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控製不住地想要你
“景哥哥。”她柔柔地喊著,慢慢地,一點一點更靠近身邊的男人。“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你想要我怎麽幫你?”
她渴望著,嚶嚀著,誠實地說出了自己渴望的東西:“親親我。”
說著,她軟綿綿地再次爬到了闕景明的懷抱中。
屬於闕景明的溫度,以及熟悉的木質香味,讓她低低地發出了一聲喟歎。
誘人的香甜撲麵而來,如此甜膩的美味主動地送了上來,哪怕是聖人,都抵擋不住如此的誘惑。
一把抱住了溫軟的美人,闕景明憑著驚人的毅力,忍住了想要將懷中美人徹底吃拆入腹的欲/望。
他可愛的思思妹妹,甜美得讓他忘記了跑來翠竹軒時的所有怒氣。
“可我不想親你。”他邪邪地笑著,像是誘騙著想要吃糖的小孩子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如果你想要,就要自己來拿。”
他還記得剛剛簡思親吻他時的感覺,他喜歡她的主動。
闕景明的這句話,嚇得坐在前麵的司機身形一顫,差點忘記轉彎。
老板馬上就要在車裏麵上演限製級了,他不知道開完這次車後,他還能不能順利地活下來。
此時此刻,司機先生絕望地想著,原來司機,也是這麽高危的職業。
癡癡地望著這個男人,簡思舔了舔嘴唇,丁香小舌在紅潤的雙唇上輕輕掃過,留下了一層濕漉漉的痕跡。
她沒有猶豫,向上準確地找到了闕景明的雙唇,然後吻了上去。
她的親吻帶著欲/念,行動上卻隻是單純地碰觸。
她所有和男人親密接觸的經驗都是從闕景明那學來的,對於如何親吻,她還是青澀得像個小孩。
闕景明微微蹙眉,很是不滿這種如同晚安Kiss的親吻。
“你隻會這樣嗎?”闕景明不滿道,“你和別的男人接吻,也是這麽草草了事?”
別的男人?
簡思不解地歪著腦袋,她從未和別的男人接吻過。上一次接吻,還是在闕景明的床上,被他強迫的。
“我……我沒有。”她嘟著小嘴巴,低低地抗議。
“沒有什麽?”闕景明抓著簡思的下巴,逼著她繼續說。
簡思淚眼汪汪地看著闕景明,此刻的闕景明在她的眼中,就是曾經疼愛她的景哥哥。
簡思忍不住向景哥哥告狀,委委屈屈地說道:“隻有闕景明,隻有他親過我……他強迫我的……”
闕景明呼吸一滯,迫不及待地想要確定:“隻有他親過你?”
簡思癟著嘴巴點點頭,還要繼續告狀:“他親我的時候好痛……”
“那我呢?”闕景明溫柔地撫摸簡思粉紅的臉頰,“你看看,我是誰?”
簡思歪著小腦袋,真的仔細地看起來,看了一會兒,嘴角一咧,傻傻笑道:“你是景哥哥。”
“該死。”闕景明低咒一聲,轉身將簡思壓在後排靠墊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一個翻身,車微微動了動。
幸好勞斯萊斯後座寬敞,她被他強大的身體壓下去,稍顯擁擠,卻不會窒息。
凶狠的親吻,如同野獸撕咬著最美味的獵物。
不一會兒,兩人都品嚐到了唾液中血液的鐵腥味。
他們的老板,從前不管在外麵玩得如何,從來不會把女人帶到車上來,甚至直接就開始限製級的表演。
可今天,麵對著這位新晉的闕夫人,他們老板也是徹底地丟盔卸甲,原則都沒有了。
老板的性格他是清楚的,所以他的眼睛根本不敢往後視鏡那裏瞄。
此刻,他隻希望自己的存在感能夠再小一點,更小一點。
最好老板直接把他給忘了,今後也不要想起來,他在車上風流的時候,他這個司機是坐在前麵的……
手指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刮在舌頭上,不疼,卻讓她有一種想要渴求更多的衝動。
這該死的妖精!
闕景明在心中暗罵。
若不是顧忌著是在車上,他真想就地把懷中的妖精給辦了。
他見過那麽多的女人,卻沒有一個會讓他產生衝動,更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如此地失控,甚至差點不分場合地就要了她。
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哪怕那個女人再性感妖嬈,對他的挑逗再露骨,他的感覺都不太明顯。
有些女人,甚至是脫光了,他也不會有想要寵愛她的衝動。
可是簡思,這個女人隻是稍稍做出魅惑的表情,他都會受不了地想要她。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日思夜想了整整十年的思思妹妹,但也不至於讓自己有那麽大的變化。
最後,他隻能歸咎於簡思這個女人實在太能魅惑人了。
終於,勞斯萊斯開進了別墅。
闕景明抱著簡思,快步走向屋內。
進了屋,第一個迎上來的閑叔。
閑叔發現簡思不太對勁,著急道:“少爺,少夫人怎麽了?”
“沒事,我帶她上樓,沒事不要讓傭人靠近二樓。”闕景明應付道,抱著簡思快步上了樓。
閑叔自然是心領神會,目送著兩人上樓進了房內。閑叔轉身低聲嗬斥忍不住伸著脖子想要看個究竟的傭人:“看什麽?快去工作。”
傭人們一個個靜若寒蟬,等閑叔一走開,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
“剛剛先生抱著夫人上樓了,夫人那個樣子,應該是喝醉了吧。”
“哎,你們還說先生不疼夫人,看到先生的目光了嗎?簡直恨不得把夫人給吃了,等下還不知道兩人在房內要忙活多久呢。”
“說起來,先生好像從未帶過女人來別墅吧。能夠被先生帶來別墅的,夫人是第一個呀!”
簡思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失去了男人的溫度,她又開始焦躁不安,難受地低聲**。
闕景明深深地望著簡思,對這個女人,他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他恨她,可又迫切地想要得到她。
看到別人碰觸,他就像瘋了一般,想要剁下那個人的手。
手指解開紐扣,闕景明脫下襯衫扔在床邊,然後像上一次一樣,居高臨下地壓在了簡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