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文化真可怕。”
半人馬智慧第二次會議在半人馬號中舉行,出息會議者有:穀濤、蒂法奧古斯奧達斯、查利克斯因克斯李約裏特、法斯拉破浪者、老爹。以及特殊戰爭小隊1-11號和其他人工智能助手代表薩塔尼亞。並且這次會議會以正式記錄形式,載入半人馬文明年代記錄中。
蒂法站在全息投影板上,指著上麵的一條代表時間軸的直線的一個點:“我們假設這個點代表我們,我們拋棄一切的可能性,就用這個點來推論。不管現在發生的事是未來已經發生的還是沒有發生的,那麽它都代表了一個新的時間線的開端。”
“而就我們現在掌握的數據來看,所有疑似回歸者的行為模式推定都把線索指向為‘他們是來改變時間線’的,但不管他們是用什麽方式在改變,從他們出現這一刻開始,時間線就已經改變了。”
這時蒂法在那根直線上延伸出了一個分支:“那麽現在我們已經被分流到了這個時間線上,也就是說,未來的所謂既定事實已經發生了不可概括的改變。而他們試圖做出的改變也變得可能沒有意義了。”
穀濤仰起頭:“我不要疑似、可能、也許,我要一個肯定。”
“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他們都沒文化。”
蒂法點著頭說道,然後調出了紅魔遇到襲擊這件事上:“襲擊者也許就是紅魔本人,他從未來回來了,但他想通過殺掉現在的紅魔這個方式來改變進程,但如果按照他的想法,殺掉現在的紅魔取而代之就能改變未來,那麽他在襲擊的現在紅魔的瞬間就已經消失了,因為現在的紅魔躺在水晶監獄裏,不可能再出去了。那麽屬於他並沒有消失,也就是可以論證為的我們進入了一條新的時間線,而這些闖入者如果美而已信息坐標牽引,也不可能再回到原本屬於他們的時間裏。”
接著蒂法將這條線的整體視圖繼續放大,出現了穀濤之前在唐代時進行的那一次時間旅行,可以看到他們已經是身處一條分支線上了。
“你看,時間線的改編是無法被意識到的,是既定事實。我們無法更改時間的整體進程,但每一次擾動都會延伸出一條新的線路,我們在這個線路裏就成為了一條新的時間線。唐代的改變是這樣,那麽現在這段改變也是這樣。他們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新的時間線,並且脫離了原有的軌跡。”
蒂法說著,她將進度調整到了原有時間線上未來某個點,反正就是隨便找的一個點,並將那個點和現在這個點進行連線,我想這兩個點之間的線段就是突破世界屏障的關鍵。如果一旦論證了空間和時間並非相對獨立存在,那麽我們就可以在任何時間進入任何一個平行世界了。”
穀濤摸著下巴:“然後就又會創造一個平行世界?”
“理論上是這樣,理論上平行世界是塔型,中間有個棍。”
“那叫糖葫蘆。”
“行吧,就是糖葫蘆形的,而並不是互相獨立運行的。那麽隻要找到這根棍就可以穿行在不同的世界中,而且如果時間流速一樣隻進行空間位移而不進行時間位移的話,那麽可能甚至不會誕生新的平行世界,但是我現在不能肯定,隻能假設。”
“山海界怎麽解釋?”
“那個我也采樣對比了。”蒂法攤開手:“它非常特殊,應該是需要用到秘法學來解釋。”
“什麽都能用科學來解釋,解釋不了,就是科學不夠發達。”穀濤皺著眉頭:“到底是人手不夠啊……”
他揉著腦袋,半人馬文明也不是萬能的,到達這個級別恐怕就需要傳說中的一級文明,也就是神鑄文明來搞定了,不過不管怎麽樣,這幫疑似時間穿行者到底是通過怎樣的途徑穿行過來的,這件事是需要仔細調查的,然後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或者到底要幹什麽。
而就在這時,仁川基地和日本基地同時發出警報,說在海麵上發現了巨大……讓人難以置信的東西。
穀濤撓著頭:“又是什麽玩意來了啊!”
話音剛落,東海海岸分基地發出警報,發現巨大到讓人難以想象的東西正在快速抵近。
會議隻能暫時停止,不過就在穀濤準備去看看的時候,監控畫麵發現了那個巨大的東西,這是一條巨大到沒邊的鯨魚?鯨魚???
