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大殺四方
“你那是什麽眼神?”戰北霄冷聲道。
“沒什麽眼神啊,我就是在從你的隻言片語中幻想那場景,沒關係,您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你繼續回味,這樣會自然一點。”鳳傾華十分貼心地道。
“沒有了。”戰北霄沒好氣地道。
“嗯!怎麽可能,你們就上房看星星,沒有別的?”鳳傾華一臉不信。
“你隻問場景,你還管一個夢境發展的?”戰北霄沉聲道。
“哼,後麵肯定發生了更不得了的事情,你這是刻意隱瞞。”鳳傾華不服氣地道:“你等著,下一次我就問後續。”
戰北霄見她沒有再揪著不放,這才鬆了口氣。
鳳傾華還在那裏風風火火地擺棋子,一邊擺一邊道:“夢裏你還真是個小公舉啊,還讓人叫你霄哥哥,惡,真是想想後覺得惡寒,戰北霄,你該不會有什麽怪癖吧?喜歡把人綁床上那種?”
戰北霄冷冷地道:“聽別人叫霄哥哥就讓你覺得惡寒,要是你自己叫的,你自己是什麽?”
鳳傾華哼聲道:“我那是被你逼的,我可不會胡亂叫哥哥,真是讓人受不了。”
戰北霄想到鳳傾華那夜喝醉酒叫她霄哥哥的事情,嘴角泛出一聲冷笑。
“廢話少說,再來再來。”
然而,這一次,戰北霄卻不打算放水了,所以鳳傾華輸的很慘,慘的她自己都不忍直視。
“太快了吧,你確定咱們剛剛下的這是圍棋?”鳳傾華還是有些懷疑人生,視線盯著戰北霄,滿眼不可置信。
“嗯哼。”戰北霄挑眉,他就不該對她手下留情,讓她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鳳傾華摸了摸胸口,深吸了口氣:“肯定是我沒有發揮好。”
鳳傾華這會內心其實已經被打擊的不輕了,想想都覺得難受,她都已經懷疑,是不是她以前的大殺四方都是那些人讓她的。
不然她怎麽能在一個人的手上同時輸四盤,難不成這人就是她的克星?
鳳傾華鼓了鼓腮幫子:“我就不信,我這句還輸,我要是再輸了,你也不用問我問題了,我直接從十五樓跑下去!”
戰北霄挑眉:“可以。”
口號喊得響不一定真的有用,但是會丟臉是一定的。
因為就在一盞茶之後,鳳傾華手中捏著一把黑棋開始陷入迷茫中。
她果然,又輸了。
鳳傾華站起身來:“我該去做晚膳了。”
說著,僵硬著身子就往樓梯的方向走。
直到到了樓梯口,也沒有聽到背後那人大發慈悲地讓她停下。
鳳傾華回頭,淒淒切切地道:“那,我走了?”
戰北霄點頭:“不送。”
“那我走了,你一個人呆著不無聊嗎?”鳳傾華十分關切地道。
“不無聊,本王一個人呆著挺安靜的,被你打擾了那麽久,你終於走了,本王歡喜的很。”戰北霄表麵淡定,實則內心已經笑翻。
鳳傾華見他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隻好道:“那,我走了,你別跟景鬱他們出去啊,我這就去做飯了,今晚菜色很多的。”
戰北霄盯著鳳傾華看了好一會,見她咬著下唇可憐巴巴地站在那,漫不經心地猶豫地一會道:“嗯。”
鳳傾華這才鬆了口氣,回頭盯著那黑漆漆地樓梯口,給自己加油打氣。
就當是鍛煉身體了,十五樓而已,是往下又不是往上,很快的。
反正現在目的達到了,戰北霄也不出門了,就當是一點點小代價吧。
這麽想著,鳳傾華咬牙,口中長喊了一聲“啊啊啊啊啊”,就一路衝了下去。
這會九樓的位置,景鬱跟戰青纓這一對難兄難弟正一個在掃地一個在拿著帕子擦拭橫梁,突然就聽到了這一聲,兩人嚇得麵麵相覷。
“這聲音,是南宮月落的?”
“這女人!肯定是知道咱們正在苦逼的幹活,想在上麵嚇唬我們呢。”景鬱咬牙道。
“這個女人真是可惡,七哥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就喜歡她那樣風風火火的性格,換了我早就把她給休了。”戰青纓咬牙道。
“你看我怎麽收拾她,以為隻有她會叫?我也會。”景鬱說著,站在台階正中央,叉腰,提氣,正準備狂喊一聲。
還沒有喊出來,就被越來越近的聲音被震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人重重地撞了一下,整個人倒飛出去砸到了戰青纓的身上,兩個人滾在灰堆裏,臉上都是一團黑。
“怎麽回事?剛剛是誰?鬼嗎?”景鬱艱難地站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話語艱難地道。
戰青纓被墊在下麵,也是苦不堪言。
“不是鬼,是七嫂,她剛剛喊了一聲跑下去了,你聽,下麵還在喊。”戰青纓指了指下麵。
“她瘋了!”景鬱咆哮道,看著自己這一身,簡直恨不得跟她同歸於盡。
“不知道啊,可能是被七哥罵了?所以悲憤之下腦子有些不好使,所以就成了這樣?”戰青纓猜測道。
景鬱一聽,驚喜地道:“那就是說,師兄還在上麵?”
“應該是吧,也沒有聽到那木梯在使用,應該是還在上麵。”戰青纓十分老實地分析道。
“那還等什麽,趕緊走啊!趁著那女魔頭不在,咱們把七哥帶出去,現在蔣婉還沒來,咱們還有機會。”景鬱說著,將掃把一扔,直接奔上樓。
戰青纓看了看木梯,又看了看樓梯處景鬱消失的身影,呐呐地道:“景哥,咱們就不能坐木梯上去嗎?”
思考了一會,戰青纓果斷地道:“兄弟有難同當,一個人坐木梯我還是人嗎!”
說著也跟著景鬱的身影奔上了樓去。
戰北霄剛剛清淨了不少,就瞧見了前後腳跑上來的兩人,正灰頭土臉地看著自己,雙眼如同黑暗中的貓眼,亮閃閃的。
戰北霄蹙眉:“打掃個樓梯都能成這副德性?”
話語中滿是嫌棄。
似是不忍再看,戰北霄將目光挪到了外麵,瞟見了那小小的人兒,剛剛跑出塔樓,正在草地上曬太陽,十分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