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難道是聽錯了意思
容家大宅,蘇唐是第一次來。
容家的財力不輸秦家,容家大宅比起秦家大宅來,奢華的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儼然就像一座皇宮般,一花一草一木,都打理的不知道多精致。
難怪,宋文清要為了容家女主人的這個位置,這麽不擇手段,因為隻要坐上了容家女主人的位置,就意味著一生的榮華富貴,和高高在上的權勢地位。
也幸好,容瀚森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要不然,被宋文清害的女人,還不知道會有多少。
“懷遠,小唐,你們可來了!”聽到傭人匯報,說蘇唐和秦懷遠到了,宋文清立刻便笑盈盈地跑去迎接,容瀚森為了不露破綻,自然就坐在大廳裏,看他的報紙,沒動,容景琛坐在那兒,手裏拿著電視遙控器,隨意地調換著電視頻道,對一切,更是不關心。
“來晚了,讓容董容夫人等,實在是不好意思。”秦懷遠牽著蘇唐,走進大廳,看著宋文清,微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地開口。
“容夫人,晚上好!”蘇唐也淡淡地,跟宋文清打招呼,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不晚,不晚,廚房的菜也剛剛好。”笑盈盈地,又無比慈愛地,宋文清過去,又挽住了蘇唐的手臂,“小唐,你這可是回家,怎麽這麽生疏客氣,再這麽生氣客氣,阿姨可是要生氣了啊!”
蘇唐看著她,淡淡笑了笑,沒說話。
“瀚森,小唐和懷遠來了!”挽著蘇唐,一邊往大廳裏走,宋文清一邊高興地大叫道。
容瀚森仿佛是這才知道他們來了似的,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他們,臉上也不見什麽笑容,眼底更沒有多少慈愛地道,“來了呀,既然來了,就開飯吧!”
“陳管家,趕緊的,讓廚房布菜。”笑盈盈的,宋文清馬上吩咐道。
“是,夫人。”一旁的管家答應一聲,立刻往廚房走去。
“容董,容總。”蘇唐走了過去,看著容瀚森和容景琛,她淡淡笑著打招呼。
容景琛衝著她和秦懷遠微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嗯。”容瀚森則點了點頭,不鹹不淡地道,“既然嫁妝收了,也就算是一家人了,來了就別客氣。”
“容董說的是,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我和蘇唐,不會客氣。”看著大家,秦懷遠一隻手緊牽著蘇唐,另外一隻手抄在褲袋裏,勾著唇角開口。
“好,我會慢慢習慣的!”蘇唐也看著他們,微微一笑,又話峰一轉道,“對了,我之前聽說,容董打算跟萬慶合作開發X市的娛樂城項目,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容董更會把這個合作的機會給懷遠吧?”
看著蘇唐,宋文清是萬萬都沒有料到,她居然有膽在這個時候提到X市娛樂城的項目,看到,是她低估了蘇唐了。
當初,他們可是定好了,秦懷遠和容樂兒訂婚,X市娛樂城的項目,就跟秦家合作開發,但現在蘇唐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倏爾,宋文清看向了身邊的容瀚森,心裏隻盼望他能拒絕。
要知道,容氏一旦跟萬慶合作,給萬慶帶來的好處,可絕對不止是一個X市的娛樂城。
秦懷遠牽著蘇唐,也沒有料到,她忽然會提到這件事情。
看來,蘇唐是真的一點就通,上午的時候,還不願意接受宋文清主動送上門的“嫁妝”,可現在,居然已經學會抓緊機會,主動出擊了。
“這個……”看著蘇唐和秦懷遠,容瀚森遲疑著,又看向身邊的宋文清,看著她不知道多溫柔地道,“文清,你看呢?”
其實,容瀚森現在是很想把這個合作的機會給秦懷遠的,但是,如果他在宋文清的麵前爽快答應了,宋文清一定會有想法,所以,他隻得把問題拋給宋文清。
“嗬……瀚森,你也知道的,我可是從來不過問公司的事情的,公司的事情,向來由你和景琛作主,所以,X市娛樂城的項目要跟誰合作,當然也是由你和景琛說了算。”誰料,宋文清更精明,立刻又將問題,踢回給了容瀚森。
“當然不行,憑什麽!當初可是說了,秦懷遠她娶的人是我,才給秦家X市的娛樂城項目的。”正當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從二樓樓道口的方向傳來,已經全身上下打扮的無比精致甚至是豔麗的容樂兒這時終於從樓上下來。
“樂兒,你說什麽呢!”看向容樂兒,馬上,宋文清便板起了臉,責備道。
容樂兒看著樓下大廳裏的眾人,“蹬”“蹬”“蹬”地大步下了樓,無比氣憤道,“爸,媽,你們當初可是答應過我的,秦懷遠隻有娶了我,X市娛樂城的項目才會給秦家,你們現在怎麽能反悔。”
容瀚森看著容樂兒,這個從小就被徹底驕縱壞了的女兒,臉色,抑製不住地沉了沉,哪怕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生容樂兒的氣。
一旁,容景琛站在那兒,看著容樂兒,沒說話,臉上,更是沒有任何表情。
今天這場戲,和他沒多大關係,除非必要,否則,他可不想摻合進來,多惹事端。
“樂兒,當初是當初,現在不是情況不同了嘛,你可不許胡鬧了。”看著走了過來的容樂兒,宋文清嚴肅地警告道。
“哼……”不過,容樂兒卻是相當不屑地冷哼,一雙眼睛直直地瞪著秦懷遠,憤怒地質問道,“秦懷遠,睡了我,你還敢帶著其她的女人上門,你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就真的很好欺負,對嗎?”
“容小姐,容董和容夫人剛才可是說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容夫人還說,以後我就跟你一樣,是容家的女兒,不會虧待我的,但聽你這話裏的意思,好像容董跟容夫人對我說的話,都是我聽錯了。”秦懷遠掀眸,淡淡覷向容樂兒,正勾著唇要開口,卻不料,蘇唐譏誚地聲音率先響了起來。
看著蘇唐,無比愉悅的,秦懷遠揚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