這條鯨魚大概有……八十公裏那麽長,寬度超過二十公裏,這就是一座移動的城市啊!它停泊在了對馬海峽中心,無數的軍艦和直升機在它的身邊徘徊穿梭,而真正讓穀濤頭疼的是監控畫麵拍到上麵居然有人在招手……
經緣他們已經出動,甚至連辛晨都已經先行抵達了。
穀濤在他們之後到達了鯨魚的上方,看了一眼這龐然大物問道:“這是個什麽玩意啊。”
“曾經傳說,混沌初開、天地鴻蒙,這東西就存在了。曾經相傳三大靈山,蜀山你知道的,昆侖你也知道的,這個就是蓬萊仙山了。”
修靈不知什麽時候也來了這裏,她身邊跟著昆侖十二眾的人,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十二眾的老大了,但基本上這代十二眾還是隻認她一個。
“蓬萊仙山……是活的?”
“嗯,活的。”修靈說完,一招手:“昆侖眾,拜見山門。”
天空中除了昆侖派還有其他門派,他們就像流星一樣從四麵八方衝向了大鯨魚的方向,而蓬萊上頭的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們,滿臉笑容。
“師弟,你去還是我去?”
“你去吧。”穀濤歎了口氣:“你們處理一下這個,看看他要幹什麽,我這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那邊的事情麻煩大了。”
是的,穀濤認為現在不是管這個大鯨魚的時候了,那幫時間穿行者才是最關鍵的,隻是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麽這家夥好死不死這個點出現。
可就在穀濤要走的時候,辛晨再次回來了:“人家點名要你去,要見宗主。”
“行吧。”
穀濤無奈的跟著辛晨去到了大鯨魚的後背上,靠近之後穀濤才發現這玩意……真的是大啊,它露在水麵上的部分就有兩公裏那麽高,身後還拖著一座山,山上雲霧繚繞中居然還有一個精致的小院子。
根據辛晨的引導,穀濤落在了那個小院子中,正豐、青玉子和修靈都在,穀濤撤掉了戰甲,環顧四周之後摸了摸頭:“這玩意從哪冒出來的?”
“不知道。”
“不知道?”
穀濤皺著眉頭輕輕敲叩門上的門環,不多一會兒一個綠衣女孩從裏頭打開了門,看到穀濤他們之後,抱拳用脆生生的聲音說道:“各位前輩,師父在裏麵等你們了。”
說完他回過頭:“師父師父!來啦!他們來了!你水還沒燒開嗎?”
“進了吧。”
穀濤撓了撓頭,抬腳走了進去,接著一扇門緩緩打開,屋裏的搖椅上坐著一個身穿灰色布衣的中年人,他手拿一把破蒲扇,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那。
“諸位,今年是何年啊?哪個皇帝當家啊?”
穀濤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青衣小女孩手上正玩著的ipad,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嘲弄。
“今夕為……2019年,沒了皇帝。”
啊……修靈還真的接這個話啊,穀濤趕緊伸手摟住修靈的肩膀讓她的臉衝向那個正在玩守衛蘿卜的女孩那,修靈愣了一下,回頭白了穀濤一眼,用力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你自己蠢……掐我幹什麽……”
“這裏有信號,你不知道看看日曆嗎?”修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那個中年人尷尬的笑了起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小蝶,去把茶葉拿來。”
接著那中年人起身,從黃花梨的櫃子裏拿出了果脯、幹果之類的茶點,還拿出了一套茶具:“粗茶一杯,隨便喝些。”
“隨便隨便,你為了今天這點茶葉,都把我養的三寶雞拿去跟人換了,那三寶雞我都養了三百年了,師父你有沒有些良心?然後還說隨便。”
“咳!”那中年人一瞪眼:“小蝶!”
“你咳出肺癆也是這樣啊,你看看嘛,就為了點茶葉,換了三寶雞還用紫玉金釵跟人換了些不值錢的山珍,這就是你說的隨便哦。師父,您的隨便可太隨便了。”
“小蝶!!!”
“好嘛好嘛,你要麵子,你要麵子。搞這個排場,弄得神神秘秘的,最後不就是想讓人覺得您厲害您了不起嘛,真是的。”
在場所有人都看向那個嘟嘟囔囔滿腹牢騷的小女孩,辛晨笑得連眼睛都看不到了。
“幾位坐,別聽小孩子胡說。”中年人伸手壓了壓:“今日不請自來,是有些事。”
辛晨這時湊到穀濤耳邊說:“這家夥……深不可測,比太一都不差。”
“啥?”穀濤眼睛一翻:“比太一都不差?”
之前東門降臨時,太一被辛晨欺負,穀濤感覺太一很弱,後來才發現……人家那是不想動手,真動手的話辛晨真可能不是對手,雖然不至於被壓著打,但……真的搞不定。
現在這個人居然跟太一差不多?
