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狗男女
我叫宋凡，我爸媽都是老實人，希望我能夠平平凡凡，安安穩穩地過完這一生，所以給我出了個這樣的名字。
隻可惜，即使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意他們都沒辦法實現。
在我十二歲剛上初一那一年，父母在送我去報名的途中，出了車禍，雙雙遇難。
我從此成了孤兒。
幸運的是最後還是被二叔收養。
二叔是我死去的老爸的親弟弟，在老爸生前常來我家。我是農村的，二叔住在鎮上，比我們有錢，所以每次來都會給我帶顆糖。
我以為被二叔收養，日子會好過一些，可是沒想到，那才是我惡夢的開始。
從第一天起，二叔就對我又打又罵。對我比對他們家的狗都還不如。
尤其是，我二叔還要喝酒。
聽嬸說，每次二叔喝醉，就要對她拳打腳踢。這下好了，我來了，我成了二叔下手的那個人了。
除了身體上的痛苦之外，我更要日日忍受心理上的催殘。
除了我之外，二叔還收養了一個女孩，叫宋冬。是一個冬天二叔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
這個宋冬，以前也常在我家去。隻不過跟二叔不同。在我爸生前，二叔還能表現得和和氣氣。可是這個宋冬，我從懂事起就記得每一次她來家，都翻著白眼，一副嫌棄的樣子，好像我們家就是個茅坑，恨不得時刻帶個口罩。
現在好了，我成了孤兒，又寄人籬下。宋冬完全變成了白眼狼。她雖然不像二叔一樣，有空沒空就打我。但是卻時刻嘲諷我。
別說是叫我一聲哥了，她甚至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叫過。心情好了，叫一聲土包子，心情不好了，就叫我狗屎。
還有我那個二嬸，也是一個白眼狼。
他們家住在鎮上，雖然沒有多少錢，但也有吃有穿。二嬸沒有工作，是個全職主婦。每天在家裏掃了地之後，就濃妝豔抹的不知道跑到哪裏去。
她養了一條摩薩，渾身雪白，看得比香冬還重。
而對我？哼，我吃的飯，跟那條摩薩一模一樣。通常二嬸在做飯的時候，會特意給那條摩薩煮點東西。
而我吃的，就是從摩薩的鍋裏分出來的。分的時候，二嬸還會把我碗裏的肉全都挑出來。
可是即使這樣，我還是隻能忍著。因為我膽小，也怕。
在二叔家，至少頓頓有飯吃，也有床睡，還有衣服穿。
爸媽死的時候，我還不懂事。本來鄉下有房有田，至少不會餓死。但是那個時候我不懂，隻覺得爸媽死了，我是孤兒了。如果不是二叔收養，我就要流落街頭，做個乞丐，跟街上的餓狗惡貓爭食。
所以我隻能忍著。
我以為，隻要我忍到成年，有勁了，就能馬上離開，到哪裏打份工，養活自己。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到那天，我這操蛋的日子，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想來，我生活的轉變發生在哪裏一天，甚至是發生在幾點鍾，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在我十五歲生日的當天下午四點三十分。
自從父母死後，我就沒有過過生日了。二叔這天不打我，我就燒香拜佛了。所以，當我從垃圾站把我偷偷收集起來的空瓶子帶掉，回到家裏，看到沒有一個人之後，我沒有吃驚，也沒有失落。
第二天，就是開學的日子，我也沒管那麽多，埋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本來初中畢業之後，我是想要找二叔借兩三塊錢，到城裏去，找個工地去打工。搬磚也好，砌牆也好，隻要能夠遠離這裏就好。
可是沒有想到，聽到我的話之後，二叔突然轉了性。說無論如何也要讓我去上學，而且他會給我找好學校。
二叔不給我錢，而且又被打怕了。雖然心裏有一萬個念頭想要逃出去，但我也隻能無可奈何的接受這個現實。
這也是我為什麽會去垃圾的原因。
二叔不給錢，大不了我就自己想辦法。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二叔真的替我找好了學校。而且還一反常態的給我買了個書包。
我十五歲的時候，才九幾年。雖然是個書包，可說白了就是一個帆布縫成的跨包而已。才十塊錢一個，用三年絕對沒有問題。
而且了除了這個之外，二叔還從鄰裏鄉親那裏借了一些複習資料。
那個時候我的，很老實。想著既然要上學，就好好上學。所以想要趁著還沒開學，而且也無聊，還不如去看一看書。
哪知道，我才走到我房間的門口，就聽到二叔的房間裏傳出了細細熒熒的聲音。
我一下就聽了出來，那是隔壁王寡`婦的聲音。她叫王雪梅，就住在我家隔壁，老公在很早的時候就去世了。
我住在二叔家裏之後，常常看到她串門。老實說，她對我還不錯，每次來都會帶點糖果給我。所以她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聽了出來。
“不要嘛，萬一你老婆回來了，那怎麽辦？”我聽到，王雪梅似乎是在拒絕什麽。
