒女打情罵俏,一邊把一把把手槍放進沿途的花瓶裏,最後小馬哥打死了仇人,當然他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一條腿被人打瘸了。


  弄戲我真草你嗎了,少年感覺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住了,那是槍戰片,自己在明界到哪裏去找槍去?


  “神似就可以了,你把這幾個動作做出來了就算你完成任務了,沒辦法翻拍經典,投資方要求這麽搞,你配合一下吧。” 無恥的弄戲這次又找了個莫須有的投資方來替它背鍋。


  係統就好像黑心的老板一樣,要麽你有本事炒他的魷魚,要不然隻能忍,不想自己明天殺梁上的計劃被影響,所以方白羽決定捏著鼻子演這出戲。


  “飲落去飲落去,沒醉呀我沒醉。。。”方白羽晃晃悠悠的向銀鉤賭坊的大門走去。


  “客人,看這裏。”門口的守門人青衣小帽很和諧的笑著,他笑的很友好,不過手指的牌子卻不怎麽友好,那上麵寫的是:窮鬼和狗不得入內。


  “先生命運來了。”銀鉤賭坊一共七層,可七層不是最高,最高的地方是天台,賭坊的師爺杜子騰立在一人身後,不過他身前的人並不是趙四,而是一個披著黑鬥篷的人。


  “命運的車輪一旦開始轉動,擋在它前麵的都將被它碾碎。”披鬥篷的人旁邊就是銀鉤賭坊的logo,用幾百斤純銀打造的銀鉤就好像又一輪彎月,這人說的話就是預言。


  “買定離手,開盅了,一二三點小。”


  此時已到三更,銀鉤賭坊是十二個時辰不打烊的,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人也是不多了,贏錢的基本上都回家了,回家找老婆,沒老婆的就更開心了,他們可以去一笑樓,錢可以讓他們有很多的老婆。


  至於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輸了錢的,賭博這種東西就是這樣,越輸越想贏回來,越輸越收不了手。


  “我押大。”一個長身男子顫抖的把自己身前最後的兩個黃色籌碼推出去,銀鉤賭坊的籌碼分黃白兩色,黃色的籌碼是五個銅板一個,白色的籌碼則是一個恒運通寶一個。


  “張龍你要想清楚,已經連開了十五把小了,你還押大?”旁邊圓臉的漢子比張龍抖的還厲害。


  “趙虎你不懂,物極必反,我就不信邪了。”長身男子還是押大,賭桌上和他一樣不信邪的不在少數,荷官看他們押好籌碼,又是高叫一聲。


  “一二二,還是開小。”色盅打開,張龍和趙虎身上的最後一點錢也沒有了。


  “你們銀鉤賭坊是不是有鬼?老子押大就開小,押小就開大,我看你們就是在出老千。”


  一輸再輸,圓臉漢子不淡定了,他狠狠的一拍桌子,那些籌碼被震的“啪啪”響。


  “怎麽輸不起想搞事情?”趙虎身高一米八五,荷官也就是一米五,不過他一點也不害怕的和圓臉大漢對視著,因為這裏是銀鉤賭坊,四爺的地盤從來也沒有人敢來鬧事。


  “趙虎我們走吧?”張龍的個頭比圓臉漢子還高,可是他已經膽怯了,很多身有紋身的打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從四周包圍了過來,更可怕的是剛剛還在和他們一起下注的那些賭徒,也用狼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們,有些還從身上掏出了西瓜刀和匕首,原來這銀鉤賭坊的水比傳聞中還要深。


  “怎麽知道自己錯了?偉哥我在銀鉤當荷官也有二十年了,搞事情的從來也沒有過好收場。”


  那矮個子荷官此時反倒不依不饒了,讓這兩個人輸光隻是第一步,四爺一旦盯上一個人,就會把他身上所有的價值都榨幹淨。


  “不要打,萬事好商量。”眾打手在荷官的帶領下把張龍和趙虎逼到了牆角,長身男子嚇得哀求起來。


  “你們是知北郡足球隊的吧?我們四爺想和你們交個朋友。”


  荷官笑了,一會那個愣頭青來了,照樣來這麽一場戲,四爺交代的事情就算完成了,他剛想到這裏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叫聲。


  “放開我你想幹什麽?”賭坊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青衣少年摟著守門人從外麵走進來,那守門人五大三粗的此時卻和個狗一樣被少年牽著,一點也沒有還手之力。


  “高俅。”荷官見狀一驚,杜子騰畫了少年的圖像,所以他認識方白羽,可是對方的出場方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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