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夜色很美很風涼
白木槿聽了此話,不禁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眼神一冷,道:“那就更不能讓陸兆安得逞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為外祖母解毒,不知王爺能否幫忙?”
鳳九卿看著她道:“你說呢?”
白木槿看著他眼裏的亮彩,唇邊的笑意,沒由來的心跳就漏了一拍,這個男人好看的有些過分,就連自己都忍不住會為之迷惑。
鳳九卿的笑容擴大了些,用蠱惑人心的聲音道:“木木,今晚的月色很美,隻是風很涼!”
然後白木槿就感覺到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她下意識地要掙脫,卻被握得更緊,臉上燒紅了一片,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放開!”
“你的手很涼,需要暖暖!”鳳九卿握得更加緊了些,那滑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摩挲了兩下。
白木槿又羞又惱,道:“你……你怎麽這樣……快放開,君子動口不動手!”
鳳九卿挑眉,道:“我什麽時候說我是君子?”
白木槿急得一下站起來,可是沒想到太過用力,身體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接觸地麵,卻在下一刻,被另一股力量牽扯過去,然後頭暈目眩之後摔在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裏。
鳳九卿輕笑出聲,道:“木木,沒想到你喜歡讓本王抱著你!怪我不解風情,竟然隻是拉著你的手,難怪你不高興!”
白木槿刷地一下,臉燙得可以煮熟雞蛋,掙紮著要起來,卻發現越掙紮反而越無力起來,隻好氣惱地道:“王爺,請你放開我!”
“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鳳九卿顧左右而言他。
白木槿咬咬牙,知道這個九皇叔根本就是一隻大尾巴狼,努力壓下自己的怒意,道:“王爺這樣輕薄於我,難道不怕人笑話?”
鳳九卿低下頭,作沉思狀,然後道:“嗯,這倒是個問題,可是本王很想這樣抱著你,怎麽辦?”
“你……無恥!”白木槿在男女情事上,總是顯得笨拙而無措,這要是別人,她早就掏出銀針,紮他個半身不遂,可是麵對鳳九卿,她似乎很無力。
鳳九卿裂開嘴,道:“本王的牙齒依舊健在,木木不必擔心!”
白木槿氣的忍不住捶打了他一下,道:“這個時候你還玩鬧,能不能正經一點兒,陸兆安說不準就快找到玉璽的下落了!”
鳳九卿見她真的要惱了,才輕輕把她扶坐起來,道:“哎,本王為何總是拿你沒轍呢?”
白木槿被這樣一句輕歎說的心中一動,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甜味浮上心頭,竟有幾分雀躍和歡喜。
她努力讓自己恢複正常,輕咳一聲,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外婆,然後找到傳國玉璽,決不能落在陸兆安手裏!”
鳳九卿也稍稍收斂了一下,道:“嗯,救人的事情就交給本王了,百黎族的蠱毒,雖然有些麻煩,倒也不是解不了!”
白木槿聽了他的話,才鬆了一口氣,道:“那就有勞王爺了,隻要外婆醒了,我想陸兆安找的東西也會有下落的!”
鳳九卿挑眉:“樂意為你效勞,我的郡主!”
白木槿真是恨自己不爭氣,竟然三番兩次被對方的言語挑得臉紅心跳,越發不像自己了?她不是早已摒棄無用的情愛,為何麵對此人,卻每每方寸大亂?
“我……我要走了!”白木槿撇過頭去,不再去看他。
鳳九卿笑了笑,道:“好……我送你!”
說完就攬過她的身體,足尖輕點,就已經騰空而起,白木槿驚訝回頭,唇就這樣不期而遇。
酥麻感襲遍全身,如遭雷擊。震驚地幾乎不能動彈,直到對方加重了力道,她才反應過來,下意識要推開。
“別動,會摔下去!”他有些喑啞的聲音,迷離的讓人沉醉,白木槿這才發現,他和她已經置身樹上。
沒等她有進一步反應,後腦被大手托住……
他的耐心幾乎耗盡,再不願意等待,他的小豹子已經成了口邊食,如何能忍?
白木槿就這麽傻愣愣地被動地任由對方予取予求,渾身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腦袋空白一片,唯一的念頭就是,心髒快要跳出來!
良久,鳳九卿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這個吻,月色下,懷中的美人雙頰染紅,眸光微漾,說不出的美好,幾乎令他失了理智。
涼風一襲,白木槿哆嗦了一下,才恢複了神智,卻更加懊惱起來。但也沒有矯情地去說什麽,隻是理理自己的頭發,悶悶地道:“王爺,請您自重!”
“啊……木木,你害羞了!”鳳九卿笑得像個偷了腥的老貓,還回味地舔了一下唇。
白木槿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腦門上,惱恨地道:“你再不送我回去,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好好好……本王錯了,走吧……”鳳九卿也沒有繼續糾纏,而是將她攬起,足下一蹬,在樹梢和屋頂間跳躍。
直到兩人穩穩落在了陸府的屋頂上,鳳九卿還有些遺憾地道:“看來,下次本王得找個更遠一點兒的地方!”
“什麽?”白木槿詫異地問。
鳳九卿笑了笑,道:“沒什麽,我送你下去吧!”
白木槿安然落地,喜鵲和鴛鴦驚喜地迎了出來,喜鵲還驚魂未定地道:“小姐,你可總算回來了,擔心死了!”
鴛鴦睨了她一眼,道:“多話,進去再說!”
白木槿回過頭的時候,鳳九卿早已消失在夜色中,她輕輕拂了一下嘴唇,上麵似乎還麻麻的。
鴛鴦見白木槿難得地失神起來,訝異地問:“小姐,您在想什麽?”
“啊?沒有……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白木槿回過神來,慌忙掩飾了自己的失態。
鴛鴦和喜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驚訝,她們小姐一直都很鎮定自若,怎麽今日看起來有些“慌亂”。
可是二人也不敢多問,乖乖地去打水了,白木槿泡在浴桶裏,腦子裏卻不斷回憶著那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吻,幾乎無法思考。
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煩躁地嘀咕道:“真沒用,又不是第一次,竟這樣無措!”
用力甩甩頭,希望能甩去那些令人不安的感覺,隻是這一夜,她的夢裏都反複出現某隻狐狸王爺的壞笑,糾纏的白木槿幾乎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