“內門的小子。”中年人朝穀濤和辛晨招招手:“來讓我看看。”
穀濤和辛晨對視了一眼,走上前兩步,那中年人一眼就看中了辛晨,站起來繞著他走了好幾圈:“可以可以,天生天養的絕代精華,可以。”
不過看到穀濤的時候倒是一臉嫌棄……
穀濤習慣了,沒辦法……弱雞嘛。
“大哥,您哪位啊?”穀濤坐在凳子上:“這突然來,也不打招呼,嚇人一跳。”
“這天大地大,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能攔我。”
“師父,你可癟吹了。”那個叫小蝶的女孩又在旁邊說道:“要不是有人觸了北門的機關,您想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來,每次還要我偷偷摸摸去商場裏蹭WIFI給你下電視劇。”
“咳咳……”
穀濤腦子快速運轉,然後得出了結果,北門開了!
“啊……”穀濤一拍腦門:“拜見師祖。”
旁邊的人一看穀濤的態度,立刻反應了過來,然後都往前走了一步,躬身行禮:“拜見師祖。”
這人是誰?一句北門就清楚無比了,這人不出意外就是西門之主、人族三兄弟之一、秘法之王的陸壓,如果說雲中子是師叔祖,那麽這位大爺可就是正兒八經內門的師祖。
“啊,聰明啊!”陸壓看著穀濤:“難怪你是宗主,不過你身上怎麽一股子太一的人渣味?”
穀濤尷尬的不說話,而這時外頭的門突然被推開:“孤怎麽就人渣了?”
穀濤回頭看了一眼,輕輕點頭,而辛晨卻是無視太一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你膽子好大,我內門集會你也敢來?”
太一斜眼看了一眼穀濤:“天下之大,孤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行吧,狗頭留下。”陸壓脖子一揚:“孩兒們,動手。”
“哈哈哈哈。”太一一甩袖子:“老匹夫。”
“老人渣。”
兩個老東西互相罵了一陣,太一突然說道:“北門開了?”
“我都出來了,當然開了。”
穀濤腦子突然亮起了個燈泡:“兩位陛下,最近發生些事情,我想問問是否跟開北門有關。”
“問。”太一往搖椅上一坐,冷冷的看著辛晨:“辛地仙,你惡狠狠的盯著孤,是想在這收拾孤嗎?你知道你是在鯨神巨海的身上的,西境之主是巨海,可不是這個老匹夫,普天之下,除了鯤鵬也就是巨海了,你且試試動手。”
“老人渣,欺負晚輩算什麽本事?”
“嗬!你那晚輩欺負孤時,你卻不抬眼兒看看?”
穀濤站在那一言不發,兩個都是老匹夫,他是看出來了。太一喜歡開車,陸壓愛好裝逼,沒一個是好人。
“對了,小子。”陸壓斜靠在一張矮榻上:“你說著,大家都坐都坐。小蝶啊,上茶!”
“小蝶!”太一叫了一聲,喜上眉梢。
這時小蝶拎著水壺跑進來,看了太一一眼:“哦,父皇啊。最近麵色紅潤啊,怕不是又寵幸了哪位妃子吧,真是好福氣呢,唯一的女兒在吃糠咽菜,您倒是好啊,夜夜笙歌、快樂無邊,羨煞旁人。”
太一本來還興高采烈的臉,一下子就鬆垮了下去,而穀濤也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原來這位牙尖嘴利的小東西還是個公主殿下啊……不過她這嘴巴也太毒辣了,師父那邊不放過,父皇這邊也不放過。看上去小小個人兒,卻是吐得一嘴好槽。
“小蝶,到父皇這來。”
“可不敢,我可是個跟凡人私通剩下的私生子,這要是讓別人見了,這東門之主的威名可就敗壞了,我也免得被人叫野種,離開您遠一些,對您對我都是好事一樁。”
穀濤暗自咋舌,這戰鬥力……都想跟她拜把子了。
太一臉色非常不好,但陸壓卻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說的好說的好!到師父這來。”
“您也別笑,您還不知道您自己的情況麽,三龍奪位被人按下去,雙龍戲珠反被珠戲,最後獨闖龍潭還被禁錮在西門兩千二百二十年,過去讓我給您買水酒、現在讓我給您下電影,除了吃喝拉撒不要我伺候,您說我這幾百年跟著您過了一天好日子嗎?還賣我雞。”
陸壓也笑不出來了……兩個大佬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就是麵如土色的那種。
而旁邊穀濤幾個人已經快憋不住笑了,他趕緊上前咳嗽一聲:“兩位陛下……我能說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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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林也上了嗷,大家從網頁口充值有優惠,不麻煩,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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