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秦小北是什麽身份?
聽到司愛華的問候,白芷心頭便有些泛酸。
她點頭:“我過得挺好的。你呢?”
“我也過得挺好的。”司愛華說。
“擎南結婚了吧?那時候還說要娶我家小歌,雖然隻是兒時的戲言,但是……”白芷的情緒變得極其低落,她聲音有點哽咽,“我還一直記得呢。是小歌沒有福氣,我沒有福氣。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小歌在哪裏?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讀書?吃得飽不飽?穿得暖不暖?”
白芷說著淚水就下來了。
司愛華心頭也難受,她擁住白芷,拍著她的背,相勸:“別太難過,她一定會過得很好!總有一天,你們會團圓。”
白芷越發難受:“我已經不指望能夠團圓了,我隻求她還活著,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著。”
“別瞎說,她一定會好好的活著。”司愛華說。
“嗯嗯。”白芷擦幹眼淚,她拉過柏芊兒,“愛華,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芊兒,柏家的千金,也是我的幹女兒,我們在英國認識的。雨薇不用介紹了吧,季家與裴家是世交,我想你應是見過雨薇的。”
聽到柏芊兒竟是白芷的幹女兒,司愛華再看了柏芊兒一眼。
柏芊兒與秦小北長得很像,至少有六七分相像,一襲白裙的樣子,看著比秦小北清純多了。不過,當年她主動與擎南分手,不管是出於任何原因,她對她都是不再感冒的。
礙於白芷的麵子,司愛華朝柏芊兒點了點頭,又假裝不知道柏芊兒與擎南當年戀愛又分手的事,說道:“柏小姐長得很漂亮!”
“是啊,芊兒不止漂亮,各方麵都很優秀!愛華,你一個人來的嗎?”白芷問。
司愛華說:“裴安一直在部隊,他沒時間陪我!”
“嗯,男人忙點好!”白芷說得意有所指。
司愛華不想提及白芷當年的另一件傷心事,她說道:“擎南今天也來了,和他媳婦一起過來的。他們看到了幾個熟人,過去打招呼了。”
“好!”白芷笑著點頭。
見很多人都朝這邊看,她說道:“愛華,我們一會兒再聚,我先與大家打聲招呼。”
“嗯。”司愛華點了點頭,捧了一杯酒去沙發裏坐著。
她本就是白芷邀請過來的,既不是為了過來促成生意,也不是為了與誰套近乎。閑來無事,也不願意與那群女人呆在一起,幹脆就找地方坐下了。
白芷領著柏芊兒與季雨薇跟人打招呼。
季雨薇心情是低落的,司愛華原本挺喜歡她的,現在竟然見了她跟見了陌生人似的,她剛才分明喊她司阿姨了,她竟然假裝沒有聽到。
沒關係,她再努力!她還就不信了,一會兒秦小北在宴會上丟了臉,司愛華還會同意給她辦婚禮。
伍奕東一身紅色的西裝,看上去十分騷包,他正與穿著黑色西裝的葉文博站在一起聊天,喝酒。
見到柏芊兒跟在白芷身後,他桃花眼衝著她一眨,還揮了個拳頭做加油的手勢。
柏芊兒衝著伍奕東笑著點點頭,跟著白芷離開。
伍奕東與葉文博便聊開了。
伍奕東朝柏芊兒的方向呶嘴說:“柏芊兒真不錯,挺有商業頭腦的,雖然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像個小女人,其實骨子裏挺強。”
葉文博往柏芊兒方向看了一眼,聲音稍沉:“就是在大街上隨便逮個女人,都比秦小北強。”
伍奕東抬腿便在葉文博小腿肚子上踢了一腳:“祖宗,你嘴上最好有個把門的,這話被四哥聽到,他不揭了你的皮。”
葉文博臉色就更沉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們做醫生的,嚴謹體現在任何一個方麵。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誇大病情或者隱瞞病情都是對患者的不負責任。我對秦小北,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好印象了。”
原本秦小北賣酒女的身份就已經讓他難以接受了,竟然還聽到她打電話的時候在電話裏說要一百億才離開四哥,嗬嗬噠!她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百億,得賣多少酒?
伍奕東桃花眼一眨:“你又不了解,妄下什麽結論?秦小北要是沒有可取之處,四哥會對她那麽好?”
葉文博順著伍奕東呶嘴的方向看過去,便看到四哥正牽著秦小北的手,兩個人又是該死的十指相扣,一副極其恩愛的樣子。
葉文博別開眼,不看就不刺眼了。
伍奕東笑:“你這樣我懷疑你彎了啊,暗戀四哥?”
葉文博瞟伍奕東一眼,聲音冷沉:“老子喜歡的是愛讀書、性情淡泊、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溫柔女人!雖然要求有點高,但我相信總會有的。”
“嘖嘖,這麽高的要求,你等著打光棍到死吧。”伍奕東說完又看向四哥和秦小北,再笑道,“我們四人幫終於有人修成正果了,看到四哥這樣,我他媽也想結婚了。”
葉文博剜伍奕東一眼,端著酒杯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他是不想再和伍奕東呆在一起了,一天天跟磕了藥似的,女朋友都還沒有著落,就天天想結婚的事。
想到小北穿著十寸高跟鞋,裴擎南側首問小北:“累不累?”
“還好。”小北說。
她雖然不太愛特別高跟的鞋,但也能駕馭。
“去那邊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裴擎南說。
兩個人便找了沙發坐下,裴擎南去給小北拿糕點。
小北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別把裙子弄髒了!”裴擎南看著小北的長裙,開玩笑。
小北也笑:“這就是黑色的最大優勢,藏汙納垢也看不出來。”
“去吧!”裴擎南語氣寵溺。
小北往洗手間方向走。
穿著禮服上洗手間就比較麻煩了,她把裙擺撩起來卷好。
才走進隔間,準備關上門,門上便撐著一隻手。
小北蹙眉抬眸,便看到宮琳一臉冷沉地看著她。
“你怎麽來了?”小北四下看看。
“我要是不來,你是打算一直這樣瀟灑下去?”宮琳雖然聲音壓低,卻帶著質問和冷嘲。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小北說。
“每次都用這句話來搪塞我,秦小北,是不是組織對你太放縱了,你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宮琳質問。
旁邊關閉的隔間裏,柏芊兒聽到宮琳的話,眸光微閃,組織?秦小北到底是什麽身份?