隻是，那話聽起來像是拒絕，可是聲音卻不像。至少我聽到之後，心裏癢癢的，那語氣分明就是電視裏麵那些狐狸精勾`引男人說話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心裏疑惑，王雪梅怎麽跑到二叔二嬸的房間裏去了？算算時間，二叔應該是在上班的，二嬸這個時候是在別人的家裏打牌。
難不成，王雪梅是來偷東西的？我不由得搖了搖頭，沒想到王雪梅平時看上去溫和委婉，實際卻是這樣一個人？
我當然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要是家裏丟了東西，最後真的找出了小偷，我最後還是會免不了被二叔一頓打，他一定會怪我沒有看住家。
“放心吧，不會疼的，我會很小心的，我保證絕不弄疼你？”可是，正當我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卻不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二叔的房間裏傳了出來。
我多少還是被震驚到了，這個王雪梅膽子也太大了，不僅來家裏偷東西，還帶了同夥來？
而且聽這聲音，還是一個年紀不小的男人了。
“嘖，咱倆的感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就該讓這種事情順其自然的發生了，是不。來，親一口。”
親一口？這怎麽回事？不是來偷錢的？
我打了個哆嗦，便伸出了手
可是這時，我猛地打了一震。
我發現，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熟悉！
想了一會兒，我震驚的合不攏嘴，那男人的聲音，分明就是我二叔的！
二叔打罵了我多少年？連王雪梅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出來，更何況他的？
我哪裏經曆過這種事情，心情在這一刻變得十分複雜。又吃驚，又緊張，又刺激。
二叔，竟然跟隔壁的女人在……偷`情？
那個時候還沒有電腦，不過卻有書！
九十年，情`色雜誌可謂是橫行無忌，而且還是帶插圖的那種。裏麵全都露骨，大膽誇張的小故事。`
二叔就有不少，我偷偷看過。每一次都看得血脈噴張。
書裏麵那一幕又一幕，我曾經無數次想想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雖然主人公不是自己，可是卻能夠看得到真人版的。我現在除了不可思議之外，就是無盡的興奮。
我躡手躡腳向二叔的房間走去，我發現，我的腳輕飄飄的，好像在飛一樣。甚至還能感覺到腳板已經出汗了。
明明隻有兩三步而已，我卻覺得好像過了好久好久。
連氣都不敢喘，我終於來到了房門口。
本來我隻想要聽一下，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連門都沒有半牢，半掩著，有一條縫。
我半眯著眼睛從那門縫裏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王雪梅跟二叔。
隻見到二叔坐在床頭，王雪梅坐在他的腿上。
那個時代還沒有迷你熱褲，王雪梅穿著的是一件裙子。但是那條裙子已經被二叔拉到了大`腿`根`部。
王雪梅雖然是個寡`婦，可是其實也才到三十歲而已，而且丈夫死後，留下了不少的遺產，她基本不用幹活，還有閑錢保養自己。至少在這個鎮子裏，她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美人，追求她的人其實不少。
我就想不明白，她怎麽看上了二叔這麽個人？
王雪梅將近一米七的個子，比二叔矮不到哪裏去，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這個年紀，正是女性最美好的實際，老實說，我每一次的幻想的女性，也全都是這個年紀。那時候的我，對於成熟`女人有著莫名的向往。
此刻，二叔一隻手摟著王雪梅的腰，一隻手在王雪梅的大`腿上摩擦著。
我咽了口唾沫，止不住地去想把二叔換成我。
這時，二叔已經開始在王雪梅的身上上下其手了，肆無忌憚。
她的臉上，也是一副害羞的樣子，臉紅撲撲的。這模樣，跟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好像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檔子事似的。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王雪梅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比二叔那些雜誌裏麵描寫的還要誘人。
也不知道這王雪梅是真的害羞，還是嫌棄二叔。我透過門縫看到二叔想要去親她，可是她總把頭別得老遠。
“好不容易那老黃臉婆沒在家，別浪費這時間了！”雖然被王雪梅躲開了，可是二叔一點也不生氣，點頭哈腰，簡單跟二嬸養的那條摩薩討食的時候樣子一模一樣。
“老宋，不能這樣。你這樣是犯法的，知道不！”王雪梅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